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劇烈,莫名張。
骨節修長的手指掐住的下,把的臉抬起來,男人低頭,吻住了。
他的吻總是很強勢,碾著的,勾著的舌尖一點點吮-吸,抱著他的脖子,仰著頭熱烈回應。
熱吻持續好一會兒,兩人呼吸變得急促而凌。
幾乎不上氣,迷迷糊糊地想:不是要出門嗎?
突兀的鈴聲響起。
蔣南舒閉著眼承他的吻,下意識去自己的手機,發現響的不是的,息著推推他,示意他接電話。
宋野在上輕啄一下,才不耐煩地出兜里的手機。
低頭看他手機屏幕。
林曜打來的。
宋野深吸了一口氣,才接通電話。
林曜:“怎麼這麼久才接?還在公司呢?”
“沒有,在家。”宋野語氣很冷,但聲音有些啞。
“睡覺啊?”
宋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不耐煩地問:“什麼事?”
林曜也沒多想,說:“我出差回來了,就是想說你跟蔣南舒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們吃頓飯,主要是請。”
他已經知道蔣南舒“腳踏兩條船”是誤會的事了,宋野簡言意駭地跟他解釋過,不管怎麼樣,這頓飯是要請的。
“最近沒時間,封版后吧,或者測試結束。”
“你現在在家?”林曜說,“這不是還沒到十點嗎?先請頓宵夜,蔣南舒有空的吧?”
蔣南舒一直被宋野抱著,距離這麼近,對面說什麼都聽得到。宋野拿下手機,低聲問:“想去嗎?”
蔣南舒想了想,點頭:“我把嘉嘉也上。”
宋野把手機重新到耳邊,對林曜說:“你找地方,不要太遠。”
林曜喜歡組局,平時他們大大小小的聚會,大多是他組局,附近有什麼吃的喝的他最懂,很快發來一個定位,是附近的一家燒烤店。
最早到的是蔣南舒和宋野,因為他們近。
三月初,氣溫沒那麼冷了,他們在店外擺的座椅坐下,靠著街邊,煙火氣十足。蔣南舒跟宋野坐得很近,兩人先點了些燒烤和啤酒。
剛點完單,程嘉嘉也到了。
“還要加什麼嗎?”蔣南舒把單子遞給。
程嘉嘉在旁邊走向,“啤酒點了嗎?”
“點了。”
“那沒了,其他隨便。”
程嘉嘉靠著椅背,打量跟宋野,有些慨道:“恭喜啊二位。”
宋野抬眼看,語氣平靜:“謝謝。”
蔣南舒笑了下,從包里出一個長方盒,遞給:“你過幾天生日,我怕到時候忙趕不上見面,先把生日禮給你。”
“哇新手機。”程嘉嘉很驚喜,“我還想過生日給自己換個新機呢。”
蔣南舒實話說:“年會獎到的。”
程嘉嘉:“那不正好?省錢了。”
這會兒林曜和徐浩也到了,一張桌子不夠坐,他們又拉了張桌子過來拼桌,燒烤正好上桌。林曜坐在蔣南舒和宋野對面,莫名有點尷尬,他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先咳了一聲,指著街對面的酒吧:“等會兒吃完燒烤,可以過去喝兩杯。”
程嘉嘉可不慣著他,笑盈盈地看著他:“林曜,你之前不是總怪氣的嗎?怎麼這次看著有點慫呢?”
林曜:“……”
他尷尬地撓撓頭,看了一眼蔣南舒,拿過一罐啤酒拉開易拉罐,沖著晃晃:“那個,蔣南舒對不住啊,之前不太清楚事實,誤會了……”他頓了頓,開了句玩笑話,“不用跪下吧?”
這件事主要責任在陳清越,蔣南舒對林曜沒什麼怨氣,笑了下:“跪下就算了,以后我們結婚,紅包包大點。”
林曜愣了一下,馬上說:“一定一定。”
徐浩也跟著說:“還有我,一定包個最大的。”
程嘉嘉挑眉:“這就說到結婚了啊?你們進展夠快的啊。”
蔣南舒:“……我就隨口說說。”
宋野不,桌上的東西沒幾口,人懶洋洋地靠著椅背,手搭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垂眼看,嗤笑了聲。
蔣南舒聽到他的笑聲,耳突然就熱了起來,差點忘了,之前這男人變相過婚的。
他是真的想過跟領證,哪怕當時誤會有腳踏兩條船的前科。
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聊,程嘉嘉說:“班里同學如果知道你們兩在一起了,不知道什麼反應,好想知道。”
“肯定震驚啊。”林曜接話,“之前大家都以為你們兩分手了,幾次同學聚會都沒同框,特別是蔣南舒,就沒參加過同學聚會,班長問過我,說你們是不是分手了,還分得不太愉快,所以不方便見面。”
蔣南舒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一眼宋野,這幾年沒參加過同學聚會,連班長結婚都是程嘉嘉帶著禮金去的,但宋野好像……大部分時候都參加了。
徐浩轉頭問:“你們班今年沒有同學聚會?”
林曜說;“聚不起來,班長老婆在坐月子,今年沒人組織。”
程嘉嘉拿起手機對著宋野和蔣南舒拍了兩張照片,照片背景是深夜的街景,兩人長得好看又上鏡,隨手一拍就很出片,“好想發朋友圈,你們兩打算公開嗎?”
“怎麼公開?”蔣南舒湊過去看拍的照片。
抓拍的照片總比擺拍的生自然,讓程嘉嘉把照片發給。
程嘉嘉說:“發個朋友圈啊,震驚死那幫老同學。”
蔣南舒其實跟以前同學聯系不多,沒加有多個人的微信,想了想說:“以后再說吧,有點……不好意思。”
宋野朋友圈都沒幾條,估計更不會干這種事。
幾個人吃過宵夜,又去對面的清吧喝酒。
蔣南舒要點酒,被宋野阻止了,他問:“你能喝酒了嗎?”
經期不宜喝酒。
約有點張,眨了眨眼:“能喝。”
蔣南舒點了兩杯酒,宋野出去接了個電話。
李意打來的,他還在改策劃案,打電話過來想跟他討論一下。
林曜過玻璃窗看外面,看宋野還在打電話,就端著酒杯坐到蔣南舒旁邊。
蔣南舒轉頭看他,知道他有話說。
“蔣南舒,雖然當年是誤會,但宋野這些年是真難的。”林曜抿了一口酒,“高考結束那晚,我就在他家,我在他電腦上看到那個人發的郵件和視頻了,他去樓下見你回來后,我本來要罵人的,都那樣了他都不讓我罵你一句。說真的,得虧當時宋野不用高考,他心態被搞那樣,如果要高考,肯定發揮失常。”
林曜轉頭看:“雖然他不說,但我知道,他參加同學聚會,估計是想見你。”
但是都沒去。
因為他當年那句“不要再見面”。
今晚宋野滴酒沒沾,蔣南舒酒量不太行,又喝了幾杯,被他帶上車的時候,已經是半醉的狀態,白皙的臉頰泛著緋。
車開進地庫,已經過了凌晨。
蔣南舒被宋野從車上抱下來,掙扎了一下,“我沒醉,我自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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