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嘉：“……”

蔣南舒：“……”

第57章 “對了，我只是年紀小，……

誰打架？

李意跟齊弘宇？

兩人震驚地看著宋野。

程嘉嘉一臉懵：“李意給你打的電話？”

宋野嗯了聲。

“他們怎麼會到一塊兒？還打到派出所去了……”程嘉嘉百思不得其解,又問，“李意怎麼說？”

“他沒說，這要去那邊問了才知道。”宋野連程嘉嘉前男友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李意什麼時候跟前男友扯上了關系,他看向蔣南舒,“去嗎？”

蔣南舒看向程嘉嘉。

程嘉嘉說：“去看看吧。”

兩人又上了車，蔣南舒跟程嘉嘉一起坐后座,轉頭問：“齊弘宇最近還找你嗎？”

“我生日那天,他訂了一束花和一盒巧克力送我公司。”程嘉嘉皺眉說，“然后給我發了封郵件寫了個小作文，我都懶得看,直接拉黑了。”

所以,到底怎麼跟李意打上架的？

這事實在匪夷所思。

“李意今天是不是沒去公司？”蔣南舒想起來，今天在公司沒見過李意。

宋野打轉方向盤掉頭，低嗯了聲：“前些天加班太狠了,他今天休息一天補覺。”他語氣微頓,“李意雖然年紀小，格也有點沖，但一般不會主挑事。”

程嘉嘉嘀咕：“不會是因為上次在醫院,我說李意是我男朋友,齊弘宇去找他麻煩了吧？”

宋野愣了一下，問：“你跟李意在一起了？”

“沒有……”程嘉嘉連忙說,“我可沒染指你弟,當時就是拿他當擋箭牌。”

宋野漫不經心地笑笑：“他是23歲不是13歲,有自己的和判斷，我還能管他跟誰在一起？”

程嘉嘉：“……”

意思是，染指也沒事對吧？

蔣南舒也忍不住笑了聲。

那個派出所在李意家附近,距離不遠，不到半小時就到了。派出所地方不大，人卻不，家庭糾紛的打架鬧事的都湊一塊兒了，民警正在調解，整個接待大廳鬧哄哄地。

三人走進接待大廳，環顧一圈，看到坐在角落椅子上的李意。李意角和額頭都有傷，但人沒什麼事，抬眼看到蔣南舒和程嘉嘉也來了，臉上有些掛不住，嘶一聲：“哥，你怎麼把們也來了？”

“正好在一塊兒。”宋野低頭瞥他一眼，看他沒什麼事，轉去找民警辦手續。

程嘉嘉往前走了一步，低頭看李意：“你怎麼會跟齊弘宇打架？他人呢？”

“……是他先手的，你以為我想打架？”李意臉有些不耐煩，下往旁邊的房間指指，“在里面，他喝多了。”

程嘉嘉又問：“那你們為什麼打架？”

李意從昨晚開始睡到今晚八點多才起來，把之前缺的覺都補回來了。他換服下樓，想去附近的大排檔買吃的，經過隔壁小區門口，跟應酬回來的齊弘宇撞了個正著。

齊弘宇看了前幾天程嘉嘉給李意發的專訪，這才想起一年多前，也發過一次李意的專訪。他覺得，程嘉嘉跟他分手分得那麼決絕，是因為李意出現的時機正好。他醉醺醺地抓著李意不放，問：“你是不是一年多前跟認識的？那時候就打的主意了？”

李意當時得不行，急著去吃飯，不想跟他多糾纏，隨口說：“是又怎麼樣？都跟你分手了，明確表示不會跟你復合了，是男人就糾纏。”

這話剛說完，齊弘宇的拳頭就打到他臉上了。

李意不想打架，但平白被人打了一拳，怎麼可能忍下來，就這麼在馬路上跟齊弘宇打起來了。一個喝多了，一個著肚子，誰也沒占上風，打得你死我活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熱心群眾報警。派出所就在馬路對面，民警來得飛快，兩人就這麼被帶回派出所了。

進了派出所，齊弘宇酒醒了不，民警調解的時候，他就說李意足他跟朋友的。

李意著肚子打了一架，這會兒頭眼昏花，差點就暈過去了。幸虧警察及時扶住他，以為他被打得腦震，還問他要不要去醫院。

李意抓著民警，一臉煞白地說：“警察叔叔，給口吃的再說，行嗎？”

民警：“……”

民警給他泡了碗泡面。

等李意吃完泡面，民警才繼續調解。

……

“誰知道他發什麼神經，抓著我追問，我是不是一年多前就跟你認識了，是不是那時候就打你的主意了。”李意表一言難盡，對程嘉嘉翻了個白眼，“我說是又怎麼樣……然后他就對我揮拳了。”

程嘉嘉：“……”

蔣南舒：“……”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那時候分手的。”李意吃面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齊弘宇誤會他撬他墻角了。

程嘉嘉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有點好奇：“你怎麼不直接說你不是我男朋友，上次在醫院，你不是不樂意的嗎？”

“那不是打你臉嗎？你都在他面前放話說我追你很久了……”李意不自然地看一眼，又垂下眼，云淡風輕地說，“反正都當了一次擋箭牌了，再當一次也無所謂。”

程嘉嘉挑眉：“那真是委屈你了。”

“那可太委屈了。”李意嘆了口氣，“為了你我清白沒有了，還進了局子。”

“清白？”程嘉嘉往他上掃了一眼，“說得好像我把你怎麼了似的。”

李意：“……”

這時，宋野已經跟民警涉完，走過來牽住蔣南舒的手，看向李意：“可以走了。”

程嘉嘉想了想，說：“我去找齊弘宇說幾句話。”

蔣南舒不放心：“我陪你去。”

正好此刻，齊弘宇被朋友扶著，從里間出來了。他酒醒了大半，看到程嘉嘉也在這里，以為是專程來接李意的，臉瞬間變得更難看，“來接你小男朋友？”

程嘉嘉直接問：“酒醒了？”

齊弘宇說：“大概吧。”

“我們出去說。”程嘉嘉丟下話，徑直往門外走。

齊弘宇頓了頓，跟了出去。

蔣南舒怕程嘉嘉吃虧，拉著宋野跟在后面。

李意跟齊弘宇的朋友反而落在最后。

蔣南舒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雙手抄兜的李意，暗示他：“你還不快跟上去？”

李意現在的份還是程嘉嘉男朋友，看著朋友跟前男友出去，他還懶洋洋地走在后面，實在不符合人設。他咧了下被打破的角，面無表地越過他們，追上程嘉嘉和齊弘宇。

蔣南舒跟宋野站在派出所門口，看著不遠的程嘉嘉和李意。

那兩人背對著他們，李意的手在后猶豫地抬了幾下，才在程嘉嘉的肩上。

肩上一沉，程嘉嘉形微頓，面不改地看著齊弘宇，繼續說：“我跟他是最近才在一起的，但這是我們的事。都是年人，以后別再干這種事了，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跟你復合的，我就當這幾年青春喂了狗。”

說完，拽著李意轉。

李意被拽著走了兩步，停下腳步。

程嘉嘉不明所以，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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