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早吃了那個生日蛋糕,引起食過敏,差點休克而死。你剛才說蛋糕是程霏霏訂的,也知道是給我過生日。”
“你覺得霏霏是故意訂下一個讓你吃了會過敏的蛋糕?”容琛問。
“對,就是故意的!”
“如煙,你別胡思想,應該是不知道你對什麽食過敏。”
夏如煙嗤笑一聲:“你相信程霏霏說我和是好朋友,了解我的喜好,現在卻說不知道我吃什麽過敏。容琛,你太偏護了。”
容琛歎了一口氣,雙手握住夏如煙的肩膀:“我知道昨晚我去陪霏霏,你不高興,你對不滿,可是你也不能汙蔑有意害你……”
“我沒有汙蔑!”夏如煙甩開容琛的手,緒有點激,“你知道嗎?我和程霏霏一起讀書的時候,我跟說過我杏仁過敏。”
程霏霏說得沒錯,以前們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對彼此的喜惡都很了解,包括對方吃什麽,不吃什麽。
有一次,程霏霏從家裏帶了杏仁過來給吃,告訴程霏霏自己杏仁過敏,程霏霏還一臉認真地說記住了。
夏如煙譏笑道:“容琛,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把蛋糕拿去檢測一下,看看裏麵是不是含有杏仁。”
容琛沉默片刻,點頭說:“好。”
他當即拿出手機,給管家打了一個電話,讓管家把湖景別墅裏麵的蛋糕拿去食品安全機構檢測。
不一會兒,李特助打了電話過來:“總裁,大家還在會議室等您,是否要讓他們散了?”
“不用,我現在回去開會。”
容琛掛斷電話,抬手想夏如煙的臉。
夏如煙卻偏頭一躲,淡淡地說:“別我。”
容琛的手落空,在半空停頓了一下,隨即收回手,低聲說:“抱歉,昨晚沒有陪你過生日。等你出院了,我給你補一個。”
“不用了。”夏如煙垂下眼簾,藏起眼裏所有的難過和悲傷,“以後你都不用再陪我過生日,我不需要了。”
“如煙……”
“你回公司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還有,出院以後,我會搬回老宅陪。”
說完,夏如煙輕輕閉上眼,蒼白的臉龐看不到一緒。
容琛定定地看著,片刻之後,替掖好被子,低聲說:“我先回去公司開會,你好好休息,下了班我再過來陪你。”
夏如煙沒有應他,呼吸平穩,麵容安靜,像是睡覺了。
不一會兒,容琛離開了病房。
夏如煙的睫忽然了一下,一滴、兩滴、三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無聲落,很快打了枕巾。
大概是因為想補償夏如煙,傍晚還不到六點,容琛就從公司過來了。
夏如煙手背上的吊針剛拔掉,上的紅點全都消失了,隻是臉依然很蒼白,了平時的明豔四,卻多了幾分弱之。
容琛剛進病房,夏如煙便說:“你來得正好,管家說蛋糕檢測結果出來了,裏麵含有杏仁。”
“我知道。”容琛在病床前坐下,深邃的眼眸注視著夏如煙,“對不起,蛋糕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不應該霏霏替你準備的……”
“這不是重點。”夏如煙冷笑著打斷他的話,“你知道應該我想聽什麽。”
容琛了眉心,歎了一口氣,斟酌道:“如果我說霏霏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會很生氣?”
聽到這話,夏如煙一下子笑了,眼眶迅速變得通紅,卻風輕雲淡地說:“不用假設,我早就知道你會袒護。”
一個是念念不忘的白月心上人,一個人食之無味,棄之也不可惜的替,誰輕誰重一目了然。
從人節那天開始,容琛的心就偏向了程霏霏,而還像個傻瓜一樣,以為他隻是被程霏霏蒙在鼓裏才偏袒對方。
現在差點被程霏霏毒死了,容琛依然說:霏霏不是故意的。
夏如煙從未覺得如此心寒過。
眼前一片模糊,潤的水霧讓看不清容琛的麵容,可也不想看了。
努力揚起角,盡量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麽可憐和難過,笑說:“容琛,有一句話你說錯了。你護著,我不會生氣,以後都不會了。”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夏如煙這樣說,容琛突然到一陣心慌意,下意識地把眼前的小人抱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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