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怡嗔一眼,“你想想啊,你已經是他的太太了,那這種生日宴的禮,不該是由主人準備嗎?你看電視上都這樣演的,結果你老公都沒讓你買,而且看你剛剛那樣子,你連這件事都不知道,他是直接不跟你說啊,該不會下周這場生日宴他都不打算帶你去參加吧?”
顧慈愣愣的怔住,完全沒想過王嘉怡說的這些事,和陸淮京之間,一直是屬于被他照顧的關系,因此那個男人確實是喜歡什麼事都先做完再告訴。
比如他們這套婚房。
現在又變送禮這個,連下周三有個生日宴,陸淮京都沒跟提過,說不定他本沒想過帶去參加。
“阿慈,不會被我說中了吧,他真沒打算帶你去參加下周的生日宴?”王嘉怡看顧慈眼神渙散,故意再次刺激,“我們周三晚上可是沒有課的,你完全有空呢,所以要是說他顧及你上課也有點說不通。”
顧慈無意識的攥小手,神控制不住的有些落寞:“他沒跟我說過,可能是不帶我吧……我們是閃婚的,目前他工作方面,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天啊,那你們這種關系就很不對等啊,他對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你對他呢?完全是他想告訴你什麼,你就知道什麼。”
王嘉怡說到了顧慈的心坎里。
茫然的眨眨眼,不自開始胡思想。
自從上次陳悅琪那件事,被陸淮京開導過后,已經很久沒這樣不自信,忐忑不安過了。
偏偏王嘉怡不停的在耳邊絮叨:“阿慈啊,不對等的關系是維持不久的,他現在這樣對你有所瞞,不讓你參與他的應酬,不就是覺得你擔當不起太太的責任嗎?現在他或許喜歡你,覺得你這樣長不大也好的,但以后呢?萬一以后出現一個比你更好的,他是不是就會開始挑剔你無法為他分憂解難了?”
顧慈心里面雖說已經開始搖,但仍然不想讓外人這樣猜忌陸淮京,便維護道:“嘉怡,你別說了,我相信四叔,他絕對沒有你說的這些意思。”
“阿慈,我不是故意這樣說來離間你們夫妻的,我也只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我是擔心你傻乎乎的陷進去,最后傷的也只有你自己啊!”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四叔這人不一樣,你沒和他相過,你不了解他,他人品真的很好。”顧慈抿笑笑,從沙發上站起來,提起禮盒道:“嘉怡,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書房放一下這東西,待會兒下來,你教我做蛋糕。”
為了不再聽王嘉怡說那些話,直接從樓梯跑上去,進了書房,氣吁吁,把禮盒放到他書桌上,撐著邊沿微微氣。
腦海里再次不控的開始想,煩躁的拍拍頭,努力安自己好幾分鐘,緒稍微高一點了,坐電梯下樓。
王嘉怡看到出來,勾起最溫的笑。
實則心里狡猾的瞇了瞇眼,裂痕往往是從猜忌開始的,可什麼都沒做哦,說的那些話,真的是在為顧慈著想呢,就是讓旁人來聽,也聽不出端倪。
-
陸淮京是周二晚上八點回到家的,顧慈在畫室畫圖,新接的單子,明天就要出圖,現在還有最后一點上沒弄好。
聽到門外有敲門聲,頭也不回道:“進來。”
門隨即推開,聽到悉的低磁笑聲:“阿慈,我這麼多天沒回來,你竟然都不出來接接我?”
顧慈著應筆的手攥,悄悄深呼吸一口氣,轉頭微笑:“四叔,你回來了?我不是在畫圖嗎,沒有時間,明天就要出單子了。”
“又接了一個單?”一純黑高定西裝的陸淮京提步靠近。
顧慈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心跳悸的歡欣鼓舞,但很快,另一種低迷的緒了下去,這讓的笑弧看起來有點僵:“是啊,這一單可是兩千塊呢,是大單子。”
“哦?還真是有點大。”陸淮京從后圈住,雙手撐在電腦桌邊沿,靜靜欣賞屏幕里的畫作。
這幅畫比較復雜,人是一對古代男,男的是穿著盔甲的將軍,的是綾羅錦的婦人,兩人站在院子里,一個按著腰側的刀垂眸,一個伏行禮,彼此對,意境很,他們后則是素雅別致的古式園林。
“覺這幅畫不止值兩千塊,應該多收點。”資本家幽幽開口。
顧慈噗嗤一笑,“四叔,你好狠啊,兩千已經很貴了,而且這種畫對我來說還算簡單,我用不了多時間。”
“本不能這樣算,做生意是講出來的。你要學會適當的漲價,探一探買家的底線,一個最高價。”陸淮京手腕凌厲的教導小姑娘。
顧慈嗔他:“我才沒你那麼黑心呢,你們資本家真可怕!是不是哪天你看我不順眼了,也要這樣算計我啊?”
“你怎麼什麼都往自己上聯想,這是一件事嗎?”陸淮京無奈的孩腦袋,他只是想要教將利益最大化而已,沒別的意思。
然而,顧慈最近幾天被王嘉怡的那番話給折磨得想東想西,到今天,已經發散到陸淮京娶估計就是想要個合法的炮/you,而不是想要一個妻子。
畢竟哪有丈夫不讓妻子買送禮的禮的,哪有丈夫不帶妻子去參加宴會的,分明就是沒把看作是平等的夫妻關系,倒是床上一事,他熱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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