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恕覺得這只是件小事,孩子之間就喜歡小題大作的。
“別擔心,星兒的子我了解,就這樣,其實沒有惡意的。”
“真的嗎?”聽的聲音,似乎還是很不安。
傅行恕順了順的頭發:“嗯,別想多了。”
尋依抿了下,大著膽子說道:“最近,你是不是很忙啊 ?”
傅行恕想了想,說道:“還好吧,也沒有那麼忙,怎麼了?”
尋依紅著臉,深吸了口氣說道:“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多呆一會兒,可是你每天早早出去,又很晚回來,幾乎都見不著幾面。”
“呃……”傅行恕心臟突突跳得厲害:“我接下也沒有那麼多的事,剛解決了幾個麻煩,要不,我帶你明天出去走走,你來這里很久,也沒有好好帶你出去玩兒,怎麼樣?”
尋依聽罷,一臉驚喜的看著他:“真的可以嗎?”
傅行恕:“嗯,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尋依有些張:“那我要準備些什麼?要帶干糧嗎?或者準備什麼服?我好像沒有運休閑裝。”
傅行恕哭笑不得;“只是出去走走,你別這麼張,隨便一點就好,不過明天最好穿一雙平底鞋。”
尋依立即點了下頭:“我現在開始就有些期待明天的到來。”
傅行恕淺笑,其實他也如此,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期待與一個人呆在一起,不外界打擾。
“那……我回房間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尋依微笑著目送著他離開,屋子里昏暗的燈襯著絕的容,卻漸漸變得猙獰可怖。
“你真以為他是真心喜歡你的嗎?別作夢了,他不過是陪你玩玩而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份,你也配談說?”
……
次日清晨,傅行恕起了個大早,拿了一個比較大的背包,裝了很多零食,和一把雨傘,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細致,檢查了好幾遍,生怕錯拿一些東西。
看到尋依已起床走下樓梯,傅行恕回頭看時的眸不自覺的溫了幾許。
“我和尋依今天早上不在家里吃飯,你們自便吧。”
傅星苒歪著頭打量著這兩人:“哦?你們是要去約會嗎?”
傅行恕彈了下的額頭:“哥哥的事你別管。”
傅星苒撇:“傅行恕,你有點原則好不好?”
傅行恕:“我怎麼沒有原則了?”
傅星苒:“你是見著個漂亮孩,就不知東西南北了嗎?”
傅行恕知道說得夠委婉了,現在的尋依份不明,也不知是從哪里而來,他就一腦的走了心,下意識維護,確實很欠妥當。
但是很多事,不是他說怎樣就怎樣的,如果人真能控制自己的心,也不會有今天他和尋依的約會。
尋依低埋著頭,一直不敢看傅星苒的眼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委屈又無助。
傅行恕看這樣模,一陣心疼,猛的牽過了的手,說道:“星兒,別說了,我希你能尊重我邊的每一個人。”
傅星苒氣得一時間沒說出話來,正在此時,晏崇過來接傅星苒。
“崇哥,你管管你媳婦兒。”
晏崇失笑:“星兒向來很有主見,我不用管。”
“就是。”說著,傅星苒高興的上前挽過了晏崇的手臂:“崇哥哥,你倒是管管我哥,他居然要去……”
晏崇看了眼老實呆在傅行恕邊,一聲不吭的尋依,覺得和他認識的那個人,完全是兩個人。
晏崇默了許久,拍了拍傅星苒的手背,說道:“我想阿恕有自己的想法和計劃,他是你大哥,也是傅家的長子,做事一定有分寸的,你不用太擔心。”
傅行恕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晏崇這番話實在高明啊,即提醒了他要注意自己的份,別行之踏錯,又看似支撐了他,化解了他和星兒之間的矛盾。
傅行恕笑笑:“崇哥說得對,星兒,你別擔心了,和崇哥好好吃早飯吧,這個時間,我們該出發了。”
說著牽過尋依,轉離開了傅家。
在傅行恕看不見的視野,尋依突然回頭沖晏崇詭異一笑,晏崇汗倒豎,瞪大著雙眼盯著那個快速消失在門口的人。
“崇哥哥,你今天早上想吃什麼?”傅星苒見他莫明奇妙又在發呆,一臉不高興:“崇哥哥,你是不是還在看那個人?”
晏崇狠了口氣:“說什麼呢?哪有你好看?”
“真的嗎?”
晏崇失笑:“當然,我從來沒有對你撒過謊。”
傅星苒對于他們那天在紫滕下相擁的那個畫面還是耿耿于懷,所以連帶對尋依也十分有敵意。
“現在恕哥是真的著了那人的道了,你有什麼辦法,讓恕哥清醒嗎?”
晏崇一臉為難:“你也知道,的事是最難控制的,我真的沒有辦法。”
傅星苒咬著,輕嘆了口氣:“行吧,我們先吃飯,這件事,邊走邊看,總有解決的辦法的。”
“嗯。”晏崇深深看了一眼,輕著的頭發:“你啊,年紀小小,想的事這麼多,我心疼。”
傅星苒:“那你再心疼我一點,我就不會覺得那麼累了。”
“咳~”不知何時黑已經帶著晏玥下了樓來,似乎站在一旁看了許久,當了千瓦電燈泡。
晏崇看到晏玥,生來的親關系,讓一歲多的小家伙,忍不住就想要親近,張開雙手要抱抱。
晏崇失笑,上前說道:“我來抱抱吧。”
黑面無表的將孩子遞到了晏崇手中。
晏崇抱著孩子,眸無比溫,傅星苒想到如果以后他們有了孩子,他應該也是個很好的爸爸。
不過現在想這些還為時過早了,畢竟還沒有大學畢業,等他們結婚,得大學畢業,再想到生小孩的事,那還有好多年呢。
而且,雖然堅定了他們會永遠在一起,但誰又知道以后會發展什麼樣子,會發生些什麼呢?
只求他們倆人能順順利利的。
傅行恕開車著來到了郊外一最大的農場,這里風景很好,什麼東西都有,很適合放松渡假。
一下車,尋依便高興得手舞足蹈,喊道:“行恕,我真想永遠都呆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