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菜,已經是大半個小時后了,要不是看葉綿綿逛累了,傅晏寒還想再磨蹭半個小時。
回想起來,他們從前在一起的時候,沒有機會一起逛街逛超市。
那時候他只要見到,就想把往床上帶,所以他們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做那檔事。
如今……
他依然很想跟上床,但又不能對霸王上弓。
只好將自己偽裝得人模人樣,盡量待在人多的地方。
以免到了獨時,他總忍不住心猿意馬。
葉綿綿今天穿了雙細高跟鞋,新鞋不太合腳,跟著傅晏寒轉了一圈超市,腳后跟被磨出了泡,走一步都疼。
最開始還忍著,直到傅晏寒發現走路的姿勢不對。
“你怎麼了?”
葉綿綿搖頭,“沒事。”
傅晏寒停下來,打量,一眼就看到腳后跟的泡。
他皺起眉頭,“鞋不舒服怎麼不說,前面有家藥店,我去買藥。”
傅晏寒心里難。
他想跟多待些時間,完全忽略了的,他還是太自私了。
傅晏寒一手拎著購袋,一手扶著,在藥店外的彩虹長椅上坐下。
他把購袋放在旁邊的長椅上,轉進了藥店。
葉綿綿忍不住轉頭,過玻璃窗,看見傅晏寒在跟醫生談。
他看起來很焦急,說話時還頻頻回頭看,仿佛怕消失不見。
葉綿綿心里悶悶的。
收回視線,盯著腳后跟磨出的泡,還是太脆皮了。
傅晏寒很快去而復返,他蹲在前,握住的腳踝,掉鞋子,要把的腳放在他膝蓋上。
葉綿綿驚了一下,忙要把腳回來,“傅總,你別這樣,臟。”
“我不嫌你臟。”傅晏寒聲音著一抹低落,“是我沒注意到你鞋不合腳,還帶著你在超市里逛。”
葉綿綿覺到兩人之間那種小心翼翼的氣氛,心里也有種無力在蔓延。
傅晏寒拿了一盒醫用針,“起了泡,醫生說要挑破,你忍忍,可能有點疼。”
葉綿綿見他從盒子里拿出醫用針,再用碘伏消毒,針尖銀閃閃,有點害怕。
傅晏寒似乎覺到的害怕,他抬頭著,“害怕的話就把眼睛閉上,我會輕點。”
葉綿綿抿,“我不怕。”
傅晏寒又低下頭去,葉綿綿見他拿著醫用針湊近腳后跟的泡,那畫面到底還是有些瘆人,閉上眼睛。
其實不疼的。
泡挑破后,葉綿綿就覺那一脹脹的痛消失了。
傅晏寒給噴了碘伏,又上創可,重新幫把鞋子穿上。
“你坐著等我兩分鐘,我去洗個手回來。”
傅晏寒起,朝商場的洗手間走去,葉綿綿接到劉姐的電話,問回去吃飯嗎?
說會晚點。
掛了電話,傅晏寒正好回來,他在前蹲下,“上來,我背你。”
這會兒下班高峰期,不上班族來逛超市,人群絡繹不絕。
葉綿綿尷尬地推了他一下,“你快起來,我能自己走。”
“鞋不合腳,一會兒磨破皮會更痛,上來吧,我背你回去。”
葉綿綿已經覺到有不人正拿奇怪的眼神看他們。
再磨蹭下去,難保不會被人撞見。
葉綿綿趴在他背上,傅晏寒雙手穿過膝彎,將背了起來。
“購袋別忘了。”葉綿綿生怕他忘了剛才買的東西,忙提醒。
傅晏寒直接拎起來,背著往商場旁邊的電梯間走去。
說起來,這還是傅晏寒第一次背。
他的肩膀很寬闊,背實,給人一種很安心的覺。
葉綿綿趴在他背上,一開始還有點張和尷尬。
沒話找話,“我是不是太脆皮了,最近不是在傷,就是在傷的路上。”
傅晏寒:“……怪我沒保護好你。”
葉綿綿說:“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就往自己上攬。”
傅晏寒沉默不說話。
葉綿綿也沉默下來。
出了電梯,傅晏寒背著找到車,將放在副駕駛座,他把購袋放回后座上。
關上車門,他坐進駕駛座,系上安全帶,發車子駛離地下停車場。
超市離傅晏寒家不遠,幾分鐘就到了。
他拎著購袋,把葉綿綿背進電梯,又背回公寓。
進了玄關,傅晏寒拿了兩雙拖鞋出來。
“換雙鞋,你會舒服些。”
葉綿綿垂頭,看見地上擺著兩雙款拖鞋,新的,很顯然是他剛買的。
說:“這好像是款,給我穿不合適吧?”
“不過是雙拖鞋,蘇總怕什麼?”傅晏寒仿佛看穿的心思,不以為意道。
葉綿綿:“……”
換上拖鞋,走進客廳,傅晏寒跟穿著同款拖鞋,拎著購袋進了廚房。
很快,廚房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葉綿綿走進去,擼起袖子,“傅總,我來吧,說好的我請你吃飯。”
傅晏寒瞥一眼,“你現在是傷患,坐旁邊陪我說說話。”
葉綿綿:“……你不是讓我請你吃飯嗎,剛才買菜都是你給的錢。”
“綿綿,你真的不懂,我在意的是這頓飯誰請嗎?”傅晏寒目幽深地看著,一聲綿綿,得葉綿綿心跳如雷。
避開他炙熱的目,倚在旁邊的高腳椅上,“傅總,你再這樣說話,這頓飯恐怕不好吃下去了。”
傅晏寒眼中芒黯淡了幾分,他開始理食材。
“你為什麼住進秦家?”他沒話找話。
葉綿綿支著下,看著傅晏寒挽起袖,出一截小臂。
他摘了腕表,雙手用力時,腕骨上面的青筋暴起,手臂鼓脹,像是要把袖撐破,很有力量。
這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葉綿綿從前就知道。
多與他相一段時間,都擔心自己會抵擋不住他的魅力,再度上他。
“秦董的老婆,是我親媽。”
傅晏寒了然,難怪秦倦對葉綿綿那麼親近,不是因為秦墨蕭,而是他們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弟。
“我以為,你會繼續騙我,說你和秦墨蕭是未婚夫妻。”
葉綿綿輕輕點著琉璃臺面,漫不經心道:“傅總讓夏知遠犧牲相,去接近秦舒,難道沒有查到點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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