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顧淮舟和楚天河同時冷哼。
兩道力量一齊打出。
逃跑小廝瞬間倒地。
離影和同時上前,一人卸掉了小廝的下,避免自殺,一人卸掉小廝的手臂,阻止他反抗。
兩人作一氣呵。
默契程度仿佛提前商量好的一樣。
做完這一切兩人對視一眼,又齊齊退開。
離影:“……”
:“……”
顧淮舟也和楚天河對視一眼,雙雙撇開腦袋。
清沒注意幾人之間奇妙的氛圍,走到那小廝面前,小廝雙手被折斷,下臼,整張臉孔扭曲不已。
清看著他那張臉,突然手在小廝臉上索了一陣。
“撕拉——”
一張人皮面突然從小廝臉上被撕了下來。
眾人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楚天河上前看了看小廝,又看了看清手中的人皮面,奇道:“清清,你怎麼知道此人臉上是人皮面?”
清看著人皮面道:“方才他雖然面痛苦,但臉上卻毫無,不太正常。”
正常人在了傷后,臉都會蒼白。
更何況這小廝還同時被顧淮舟和楚天河擊中,臉孔都扭曲那樣了,竟然然還是面紅潤,一點變化都沒有。
所以清才猜測這張臉可能有問題。
沒想到還真是!
賬房一家看到小廝變了模樣,全部震驚地張大了,賬房兒子結結道:“這、這……這人我不認識!”
他連滾帶爬地爬到顧淮舟面前,嚇得連連磕頭:“殿下,我不認識這人,我、我以為他是我表弟,我沒想到他竟然……”
“我表弟呢?我表弟哪去了?”
賬房的兒子此刻也知道事嚴重了,先前還一口篤定小廝不會下毒,現在發現小廝竟然戴著人皮面,嚇得他兩發。
只想趕與此人撇清關系。
小廝被抓住,人皮面還被掀開了,想死又不能死,只好死死瞪著清,含混道:“撒、撒了鵝吧……鵝不會告訴你們任何四滴!”
顧淮舟上前就踹了他一腳。
清擰眉看著他的臉:“他好像不是大雍人。”
“咦?”
文大人突然上前道:“此人眉骨突出,眼窩深陷,怎麼好像是突厥人……”
“突厥人?”
顧淮舟擰著眉頭:“葉夫人長居京都,不會得罪突厥人,難道是將軍府的仇人?”
清也蹙起了秀眉。
若是外祖父在外打仗樹立的仇敵,為什麼不去將軍府報仇,要跑來四皇子府對母親下手?
而這時,看著那小廝的臉,突然撓了撓頭,疑道:“陛下,這個人怎麼有點眼?”
清驀地看向楚天河。
楚天河臉難看道:“若是朕沒記錯,此人是朕后宮里的一個小太監……”
“小太監?”
巫芒忙完從屋走出來。
他上前拉開小廝的頭瞅了一眼,看向楚天河:“完完整整的,正常人啊?”
“什麼?”
楚天河愣了一下,隨即然大怒:“好個琪嬪,竟然在朕宮里養男人!”
其余人:“……”
清看向楚天河:“到底怎麼回事?”
楚天河面對著兒有些說不出口。
文大人輕咳一聲上前道:“郡主,琪嬪是突厥部落獻給我們西周的禮,被陛下冊封為嬪,而眼前這個男人則是琪嬪進宮時,帶進去的一名太監……”
說到最后兩個字,文大人忍不住看了楚天河一眼。
他也沒想到琪嬪竟然這樣大膽,敢在陛下后宮養男人,這是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綠他啊。
文大人著胡須道:“陛下,此人竟然跟來大雍,竟敢刺殺葉夫人,實乃該殺,琪嬪以下犯上,也該懲罰!”
楚天河臉都綠了:“何止以下犯上!”
這是給他戴了頂綠帽!
“待朕回宮,定滅了突厥!”
楚天河說完仍不解氣,抬腳就踢中‘小廝’口,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清卻冷聲道:“把他弄死了,如何審問?”
楚天河察覺到語氣里的疏離,立刻解釋道:“清清啊,這事跟朕沒關系,真不是我指使的,琪嬪那個人就是朕后宮里的一個擺設,朕從未寵幸過,你一定要相信……”
“咳咳!”
顧淮舟打斷楚天河,冷著臉道:“楚國君寵幸過誰,還是留著跟葉夫人說吧。”
這老不知的,和清清說什麼?
誰關心他有沒有寵幸琪嬪?
“關你什麼事?”
楚天河也不慣顧淮舟,站在清邊哼道:“這是朕的家事,無關人等沒資格!”
清卻并不領。
“我不想知道你的家事。”
黑眸冷涔涔地向楚天河,神十分冰冷:“還請楚國君告知于我,你后宮的嬪妃為何要陷害我娘?”
“這……”
楚天河一臉茫然:“朕也不知啊……”
誰知道那人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竟敢派人跟蹤他來大雍?
這是在拿自己整個部落給陪葬!
回去就鏟平了突厥!
倒是文大人躊躇道:“可能是因為……皇后之位?”
文大人畢竟老謀深算。
后宮里的人爭來爭去,無外乎就那麼兩樣,要麼皇帝的寵,要麼正宮皇后之位。
而他們西周帝王平等的不每一位妃嬪,一心撲在國事上,這是整個西周都知道的事。
因為他不起來!
也不知道這清和郡主是怎麼冒出來的。
文大人看著楚天河直搖頭。
楚天河一臉莫名:“皇后之位?”
清也疑地看向文大人:“何出此言?”
文大人解釋道:“郡主有所不知,我們陛下曾經說過,誰若為他誕下皇嗣,誰就是西周皇后,但咱們陛下后宮三千佳麗,沒有一人懷有子嗣,所以咱們西周如今沒有皇后,但現在……”
文大人看向清:“雖然郡主的消息陛下還沒有出去,但陛下這些年一直在找夫人,如今又有了郡主,所以……”
清懂了。
原本楚天河后宮那些人都沒有孩子,都做不皇后,也不在乎那皇后之位。但如今卻突然多了個娘,娘親又生了,等于說楚天河有后了。
所以按照楚天河的承諾,娘親便是那個最有可能坐上西周皇后寶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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