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顧安然又給沈承之打了個電話,看到手機屏幕上跳的名字的時候,沈承之想了想,還是選擇接聽。
“你都已經考慮好了嗎?”
“我考慮好了,這件事不是很簡單嗎?我選擇接你們的提議,至于我之前在娛樂圈里面的黑料……”
“你放心,既然我們已經答應你了,肯定就會把你那些黑料都給理好,不會讓其他人再發現什麼呢?但是接下來的所有路途都需要你配合我們。”
顧安然松了一口氣,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小、腹,雖然這個孩子來的不是那麼時候,但是這麼一個孩子換來了事業。
也算是值得了。
沈承之約定了時間地點,并且將顧安然的選擇告訴給了老爺子,老爺子點了點頭。
“這才是聰明人應該做出來的選擇,我已經安排好了,等這個周末醫院里面人不多的時候,你帶著顧安然過去,并且你要親自簽字,將所有的事都理好,親手看著我安排的那件事順利進行,等有了好結果之后,你就直接回去就行了。”
“醫院里的人不會說什麼吧?”
“醫院里的人都是挑選我信得過的人過去幫忙的,放心吧,這群人不敢胡言語,但是你要保證顧安然是真的要去做掉這個孩子。”
聽到這話之后,沈承之給顧安然發了個消息,兩個人約定好了時間,等到了那一天之后,沈承之就直接出現在顧安然的樓底下,看到顧安然捂著嚴嚴實實的上車,這才帶著人出發。
看著手室的燈亮起,沈承之心里面懸著的一塊石頭給放了下來,他知道爺爺還代了這群人一些事,要讓顧安然以后永遠都懷不了孩子,省得這個人再拿孩子威脅別人,這一次是沈家,下一次是什麼家?
然而就在沈承之要簽字的時候,沈承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著上面陌生的號碼,心底里面雖然有些疑,但還是接聽了起來,一接起就聽到對面一個有點悉的男的聲音。
“沈總,咱們兩家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在一塊兒聚過了,對不對?”
“你不是每天都忙的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我猜你現在應該是在醫院里吧,陪一個人做清宮手。”
“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這個人在敲詐勒索你不之后就來敲詐勒索我的呀,只不過我當時留了個心眼兒,沒有答應,想來應該也是聽進去我勸說的了,與其大家鬧個魚死網破,還不如做點這個孩子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這樣對誰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昨天下午顧安然給你打的電話吧?”
話雖然沒有說的太明顯,但是沈承之已經聽出來了,如果顧安然沒有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的話,那這個男人是絕對不會篤定相信顧安然懷孕跟他有關系的,他原本以為顧安然是喜歡自己,可沒想到顧安然一直都在利用自己。
忍著心的怒火,沈承之不想承認這一切。
“你為什麼會覺得你說的所有話我都要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呀,我只是有些心疼你,我覺得呢,你不應該為了顧安然而負責,顧安然本就是個不見臉的人跟你在一起過,也跟我在一起過,說不定還跟其他的人在一起過,顧安然就是為了自己能夠得到一些非比尋常的東西,所以才會三番兩次的說那些有的沒的。”
對方繼續說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自己要考慮清楚,有些事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選擇,我希你能夠保持公正的態度,好好考慮一下,這個人其實不值得你們家為大費周章。”
聽到這話之后,沈承之索幸連字也不簽了。
“這些醫藥費就等著顧安然出來之后給你們付吧。”
護士有些懵,老爺子之前把他們一隊人馬都給喊過來,不就是為了幫這個大家從理掉點事嗎?所有的費用都應該是沈家出呀,為什麼會突然轉變主意呢?
“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沒聽明白我剛才說的嗎?”
“聽明白了,可是這跟我們接到的指令不一樣,如果沒有……”
“如果沒有怎麼了?”
沈承之抬起頭來看著那個小、護、士。
“你們現在所用的所有醫療設備和藥材基本上都是我們家提供的,就算沒有這筆錢,你們最多是賺一點,但是你們所用的所有一切都不需要你們親自墊付,不是嗎?”
