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去公司的路上。
方回開著車,陸厲洵坐在后座理工作。
電話響起,方回接通。
半晌他掛斷電話,轉頭道:“總裁,慕淺小姐昨天在監獄出事了。”
陸厲洵手上的作微頓,抬頭問:“怎麼回事?”
方回將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最后試探著問:“總裁,需不需要在里面再加一些人手?”
陸厲洵沉默,隨后淡聲道:“不用。”
方回點頭,不敢再多言。
與此同時,陸家老宅。
葉安雅一早約了人去做容,別墅里,只有陸正霆一人在書房。
“先生,慕淺懷孕了,陸厲洵的人在監獄里看著,我們不好下手。”
聽著電話里傳來的聲音,陸正霆嗯了一聲:“昨天怎麼回事?”
“有個人不長眼,自己作死從天臺上跌下去了。”
“慕淺人怎麼樣,有沒有傷?”
“沒有,人沒事。”
“嗯,既然陸厲洵的人看著,我們只能再找合適的機會下手。”
“您說的機會是指……”
“不是懷孕了嗎?懷了孩子,總有生的一天……”
“先生,我明白了!”對面的人一點即通,接著忍不住慨:“陸厲洵這回對慕淺沒有從前那麼上心了。”
陸正霆冷笑:“左右不過是個人,養了十多年,最多養出點分罷了,但和男人的尊嚴相比,那點分又算什麼?”
“先生說的是,那我這就開始著手安排。”
“這次時間充足,好好安排,確保萬無一失。”
“是!”
……
監獄里。
陳小魚的死讓慕淺抑沉寂了好一段時間。
還是雙姐天天想辦法逗開心,才一點點從影里走出來。
后來慕淺想,如果監獄的這段時沒有雙姐,定然不過來。
多年后,把這些話和雙姐講,手下已經跟著百號下屬的雙姐笑道——
“那時候你傻乎乎的,我怎麼能不護著你?哪像現在,只有你算計別人的份!”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轉眼,在監獄的七個月生活就這麼過去了。
慕淺在雙姐的幫助下,在里面的日子好過許多,然而夜深人靜時,還是會孤寂。
偶爾,也會回想曾經,以及,那個男人。
但時間長了,那些過去也就漸漸變得模糊。
七個月的時間,陸厲洵沒有再來看過一次。
仿佛徹底被這世界拋棄,無無依。
甚至一度反問自己,之前的十年人生,是不是才是一場夢?
……
夜晚,林家。
林婉婷已經焦躁近一月。
起因是一個月前,葉安雅再次在用餐的時候,當著陸厲洵面提了兩人的婚事。
半年過去了,林婉婷以為這次完全可以水到渠,然而沒想到……
又被陸厲洵敷衍過去。
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婚事就只能這樣一直拖著。
林婉婷不知道那男人在猶豫什麼。
難道還是舍不得慕淺?
但不應該啊。
據所知,陸厲洵從知道慕淺懷孕開始,就再也沒去找過一次!
本來還很擔憂,尤其是得知陳小魚沒命的消息,更煩躁了好一陣,總覺得監獄里沒有人能替自己監視著慕淺。
然而這麼長時間過去,陸厲洵的表現,漸漸讓放松了警惕。
可為什麼這男人還是不同意結婚?!
林婉婷越想越抓狂。
不行,必須問個明白!
林婉婷眼神堅定,好好打扮自己一番,拎著致的式包,出門去了陸厲洵的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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