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種瑞這些時日哪里都不去了,天天在家陪著。
“待回家后再向他們認錯,”種蘇道,“讓他們擔心了。”
李妄握了握種蘇的手,“我與你一起。這次時間倉促,未來得及與他們多說,諸多失禮之,日后得上門請罪。”又道,“已著人送信了,告知他們我已見到你,讓他們放心。”
短短時間,他都已安排清楚,周到仔細。
“待過兩日你休息好,再親自寫封信給他們。”
種蘇點點頭。
“阿蘇,你還有一個月便及笄了吧。”
“嗯。”
李妄溫聲道:“到時在宮中好好替你過生辰。待冬天我的生辰過了,明年春天,我們便一起回錄州。”
種蘇勾笑起來,注意到他說的是回錄州,啊了一聲,“要在宮中待這麼久嗎?”
“不好麼?”李妄道,“到時帶你去長安玩兒,你會喜歡的。”
兩人邊走邊說,種蘇雖第一次進宮,卻因李妄在邊,因這如同在錄州時的絮絮談,而覺得自如,自在。
“皇兄!”
忽然兩人遠遠的跑來。
那是一個男孩兒和一個孩兒,約莫與種蘇差不多的年紀,著華服,先向李妄行過禮,而后便看向種蘇。
“你就是種姑娘麼?”孩兒笑盈盈的,眼中盛滿好奇,看著種蘇,“久仰久仰啦,終于見到皇兄心心念念的人了。我是李琬,大康小公主是也。”
“我是忠親王府李和,”男孩兒也笑瞇瞇的,“見過種姑娘。”
李和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別人腰間多掛玉佩荷包,他卻掛著只小小的藥袋,有藥味,倒并不難聞。
李琬一雙目人,長睫如蝶,右邊臉頰下方有條淺淺的紅痕,卻被以胭脂花鈿等加以裝飾,畫了一支鮮花,倒了獨一格的妝容,很是俏可。
種蘇忙回禮,這兩人友善而隨和,見之便令人心生好。
“你真好看,”李琬說,“我喜歡你。我一直盼著你來呢,你終于來了。你小名阿蘇是嗎,我可以你阿蘇嗎?”
種蘇點頭,“可以。”
“我小名朦朧,你以后我朦朧吧。”李琬以前纏著李妄說過一些種蘇的事,本就對充滿好奇與好,如今一見,更是喜歡,仿佛有種天然的親切,“阿蘇,皇兄前不久得了兩只貓兒,超漂亮,專門給你的,暫時養在我的華音殿里,你空閑了去我那里看它們好不好。如果你兩只不好養,我可以幫你分擔一只哦。”
“嘉寧。”李妄出聲道。
“知道啦知道啦。”李琬做了個鬼臉,“皇兄真小氣。”
李琬與李和說笑了一陣,前方就是宮殿了,兩人便先行一步,笑鬧著先去通報。
“他們都很喜歡你,以后沒事可以找他們玩兒。”李妄說。
“嗯。”種蘇點點頭,也很喜歡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第一 次見面,卻好像從前就見過,就認識一般。
種蘇停了下來。
李妄看向種蘇。
“來長安的第一天晚上,我在那小客棧里做了一個夢。”
“夢見什麼了?”
種蘇夢見冒名頂替種瑞,上京做,結果卻見小巷中被下|藥的李妄……
在那夢里,皇帝皇后不和,王家虎視眈眈,李妄的經歷與格和如今大相徑庭,兩人經過這樣那樣的一番糾葛后,最終份揭破,保住命,并為了大康皇后。
那夢十分完整,有種異樣的真實,仿佛真的發生過一樣。那夢中甚至也有李琬,李和等人。
醒來后悵然又慶幸,悵然夢之真切,如同另外一段人生。慶幸不必歷經那冒名頂替的各種危機與驚心魄,也慶幸李妄不必遭夢中那些可怕可憐的事。
“你說那是真的嗎?”種蘇仍舊清晰的記得那夢,此時講給李妄,一切更歷歷在目,仿佛真的經歷過一般。
“我不知道。”李妄認真想了想,答道,“但我或許知道一件事。”
種蘇側首,看著李妄。
李妄的眼中映照著種蘇的影,溫暖的照在兩人上。
李妄所知道的那件事很簡單。
無論他們是什麼樣的份,什麼樣的格,有過怎樣的遭遇與經歷,無論是同在長安,還是相隔兩地,距離更遠的地方……
李妄與種蘇,終會遇到,然后走進對方心里與生命里。
然后度過漫長而璀璨,簡單又滿的一生。
這是天意,是屬于李妄與種蘇的命中注定。
也是每一對真心相的有人應有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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