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疼得渾直,用力推他,“你瘋了,這里是公司電梯。”
頭上還有監控,電梯隨時會停下,會有人進來……
“對,我瘋了!”
如果沒瘋,他怎麼會明知道他們之間沒有未來,還與糾纏不休?
一定是他還沒睡膩。
傅晏寒手指挑開的擺,大手探了進去,挲著后背凹進去的腰窩。
“葉綿綿,我還沒玩夠,你休想逃離我!”
葉綿綿渾一個激靈,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往外拽,偏頭躲開他炙燙的,急出了哭腔:“傅晏寒,你渾蛋!”
電梯壁上的數字不停向下,每到一層,葉綿綿的心臟都停頓一下,生怕電梯突然停下,有人進來撞破他倆在電梯里胡來。
眼睛忽然被捂住,葉綿綿頓時陷一片黑暗中,看不見帶來的不安與恐懼更甚。
“傅晏寒,你放開我!”
葉綿綿掙扎,眼睛看不見,其他的就被無限放大。
脖頸上灼燙的,男人重的呼吸,以及掌心下他的脈搏跳得好快……
心神一晃,耳邊突然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有人要進來了。”
上錮的力道一松,眼前也瞬間恢復明。
葉綿綿看見傅晏寒倚在電梯壁上看著,角噙著一抹惡劣的壞笑。
低頭,襯下擺被他從腰里拽出來,牛仔拉鏈也是開的。
這個樣子,不管誰進來看一眼,都會明白剛才他們在電梯里干了什麼。
“王八蛋!”葉綿綿氣得破口大罵。
這輩子的手速都沒這麼快過,盯著電梯雙門,快速把襯下擺塞回腰里,拉上拉鏈。
剛整理好,電梯雙門“叮”一聲彈開,下意識往視線盲區躲了躲。
一群人站在電梯外面,一看電梯里撐著扶桿的傅晏寒,沒人敢進來。
“傅總。”
傅晏寒頷首,視線瞥過一旁在角落里的葉綿綿,存了心不讓好過似的,他淡淡道:“你們不進來?”
老板都發話了,誰敢不進?
“進進進,我們去樓下會議室開會。”職員們陸續進電梯。
除了第一個進電梯的人看見在角落里的葉綿綿外,其他人都沒注意到。
跟老板同乘一臺電梯,眾人都安靜如,等電梯一到,眾人立即魚貫而出。
葉綿綿哪敢再跟傅晏寒單獨待在這要命的電梯里,跟著眾人混了出去,然后再爬樓梯回SG游戲。
越想越氣,掏出手機給傅晏寒發了一串國罵。
回到SG游戲,剛進去,就看見溫靜芝坐在工位上,翹著悠閑地晃來晃去。
走過去,“溫組長,麻煩讓讓。”
溫靜芝翹起手指,欣賞自己剛做的甲,“聽說你去老傅總辦公室了?”
葉綿綿蹙眉,“溫組長消息真靈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老傅總辦公室里裝了監控。”
“你污蔑我。”
溫靜芝臉一變,猛地站起來,的視線落在葉綿綿上。
葉綿綿剛才讓傅晏寒咬破了,沁著珠,破皮旁邊還有一道淺淺的牙印。
溫靜芝表猙獰,“你的怎麼破的?”
四周都是同事,溫靜芝一問,葉綿綿頓時有種自己被服在眾人面前的錯覺。
難堪又憤怒!
俯湊近溫靜芝,挑釁道:“你覺得呢?”
偏不說清楚,偏要溫靜芝去猜去想去瘋狂嫉妒。
“被男人咬的吧,是誰?你剛從老傅總辦公室里出來,那個野男人該不會是老……”
“閉!”葉綿綿生怕把同事們的思想都帶歪,以為跟傅淮山不清不楚,“別用你那骯臟的思想揣測我。”
溫靜芝噗哧一聲樂了,用手托著下,“老傅總跟你說了吧,小弟妹,你很快就要嫁給我弟了。”
葉綿綿臉沉。
與溫閶的婚事必定有溫靜芝的推波助瀾,只是不明白,溫靜芝對的敵意從何而來?
“溫小姐,我以前得罪過你嗎?”
溫靜芝晃了晃手指,“沒有,我單純看你不順眼而已。”
“看我不順眼,還拼了命要把我弄進溫家,你這個邏輯我也是不懂。”
“誰讓那個傻子喜歡你,我們溫家治不好他的病,難道還不能幫他娶個他喜歡的人?”溫靜芝攤了攤手,一臉佯裝出來的無奈。
葉綿綿牙關咬。
“對了,”溫靜芝手勾起桌上一個紙袋遞給葉綿綿,“這周五晚上穿上它,跟溫閶見一面,他會很喜歡的。”
葉綿綿沒接。
溫靜芝輕笑,“別不甘心啊小弟妹,你寡婦再嫁,能攀上我們溫家這麼高的門楣,你是走了大運了。”
說完,把紙袋扔回葉綿綿的辦公桌上,踩著高跟鞋笑著走了。
葉綿綿看著的背影,氣得眼圈都紅了。
周影靠過來,“溫組長剛才跟你說什麼了,我怎麼覺對你的敵意很重。”
葉綿綿淺吸了口氣,把心中翻涌的暗緒全都了回去。
“沒事,送了我條子。”
“什麼子啊?”周影拿起那個紙袋打開看了看,“靠,這什麼東西啊,趣?”
葉綿綿倏地變了臉,忙把周影手里的黑塞了回去。
周影氣急敗壞,“變態吧,送這麼下流的東西給你。”
葉綿綿也很氣,抓起紙袋扔進垃圾桶,“扔了吧,別臟了你的眼睛。”
周影剛才也沒聽見溫靜芝和葉綿綿說什麼,就是覺溫靜芝的表還盛氣凌人。
“聽說爸是盛州一把手,也是因為這個才進SG游戲,一來就空降這個項目的項目組長。”周影低聲音道。
葉綿綿應了一聲。
周影:“難怪這麼囂張,連你都敢欺負,看來你在傅家是真的一點也不得寵。”
葉綿綿拍拍的肩膀,“去做事吧,別讓盯上了。”
周影回了工位,葉綿綿拉開椅子坐下,不遠傳來溫靜芝雀躍的聲音。
“下午兩點在一號會議室匯報項目進展?好的,老傅總和傅總也會來……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表現……”
葉綿綿捕捉到這幾個關鍵詞,再看溫靜芝掛了電話后,一副拳掌要大干一場的架勢。
余瞥掃過紙袋里的黑,眼里掠過一抹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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