鄭瑤明白了,梅年雪這是要首肯注冊方賬號,方便宣傳的書簽。
“你和二爺待久了,腦瓜都變得圓滾滾的。”
梅年雪甜甜一笑,“我就當你誇我腦子轉得快了。”
這其中確實也有駱青鈺的功勞。
“那你覺得這個賬號該給誰來做比較合適?”
鄭瑤從來沒有想過網絡平臺的事,梅年雪設計一個產品,連營銷方案都想好了。
以對梅年雪的了解,那麽肯定也想過誰來運營賬號。
一向是走一步,十步的子。
“向說這個短視頻很簡單,不用每天發,一周發個三四個就可以了,就是視頻的主題有些費腦子。”
梅年雪沒有立即說出的人選,而是說出這一項工作的容。
這樣方便鄭瑤有一個了解,也好決定是否用說的人。
“我邊的人來看,我認為孟夢是可以的,我看沒事的時候也在看這些短視頻。”
天地良心,不是在說孟夢上班魚。
而是沒事的時候,反正孟夢上班都沒什麽事。
“孟夢看得多,網絡上流行什麽,肯定是知道的,所以來運營是最合適的。”
鄭瑤不敢相信,梅年雪居然會舉薦孟夢。
那個說兩句,就會頂三句的孟夢。
“你覺得行?”
“我覺得行。”梅年雪很肯定,
“我不認為有什麽行和不行,隻要把合適的人,放在擅長的領域上,就會發揮的長。”
鄭瑤和梅年雪都知道,孟夢並不適合做文修複師。
但是,這運營賬號,還真說不定是擅長的。
孟夢是一個打扮,會搜羅各種食的人。
平時和其他同事,時不時也會說一些網絡梗。
雖然他們文保科的‘老古董’們不懂,但是和解說小姐姐、小哥哥們可是很會的。
這些,從每次的團建活就能看出來。
“那我找孟夢聊一聊?”鄭瑤按著手中的按筆,語氣不確定。
“館長,你別說是我的提議,不然肯定不會幹的。”
孟夢不喜歡,一直都知道。
不是鈔票,沒有超能力,當然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
但是,不希這個方案被人因為是提出來的,就被否決了。
“沒事,不做的話,我讓行川從娛樂公司找個有經驗的人教教我,我自己來。”
鄭瑤已經忍孟夢很久了。
幹,就送到適合的平臺。
不幹,正好明年的續約也不用簽了。
“那我的設計?”說了這麽久,的書簽還沒有說用不用呢?
“報名表你填一下。”鄭瑤從電腦上將電子報名表發給梅年雪。
“所有投進來的設計作品都會有評委團選擇,到時候你把你的作品和這個銷售方案都發到表格下麵的郵箱。”
梅年雪見郵箱是港南博館文創部,“館裏還立了文創部?”
“沒有,文創部的部長是我,組員也隻有我和各科科長。”
說到這事,鄭瑤就頭疼,最近因為這活的事,是焦頭爛額。
“雖然我是館長,但是我上麵還有領導啊,館裏哪有那麽多人單獨組一個文創部,幹脆我自己幹算了。”
時代在進步,們也得跟著前進了。
所以,剛才梅年雪提出短視頻的事,才會同意的。
上麵的人要求多宣傳博館,多吸引遊客。
才策劃了這次的活,結果早上突然接到通知。
這一次的活,關乎港南和京上兩地的經濟合作,的力就更大了。
好在,梅年雪大早上就給上了一劑藥。
有短視頻的加持,效果應該會有。
“館長,你們有什麽事,忙不過來的,你就我,我時間多。”
“好啊。”鄭瑤一聽這話,立即就有事了,“下班陪我去逛街。”
“你這不是工作忙不完?”還有時間逛街?
“逛街是解,隻有釋放了力,才能更好的工作。”
梅年雪啞然,如果釋放力的方式是逛街和消費,那還是願意被力著。
沒有錢,隻會讓力更大。
“我陪你逛,我請你吃飯。”
梅年雪想到接了鄭瑤送的新婚禮,也該請人家吃飯的。
“好啊,那你下班等我啊。”
“好。”梅年雪收起電腦,“那我去把這些東西弄好,然後好好工作。”
“嗯。”鄭瑤被梅年雪這麽一說,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鄭瑤隻覺自己這腦子,比開一個大會都疼。
“但是,評委團都是誰啊?”
“我們館所有的員工。”這也是省時省力的一個方法,琢磨了好久,
“我們會把收到的設計作品進行初步篩選,然後選出20個設計,打印出來,放在樓下的宣傳欄,請大家去為喜歡的作品投票。”
“嗯,這個方式也公平。”
梅年雪回到文保科,在自己的工作間把報名表格按要求填好。
所有的資料整理打包好後,一起放郵件裏發了出去。
最後想了想,給駱青鈺發了消息。
【你現在有空嗎?】
梅年雪等了好一會,駱青鈺都沒有回複的消息,又輸一串文字。
【我給館長看了我的設計,說我可以報名,你想看看嗎?想看的話給我發你的郵箱。】
梅年雪想,他應該在忙,便放下電腦和手機,開始今天的工作。
港南博館食堂。
梅年雪一口一口的吃著飯,戴著耳機,在手機上看各種變裝視頻,以此來構思自己的變裝視頻。
有想法,但是變裝的服,實在是不知道哪裏可以買戰國時期的服。
手機上突然彈出駱青鈺的消息,是他的郵箱。
剛點開,還沒有看清楚,駱青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喂。”戴著耳機倒是方便。
“晚上帶你出去吃飯?”駱青鈺的聲音隔著網線傳來。
梅年雪覺他的聲音就像帶了電,電得耳朵麻麻,心也變得的。
“館長......”注意到周圍還有其他同事,立即換了個稱呼,“嫂子讓我陪逛街,解。”
“是你館長,你要投競賽作品的,不怕有心人說你賄賂館長,留人話柄?”
經過駱青鈺這麽一說,梅年雪才反應過來。
是哦,應該要避嫌的。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那我一會兒和嫂子說。”
“你怎麽說?”
“就你是說的......”梅年雪低聲音,“避嫌。”
“嗯,好,”駱青鈺覺得孺子可教也,心不錯,“下班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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