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崇徑自越過他,走進了廚房倒了杯茶,不想再與他無意義的爭執下去。
他和星兒之間的,容不得第三個人足,不管黑再怎麼癡心妄想,也絕不可能,他了解星兒,不可能多看別人一眼。
正午,尋依與他們一起用午餐,的樣子還是如往常那般,一派天真無邪,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當看到晏兒的手臂纏著繃帶時,不由擔心的問道:“星兒小姐,你的手是怎麼傷的?看起來好像很嚴重。”
誰知,星兒并沒有一點瞞,而是眸帶著滿是探究,對說道:“你可有聽過天狼死士?”
尋依一臉迷茫,那樣子似乎不像是能裝出來的,“天狼死士?你是在說電視劇,還是哪本……小書里的什麼人名字?”
傅星苒嘲諷笑了聲:“既然不知道,那你也沒什麼好問的了,吃完飯該干嘛干嘛。”
“哦。”尋依惴惴不安,悄悄打量了幾眼,埋下頭認真吃飯,連眼睛都不敢瞄。
吃完飯,傅星苒給傅行恕打了一個電話,問他何時能回來。
傅行恕說道:“我這邊還有很多事需要配合理,得晚上了,你們等我回來再說。”
傅星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可有問到一些什麼有利的線索?”
傅行恕:“暫時沒有,死士平時的份,也只是泯然于眾的普通人罷了。”
這才是最難的。
傅星苒沒再問下去,只道:“理好了,便早點回家吧。”
“嗯。”掛斷電話,傅星苒回頭尋找晏崇,卻不見了他的影。
“人呢?”
找了許久,在后院的紫滕花下發現了晏崇,正高興的想要上前與他說話,卻發現他邊站著另一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尋依。
突然那尋依全無骨的往他懷里倒去,晏崇一時竟沒有躲開,讓這人撲了個滿懷。
傅星苒氣得腦子嗡嗡直響,恨不得上前給那無恥的人兩掌,全傅家上下都知道和晏崇訂婚了,是怎麼敢的?
傅星苒連氣息都不順暢起來。
“晏崇,推開啊!你怎麼沒有推開?難道你也喜歡嗎?”傅星苒失極了。
等了好一會兒,晏崇終是將推開,那人巧笑嫣然,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讓晏崇的表越來越凝重。
傅星苒實在看不下去了,沖上前,一把將那人拽了過來:“尋依,你在干什麼?”
尋依被拽拉著晃了兩下,雙眸有片刻迷茫,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看到傅星苒這麼暴力的拉著,有些害怕的推開了傅星苒。
“你,你抓疼我了。”尋依一副弱怯生生的模樣,很惹人憐,但是看在傅星苒眼里只有厭惡,真怕晏崇會吃這一套,而誤解。
“裝了,你可真惡心,我哥將你帶回傅家,就是讓你來g引男人的?”
尋依被說得梨花帶雨,滿臉淚水:“星兒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怎麼?做得出說不得了?你剛才是在干什麼?”傅星苒咄咄人的問。
尋依無助的回頭看向晏崇,似乎是在求救。
“晏先生,您快解釋呀,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我怎麼可能對你……”
“星兒,這確實是有些誤會,你先放開。”晏崇勸說道。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竟然是替這人求?
“晏崇,我剛才親眼看到你們之間摟摟抱抱,你要怎麼解釋?”
晏崇無奈道:“剛才是突然撲上來的,又說了一些莫明奇妙的話,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這本來就是個誤會,我心里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
這些話,讓傅星苒冷靜了下來,有得意的揚著下看向尋依:“聽到沒有劍人!我跟崇哥哥之間的,不是你們這種人,可以足進來的,我勸你好自為知。”
尋依眼眶紅紅的:“我對晏先生也沒有這樣不潔的,請星兒小姐相信我。”
“呵,我信你個鬼,趁我還有理智之,趕滾!”傅星苒斥責了聲。
尋依只驚的小鹿,聳著肩膀,逃也似的離開了。
傅星苒看著離開的影,不由嘆道:“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點!”
晏崇:“你相信我,剛才真是一廂愿的撲上來,我也不理解為什麼突然這樣。”又想到之前的那次夜晚,無意的l撥,這個人真的很危險,遠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單純。
但是傅行恕好像還相信,喜歡的。
傅星苒:“你不覺得在我哥面前和在我們面前,是完全兩副不同的面孔嗎?”
晏崇頓時有些啟發,問了道:“難道有雙重人格?”
“雙重人格本就是借口,我可沒見過雙重人格這樣切換自如的。”傅星苒冷嗤了聲,滿臉的不屑:“假如剛才是另一個人格,為什麼我一過來,就立即變我哥面前那副模樣?明明就是作戲。”
“嗯,總之這個人不得不防,你跟行恕說說。”
傅星苒:“好啦,我們之間不要再討論別人了,這些事,也只能等恕哥回來再說。”
晏崇笑著輕著的頭發:“今天下午,能陪我嗎?”
“嗯,我今天不辦公,專程只陪你。”
兩人額頭相抵,甜一笑。
傅行恕與傅云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才剛到院前,便收到傅星苒傳來的簡訊,說與晏崇出去用晚飯,回來得時間可能要晚一點。
傅行恕只是輕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這倆人有事沒事,都要一單狗。
談真有那麼好?好到忘我的境界?
他不能理解,其實他很羨慕父母之間的,也羨慕妹妹與晏崇之間的,這世界什麼都可能求得來,唯獨這種事,是最求不來的。
可能月老牽線的時候,把他給忘了吧。
正這樣想著,一道弱纖細的影委屈的撲進了他的懷里。
“行恕。”
傅行恕暗了口氣,低了聲:“尋依?你怎麼了?”
尋依抬起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著氣兒說道:“我可能被星兒小姐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