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盤坐在床上,挨個拿起子看,最后選了那條淡紫的。
“這條吧,淡淡的紫,很仙,這兩邊的流蘇帶子也很有特點。”
希希拿起子對著自己比畫了一下,興高采烈地換下睡,穿上了這條紫。
皮白,又比一般這個年齡的小孩高一些,紫襯得憨可。
“媽媽,我好看嗎?”希希不自信地扯了扯子。
葉綿綿警覺把這次出去玩耍看得太重要了,但還是給兒百分百的自信。
“好看,希希就算是披麻袋也好看。”
希希頓時眉開眼笑,又去挑選發飾,讓葉綿綿給扎了公主花苞頭,戴了個小皇冠在上面。
打扮得如此隆重,就像要去見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樣。
葉綿綿心里忍不住吃味,“希希打扮得這麼漂亮去見帥叔叔,媽媽可要吃醋了。”
希希趕撲進懷里,摟著的腰說甜言語。
“媽媽,帥叔叔在我心里只能排第二,你是永遠的第一。”
葉綿綿見小像是抹了一樣,好聽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輸出,用力抱了抱。
“希希在媽媽心里也是永遠的第一。”
給希希收拾妥當,葉綿綿的手機響了,是傅晏寒打來的,他車已經在別墅區外候著了。
葉綿綿今天沒打算跟他們一起去玩,穿著居家的T恤和闊,趿著香奈兒的懶人拖鞋,送希希出門。
商務車就停在路邊,傅晏寒穿著白襯黑西,倚在車門邊。
遠遠地看見母倆過來,希希一紫,像誤闖塵世的靈。
而葉綿綿就隨意得多,一頭長發隨意夾起來,有幾縷發垂在臉頰邊,就連穿著也以居家舒適為主。
希希老遠就喊著帥叔叔,興地撲過去,臨到傅晏寒跟前了,又矜持地站定。
傅晏寒微微俯下,手了的腦袋,“怎麼了,幾天沒見,拘謹了?”
希希小臉微紅,道:“孩子要矜持,我媽媽說的。”
傅晏寒于是站直,抬眸朝葉綿綿看去,“你……不跟我們一起嗎?”
算起來,除了他天天在辦公室里窺,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
有些思念,不見的時候發酵得越來越洶涌,等再見時就有點克制不住。
想將擁懷里,想親吻,想……
葉綿綿說:“好不容易能休假一天,希希又被你接走去玩了,我想補個覺,好好放松放松。”
傅晏寒眸中劃過一抹失落,低頭時,對上兒燦若星辰的眼睛,那一瞬間的失落讓他掩飾得極好。
“好吧,那我今天帶希希玩,吃過晚飯再送回來,可以嗎?”
葉綿綿點頭,“好,注意安全,希希,你要聽叔叔的話,知道嗎?”
希希脆生生的答應,“我知道啦,媽媽。”
傅晏寒打開車門,把希希抱上車,他轉,定定地看了葉綿綿幾秒。
葉綿綿被他看得不自在了,總覺得兩人之間縈繞著一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氛。
抱臂,不自在地踢了踢腳下的石子,“你們快走吧,去人多的地方看希希,別丟了。”
“好。”
傅晏寒又看了一會兒,“那我們走了。”
葉綿綿抬手揮了揮,“走吧。”
傅晏寒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地上了車,其實他很想邀請一起,但看見眉宇間掩飾不住的疲憊,他最終還是把邀請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在盛州,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
目送商務車駛遠,葉綿綿收回視線,又在原地站了會兒,才轉回別墅。
家里了個人,還冷清的,葉綿綿回到樓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拿起手機刷短劇。
這段時間上線的短劇,節奏快劇小白,看著不用腦。
刷了一會兒,困意襲來,趴在床上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手機震聲驚醒的。
打了個哈欠,看著來電顯示,是蘇菀如打來的。
希希確定要留在盛州上兒園,蘇菀如就跟秦越回了南城。
畢竟南城才是秦家的大本營,秦越這個董事長還要坐鎮大本營,不能離開太長時間。
蘇菀如回去半個月了,經常給葉綿綿打電話。
今天打來卻是有事,開門見山,“歡歡,秦舒請了一個月假,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葉綿綿坐起來,“這段時間一直沒回去嗎?”
“沒有,你秦叔叔給打電話,說跟朋友去外地玩了,但是我們查了的份信息,一直在盛州。”
葉綿綿擰了擰眉,“沒離開盛州,我們也沒看見,那待在盛州做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夏知遠的父母你還記得嗎,說他們兒子失蹤了,從那天宴會結束就聯系不上,你今天休息嗎,要不你跟聯系一下,我總覺不太好。”
葉綿綿和秦舒平時的關系就是針尖對麥芒,但要真在盛州,又不見人影,也不能坐視不管。
更何況,一起失蹤的還有夏知遠,這兩人一起不見蹤影,就顯得很微妙。
“行,我一會兒就給打電話。”
掛了電話,葉綿綿去洗漱下樓,正好看見秦墨蕭從外面回來。
“哥,有個事要問你,最近你見過秦舒嗎?”
秦墨蕭給自己倒了杯水,咕嚕咕嚕喝完,“沒見過,不是回南城了嗎?”
葉綿綿搖頭,“沒回,剛才我媽打電話跟我說,請了一個月假,沒回南城,還有,夏家那邊說夏知遠自從宴會結束也沒見人影。”
秦墨蕭擰起了眉,“我打個電話問問。”
葉綿綿站在旁邊,等秦墨蕭打電話,秦舒倒是接了,語調懶洋洋的,“怎麼了,哥,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你在哪?”
秦舒:“……我在度假啊。”
“在哪度假?”
秦舒沉默了幾秒,“哥,你向來不管我,今天這是怎麼了?葉綿綿不理你?”
秦墨蕭側了側,不讓葉綿綿聽見兩人的對話。
他沉聲道:“夏家那邊說夏知遠失蹤了,秦舒,我知道你格要強,吃不得一點虧,夏知遠故意設套接近你,你一時氣不過想出氣,我能理解,但是不要鬧出人命來。”
秦舒笑了,“哥,我是孩子,吃虧的當然是我,你不應該擔心擔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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