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離開讓池晚香暫時得到了口耑息,也有更多時間冷靜,來捊清楚自己現在想要的是什麼,以后該怎麼走下去。
陳恪經常上午十點過來看診,今天卻來得格外早些。
幾人已經見過幾面,雖然談不上悉,但也能說得上幾句話。
陳恪給看完診后,沒有急著離開,趁保姆出去拿診金時,陳恪一臉嚴峻:“晚香小姐,赫連先生讓我帶話給您,如果您想離開,隨時都可以安排。”
聽到他提到赫連桀,池晚香震驚在當場,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怎麼會跟赫連叔叔認識?”
陳恪對沒有任何瞞,說道:“其實我來到這里為您看診,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傅先生并不知道,我得到消息,他要去索馬里好些天才回來。”
聽到他的去向,池晚香黛眉蹙:“他一個商人去索馬里做什麼?”
陳恪搖頭:“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怎麼看,這位傅先生也不是簡單的商人。”
雖然池晚香現在信不過傅熠,可是也不全然相信赫連桀,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赫連桀對這麼好,又有什麼理由呢?
見遲疑,陳恪說道:“時間差不多,我該走了,您不用急著回復,不過晚香小姐還是要抓時間。”
池晚香輕輕道了聲謝,目送著陳恪離開,不安到了極點。
到底該怎麼辦?是相信赫連桀,還是……安于現狀,呆在他的邊?
索馬里的灰地帶很多,龍蛇混雜,傅熠年時期在這里長大,大街小巷都一清二楚。
他穿過嘈雜的鬧市,走進一條深巷,巷子街頭有許多擺攤的男男nv,穿著也十分隨意。
傅熠走進這里仿佛格格不,他著整齊干凈,氣質高貴,從他進這里的第一時間,已經有無數雙眼睛盯上了他。
在巷子拐彎時,只見幾個當地面孔的男人將他團團圍住,面容猙獰。
他們著蹩腳的中文,他出手里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他上這件價值不菲的皮夾克。
傅熠邪一笑,用著流利的地方方言流著,讓他們十分驚訝,也有所收斂。
“這些錢你們拿去分,不要招惹我。”說罷,傅熠將錢包里的現金都拿出來,丟給了他們。
一沓錢散落在地,那些人卻并沒有急著去撿,看樣子是被喂得野心大了,這些錢他們看不上。
“你手上的表,還有外套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傅熠輕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你嘀嘀咕咕的說什麼?是不是找死?”
傅熠從腰后去,這些人以為他是要拿Q,有些警惕的往后退了兩步,直到他從腰后出一導盲棒來,空氣冷了幾秒,隨后放聲大笑。
“這家伙是來搞笑的吧?”
“難道是個睜眼瞎?打架用導盲棒?”
……
傅熠五指靈活的將導盲 棒轉了個圈兒,握在了手中。
“我警告過你們,但似乎你們并沒有當回事。”他將手里的導盲棒甩了下,展出一柄雙刃劍,劍極長極細,乍一看還以為是鞭子。
“給你臉了!一起上!!”
沒一會兒,巷子里傳來一陣凄慘的哀嚎聲,淡淡的腥味兒順著并不太新鮮的空氣蔓延飄散。
巷子里的作,驚了當地的龍頭組織,他們很快帶人過來,想給這外來者一個的教訓。
為首的男人高將近一米九,有一雙綠的眼睛,當看到巷子里唯一站在泊中的男人時,他抬手制止了手下往前沖。
他仔細看了許久,只覺得來人有點眼,但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直到傅熠開口:“迪恩,認不出我了?”
聽到這散漫中帶了些揶揄的聲,迪恩一下子便確定了:“阿余?”
傅熠收了武,朝他展開了雙臂。
迪恩大笑著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居然還舍得回來!!”
傅熠拍了拍他的后背:“我說過會回來,你們可是我曾出生死的兄弟。”
迪恩稍推開了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嘆道:“你變化很大,我真的差點認不出來,特別是氣質變了太多。”
傅熠笑笑:“你也變得更有魅力了。”
迪恩:“走,我們去基地,別在這里聊。”
說完,迪恩朝手下的手使了個眼:“將這些不長眼的雜碎理一下。”
這麼多年沒有回來,基地的變化還是很大的,里外有很多新人把守,看到迪恩一個個都十分恭敬。
這里只有幾個老朋友認識傅熠,而且當年驍勇善戰的他們已經退居幕后了。
迪恩將那幾個老朋友來,傅熠看了看,人又了三分之一。
迪恩面悲憤之:“當年為了執行任務,刀口,用了很多激發能的藥,這些藥的后癥很大,這幾年前后都死了好些兄弟。”
傅熠心口像是著一塊巨石,眼角微紅,他暗中了口氣,說道:“放心,我一定會拿到解藥配方,而且這個計劃已經在實施了。”
迪恩擰眉:“當年最后那批藥毀于東盟,之后制藥方被查,毀得連最后一支都不剩,你哪里來的解藥配方?”
“東盟是最后一批押送藥劑的人,我順著這條線,這麼多年來查到了點蛛馬跡,有部消息說他們保留了最后一支藥劑和解藥的配方,鎖在東盟總部的保險柜中。”
“東盟可是歐州實力最強悍的組織聯盟,居然會有你的人……”迪恩看著他有點不可思議,不過江余總是讓人充滿意外,想來也不算什麼了。
傅熠失笑:“我只能跟你們說這麼多,其余的事,以后我會找機會再與你們說的。”
迪恩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一臉信任:“反正你想要做的,至今還沒有人能攔得住你。就像當年你說要推翻博格做老大一樣,阿余,我相信你。”
傅熠:“以后接點危險的任務,咱們現在也有足夠的余錢投資做點別的。”
迪恩擺手:“你以為兄弟們都跟你一樣聰明?學什麼都會?我們過習慣了這種生活,再想回到正常的生活本不可能。”
沒錯,他們是一群生活在索馬里的傭兵,一群在刀口的死士。
傅熠無奈,也不再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