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熠訝然,淺笑了聲:“夫人放心,等這邊的事理完,就不用他們跟著你了。”
池晚香:“之前是我任,沒有考慮過后果,才會接二連三的發生這種事。”
“你之后……是怎麼困的?”傅熠神無比嚴峻。
池晚香:“我醒來時,在城北赫連氏老宅,那里的家政阿姨說是在林中小屋里發現了我,把我救了回去。”
傅熠擰眉:“就這樣?”
“嗯,六爺是不是也覺得很可疑?”
傅熠暗自了口氣:“或許……真的是巧合吧。”現在他還不能讓跟赫連家的人扯上什麼聯系。
池晚香扯著角笑笑,六爺比想象中的要單純啊!
****
梁庭休息了小半個月,收到了一封邀請,上面沒有署名,只有地址。
他左右翻了翻邀請,紙質很高級,送的人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
為什麼會找上他?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他按照請貝占上的時間和地址去赴約了。
地址很偏僻,導航開了約半個小時,在一半山腰獨li別墅前停下。
別墅四周叢林茂,修了一條林中小道,剛好能通小轎車。
四周很安靜,因為是清晨,所以林中鳥得十分歡實。
他推開車門,按了幾下院外的門鈴,一個老伯來開了門。
“多謝。”梁庭道了聲,那老伯沒有反應,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梁庭跟著他往前走,進了大廳。
大廳里背對著他坐著一個穿白襯的男人,正在翻看文件。
聽到腳步聲,男人回頭看去,角勾起一意味深長的笑意:“坐。”
梁庭心頭一跳,立時加倍警惕了起來:“怎麼是你?”
傅熠:“那你以為會是誰?”
梁庭做了個深呼吸,他深知傅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甚至耍手段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找我做什麼?”他的眼睛明明沒有一神,是看不見的,但是梁庭卻總覺得他在打量著自己。
“你猜猜?”
梁庭沉默著沒有說話,考慮了會兒,還是坐到了他對面的沙發上。
傅熠朝老伯做了個手語,那老伯看懂后便去了廚房。
梁庭:“他……聽不見?”
“他是聾啞人。”
梁庭意義不明的笑了聲:“看來六爺真有見不得人的。”
傅熠:“人總有多面,有些面不想讓外人得知,也屬正常,梁先生不必太過驚訝。”
沒一會兒,聾啞老伯端來了紅茶和準備好的果點,便離開了屋。
梁庭似乎并不想與他有過多的接,說道:“六爺有什麼事就盡快說吧,說完我還得回去。”
傅熠:“梁先生都曠工半個月了,回去還不是躺平做夢,能有什麼事?”
這句話真的把梁庭激怒了,但梁庭向來喜怒不形于,只是表有些難看,憋著也沒說什麼。
“我們現在有個共同的敵人。”
梁庭挑眉,抬眸看向傅熠,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你想拉攏我對付薛濂?”
傅熠字里行間帶著蠱:“不想嗎?有個人聯手,事半功倍。你不是現在也拿薛濂沒辦法?”
梁庭:“我不是拿他沒辦法,我只是想知道傅蓉璇對他的底線在哪里。”
傅熠雙手托著下:“那萬一我五姐對他本沒有底線呢?”
梁庭:“我認輸。”
傅熠譏諷笑了聲:“這就認輸?你甘心嗎?你陪在邊這麼多年, 甚至不惜將自己的前途全賭上,不是因為到無法自拔嗎?”
梁庭頓覺一陣苦在心口漫延:“那又如何?的事不能強求,如果薛濂是想要的幸福,我再怎麼強求也只是讓彼此難堪。”
“我那五姐,有時候真腦,任但還是很聰明的。”傅熠無奈一笑。
梁庭擰眉,聽著他私下談起傅五小姐時,并沒有那麼的苦大仇深,甚至還有點親切。
難道是做戲給他,想讓他放松警惕?
“其實,我也不是一個人對付不了薛濂,只是你知道我現在跟我那五姐的關系,水深huo熱,如果再結誤會,非得讓跟我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所以你才想借我的手,干掉薛濂?”
“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梁先生不用張。”
梁庭沉默著沒有回答,傅熠放下手里的茶杯:“梁先生不必急這一時給答復,如果想通了,再來找我也不遲。”
“不,我答應。”梁庭語氣無比堅定。
“哦?”他突如其來的堅定,倒讓傅熠有些意外了。
“薛濂讓我惡心!”梁庭眼里染上一厭惡,咬牙道:“看著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臉,真人恨!你要怎麼對付他?”
“呵……”傅熠笑容詭譎,用著戲謔的口吻,說著最冷冽的話:“五姐被那薛濂挑唆,綁架了我的夫人,差點就釀了無法挽回的后果。”
“綁架?”梁庭深吸了口氣,這些權貴資本都Tm一個個是瘋枇,什麼事都干得出來,連綁架都不足為奇。
“是啊,綁架。”傅熠面容森冷,長嘆了口氣:“你說我怎麼能容忍這種事發生?何況是對付我最重要的人!”
“是他找死。”梁庭竟有點幸災樂禍,薛濂真是作死,招惹了這個惡魔!
“既然他找死,那我就讓他死個明明白白,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回報別人。是他挑唆綁架了我的夫人,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以彼。不過……”
“不過什麼?”梁庭心臟咚咚直跳,瞪大了雙眼盯著他。
傅熠朝他勾勾手指,梁庭將耳朵湊了過去……
****
傅蓉璇本以為,梁庭只是耍小子,過了半個月還是會乖乖滾回來。
但是這次他離開得有點久,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與聯系,也沒有出現在公司。
傅蓉璇這陣子做什麼事都沒心,也集中不了注意力,總是會想到與梁庭有關的一切。
終是拿起了手機,傲漫卻又不得不妥協的給梁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連一套說辭都想好了,在腦海里練習了無數遍,可是等了又等,電話始終沒有人接聽。
這一次,是真的有點慌了,電話不接,沒有去上班,人也沒有聯系,整整一個月了,他從來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