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鏡子前,將這對珍珠耳環換上,珍珠的潤襯著原本就白的更顯得艷人。
正想什麼出神時,電話響了,池晚香接過電話,那端傳來赫連桀關心的詢問。
“晚香,這幾天你過得怎麼樣?傅熠有沒有為難你?”
池晚香:“沒有。”
赫連桀:“你放心,叔叔會不惜一切,將你帶回來。”
池晚香嚅了嚅,從嚨出沙啞的嗓音:“赫連叔叔,我現在有更好的計劃。”
赫連桀訝然:“更好的計劃?”
池晚香:“如果就這樣離開,他不會輕易放過我,就讓他以為我死了,或許才是終結這一切的最好辦法。”
“可是你孤立無援……”
“懷禮哥現在過來了,他會幫我。”
赫連桀:“那個醫生。”
赫連桀能知道章懷禮,池晚香并不意外,他一定會將自己過去的事調查的一清二楚。
“是。”
赫連桀輕嘆:“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但如果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時,你一定要告訴我。”
他的關心,池晚香覺到了,不由心頭一暖:“嗯。”
掛斷電話,池晚香長長舒了口氣,心許久才緩了過來。
自送耳環那日后,傅熠在試著與電話流。早晚會打過來一次。
雖然話不多,甚至大部分時間都是沉默的,但這種細微的在倆人心口流淌。
半個月后,傅熠在電話里試探了一番。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池晚香握著手機,抿著半晌沒有說話。
傅熠聽著電話那端的呼吸聲,即使什麼都不說,也使人的心到很平靜。
“怎麼不說話了?”
池晚香:“這是你的住宅,你想來就來。”
傅熠聽出了語氣里的一妥協:“夫人的意思是,我可以過來看你了?”
池晚香沒有拒絕,也沒有說同意,傅熠趁熱打鐵:“夫人不說話,我就當是同意思,那我明天便過來看你。”
還未等說什麼,傅熠匆匆掛斷了電話,這還是他第一次主掛的電話。
是怕說出拒絕的話嗎?
池晚香盯著黑掉的手機屏幕久久,角出了一久違的笑容。
章懷禮聽到他們講完電話,敲了敲門:“抱歉,無意中聽到了,又不好打斷你,所以在門外等了一會兒了。”
“沒關系,懷禮哥,你有事找我?”
章懷禮:“本來想說明天要去醫院做一次全面的檢查,不過看樣子,你明天沒空。”
“能幫我預約到后天嗎?”
章懷禮點頭:“當然,那里的醫生是我大學時的同學,隨時可以約。”
“謝謝。”
“四個月后寶寶長得比較快,你如果有哪里到不舒服,一定要記得跟我說。”
叮囑完一些事,章懷禮轉離開了。
次日,傅熠起了個月早,為了跟見面,昨晚掛斷電話后就一直在準備。
徐耀也不住笑道:“知道的六爺是去看老婆,不知道的還以為六爺正在相親的路上。”
說起來傅熠還真有點張:“胡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應該變化大的。”
徐耀:“那祝六爺一路順風。”
傅熠笑著上了車,車子平穩的駛出了莊園。
為了能盡快見到池晚香,傅熠抄的近路,那邊的公路比較偏僻,沒有什麼人和車。
傅熠的車速開到了八十邁,有些刺目,他往儲存柜里找著太鏡,突然瞄到前面有道影正要橫穿過馬路,傅熠嚇了一跳,當機立斷打了方向盤,車從那人邊過。
他急忙踩下剎車,撞進了一旁的綠化帶里,連路邊的欄桿都撞歪了。
傅熠沒能顧得上車,小跑著上前查看倒在泊中的孩。
頭發很長,散著被黏在了臉上,看不清楚的面容。
傅熠探了下呼吸,還有氣,他撥打了急救電話,又報了警,本想著快點見到,出了這種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解決。
孩被拉到了醫院,傅熠隨警察去做了筆錄,又了一筆保釋金才讓徐耀開車過來接他。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 傅熠煩悶的著眉心:“醫院那邊你派人去盯一下,有什麼況就給我電話,現在那孩怎麼樣了?”
徐耀:“半個小時前我打了一通電話,聽說已經離了生命危險,只是渾多骨折,重度腦震,需要在醫院里觀察一個星期。”
聽到沒有生命危險,傅熠晃由得舒了口氣。
“沒死人就好。”
“是啊,不幸中的萬幸。”
到了農莊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傅熠有些挫敗,這個時間也不知道睡沒睡。
徐耀看他坐在車上沒有準備下來,不由巨款的了句;“六爺,您怎麼不下車?”
“本來說好要過來陪一天,肯定等了一天,都這個時間點了,想必已經睡了。”
“可您從昨晚準備到今天早上,就算夫人已經睡了,好歹也進去看一眼再走吧。”
傅熠被說了,推開車門走進了屋。
廚房里還有靜,傅熠下意識朝廚房走去,只見章懷禮正在廚房里煲湯。
聽到腳步聲,章懷禮回頭看去,見到來人,臉上并沒有歡迎的笑容,眸越發深沉。
“我還以為你今天食言要不來了。”
“怎麼會?路上出了點事故,現在才趕過來,你在煲湯?”
章懷禮從他上收回了視線,將湯準備盛出來:“已經煲好了,你等會兒端上去送給吧,等了你一天。”
傅熠心臟疼了一下,懊惱極了。
“知道了。”
章懷禮睨了他一眼:“因為你的一句話,依舊等了你一天,什麼也沒做,我真的不明白像你這種人,到底有什麼值得晚香留的?”
對他的挑釁,傅熠沉默不語,今天他縱然有再多的理由,確實讓白等了一天,好不容易才等到這個機會,就這樣又浪費了。
傅熠心糟糕到了極點,語氣也不好:“我和晚香的事,應該還不到章醫生來置喙!我能讓你來這里,是看在你這麼多年來對的照顧。所以我不高興時,也可以隨時讓你走。”
章懷禮想到以后的計劃,縱然現在心里有太多對他的不滿,都只能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