聽到這話之后,那個小、護、士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明確的明白了,沈承之不想再為顧安然花錢了,可是這兩個人之前不是在微博上面打的火、熱嗎?在所有人的實踐當中,這兩個人就是鴛鴦寧死都要在一起,為什麼沈承之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就算自己想要問,沈承之也未必會回答,小、護、士點了點頭,然后沒有繼續說什麼。
沈承之沒等到顧安然醒過來就直接開車離開了,兩個人就這麼分道揚鑣,小護、士還有些不明所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要把這個錢給我們的嗎?”
“人家家大也大,這里面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咱們不知道的事,所以沈承之才不想要有所和好,也不想要跟這兩個人有什麼關系。”
“就算咱們心有不甘,想要詢問詢問人家就一定要回答咱們嗎?人家才是金主,才是撮合這個局的人,咱們就算是心有疑,那也得把這個疑給下去!”
聽到這話之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大家都明白,想要弄那些東西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護、士長下抬了抬沖向手室的方向。
“這里不是還有一個人沒走嗎?咱們可以從這個人上要錢啊,如果這個人不給的話,我們可以曝這個消息,看沈承之和陳家現在的反應,也不想要跟顧安然有什麼關系了,他們接下來就這麼做,那也是好的,不是嗎?”
林宛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小姐,眾人寵之愛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后,她得到了傅踽行,一個沒有地位的私生子。所有人都勸她,讓她三思而后行。可她卻執迷不悟,自信的說:“你們知道什麼叫做溫水煮青蛙麼?我會讓他愛上我,然后不可自拔。”……結婚三年,他成了她的完美丈夫,人人羨慕。可她卻幡然醒悟,把離婚協議遞給他,說:“我們離婚吧,我膩了。”他微笑,攪碎了協議書,“別鬧。”“不離也可以,你給我打掩護?”他看她,目光幽深。此后,她騷動,他掩護。逐漸的,他的冷靜自持,一點點的被瓦解。終于有一天。他把她從奸夫家里拽出來,摁在電梯里狠狠的吻。……再后來,他一躍而起,成了北城經濟巨頭,他站在頂端,看著她,說:“林宛白,你永遠別想得逞。”
十八歲的顧允真,純得像搪瓷娃娃。初上大學,她被父母託付給周循誡,請他多多照拂。 周循誡,京城周家最小的兒子,雷霆手段執掌合泰六年,頂着重重阻力,將合泰帶回巔峯。 她和他第一次見面,在慌亂中拽住他的衣袖,陽光被紫檀木屏風的橫柵篩落,他立在午後陽光中,輪廓分明,骨相明晰。 男人腕骨上佩着薄薄一枚白金腕錶,表情漫不經心,居高臨下俯視她,薄脣勾起冷淡笑意。 “拽夠了沒有。” 自此,顧允真一點點熟知周循誡的個性。殺伐決斷,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同時,也冷淡,沒耐心,嫌麻煩,對於他不感興趣的,一點耐心也欠奉。 - 同一屋檐下,少女情愫如破土的新芽,與日俱生。 一夜,她穿吊帶和超A短裙出入酒吧,周循誡趕到,將人帶回家。 顧允真醉酒後醒來,周循誡命她反省錯誤。 她說不過周循誡,便開始不講道理,胡攪蠻纏。 大滴晶瑩的淚珠從眼尾滴落,她眼尾瀲灩,鼻頭立時染上一層暈粉,楚楚可憐。 “你看,你就是嫌我麻煩。” 聞言,周循誡眉心狠狠跳了下,理智的弦幾乎要斷掉。 “嗯,麻煩死了。”他語帶不耐,手指扣住她後頸,“所以,過來給我親一下。” ——周循誡最怕麻煩,顧允真是他見過最麻煩的女孩子。但是沒辦法,誰叫他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