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香去眼底的淚水,扶著墻撐著子站了起來,仰著滿是淚痕的小臉看向他。
“我們暫時分開吧。”這句話,拿出了所有的勇氣與決心。
傅熠盯著許久,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們暫時分開,至是現在,我沒辦法面對你,更不可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還像從前一樣與你親,現在看著你,我就像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傅熠神漸漸僵冷冽:“如果我不答應呢?”
池晚香:“我不想恨你。”
“離開后,你要怎麼生活?你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子。”
池晚香下意識上微微隆qi的小月復,語氣堅定:“不用你擔心,我一個人可以照顧好孩子。”
傅熠扶額,低笑出聲:“你好像……還沒有弄清楚狀況,自說自話天真得像個不計后果的孩子。”
池晚香背后瘆出一層冷汗:“你想怎樣?”
傅熠輕嘆了口氣,大步朝走去,寬大的手掌扣過細瘦的手腕,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
“我想,即使你現在這麼討厭我,我們還是要繼續在一起啊!”傅熠眼底有著讓人可怕的執拗:“你最好有心理準備,這輩子你不可能甩掉我,除非……是我厭倦了你。”
池晚香絕的看著他:“為什麼?如果我之前做了什麼讓你討厭的事,我可以道歉,我求你放過我。”
“怎麼會?”傅熠訝然,沖笑笑:“我對你的容忍度很高,你應該知道,我更不介意你會恃寵而驕,不論你做什麼,都讓我很心。”
“你……”池晚香眼里有幾分懼意,面對他不知真假的告白不知所措:“你這個BT!瘋子!神經病!偏執狂! 我不會……唔……放開……”
傅熠強勢又霸道的吻上的,將所有的謾罵吞沒在這個深吻中。
還在哭,他里嘗到了淚水的咸味,即使現在這麼不安又難過,但他一點兒也不準備放手。
他要讓知道,哪怕恨他,厭惡他,都不會讓他退卻,他的真心不是那麼好要的。
吻罷,他發狠的扣過的下,讓直視著自己:“就這樣看著我,認真的看著,現在覺得陌生不要,你還有漫漫余生足夠去了解我,我不會給你后悔的機會,所以說啊,一開始為什麼要招惹我?”
池晚香瞪大著滿是淚水的雙眼,腦子里一片空白,意識漸漸離,直到陷無盡的黑暗中。
醒來時,仿佛世界都在搖晃,一開始還以為是地震了,直到起看向窗外,才知道自己在一艘游上。
池晚香子搖搖墜,跌跌撞撞推開房間的門跑了出去,空曠無垠的大海,寂寞的掛著一圓月。
游不大,但是很豪華,看起來像是私人游。
呆立在甲板上,被海風吹迷了眼。
“醒了?”
頭頂傳來一道低沉冷峻的問候,猛然回頭,只見傅熠悠閑的坐在游天觀景臺上,手里拿著一杯威士忌,與徐耀在談著事。
徐耀神復雜,低語了聲,獨自從樓梯走下,來到池晚香面前。
“夫人,六爺請您上去。”
池晚香咽了口唾沫星子,了外套,小心翼翼的走上了樓梯,來到了傅熠跟前。
局促不安的模樣,與平時在他面前乖巧從容全然不同,不過傅熠并不太在意,只是做了個請的手勢:“夫人,坐吧。”
池晚香遲疑了片刻,埋頭安靜的坐在了他右手邊。
傅熠垂著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著,見不說話,他開口問了句:“夫人休息得好嗎?”
“謝……謝謝關心。”
對于這種忐忑不安的回復,傅熠不由失笑,眼里閃過一落寞。
“不用謝,我們之間還不需要這麼生分。”
池晚香咬著,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向他:“你要帶我去哪兒?”
傅熠:“我們先去F國,理一些事,然后再去米國見幾個朋友和合作伙伴,夫人什麼也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這一切。”
池晚香:“你不是……不是破產了?你被趕出了傅氏集團,都,也都是假的?”
傅熠不在意笑笑:“事實上,你以為的巧合,都并非巧合,破產?只有傅氏破產了,不代表我傅熠。”
“你不也是傅氏一員?”
“我十七歲才回到傅家,那些所謂的家族榮譽我都沒有,我跟那些蠢貨可不是一起的。我無時無刻不在等著傅氏早日破產,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真的完全不一樣,與記憶中那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天差地別。
池晚香張的扣著十指:“所以,傅氏和池家,都只是你達到目的的工和棋子?”
傅熠輕晃著杯里琥珀的,“relax~他們是他們,你是你,夫人何必妄自菲薄,跟那些人淪為一談?”
“難道不是我,在你的眼里,我也只是一顆能利用的棋子罷了。”
傅熠手輕過的鬢發,嚇了一跳,了下脖子下意識躲了開來。
男人并不惱,只是笑笑:“棋子用完了會丟棄,能一直站在我邊的人,只有你。”
池晚香猛然抬頭看向他,他眼神真摯又執拗,并不像是在說謊。
“你不相信也沒關系,事實上我從不關心這些。”傅熠一臉從容淡定:“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的,一切都無所謂。”
池晚香:“如果我一輩子無法上你,你要囚我一輩子嗎?”
“不需要一輩子,我有信心你會很快再上我。”
“你哪來的自信?”
傅熠一臉認真的想了許久,反問:“那你說出十個不我的理由?是我不夠英俊,還是財力不夠雄厚?那方面的能力也應該很不錯吧?”
池晚香臉上一熱,喝止了他:“你,你別說了!”
傅熠失笑:“剛睡醒,應該了,我帶你去吃點東西,游上請的廚子手藝很不錯。”
池晚香只能被的跟著他一起離開了觀景臺,去了游餐廳。
這艘游相當于一棟移的復式小洋樓,頂層還有天泳池,二屋樓有娛樂室,該有的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