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容琛又一次提起周時初,還一副吃醋發瘋的樣子,仿佛很在意一樣,可夏如煙知道這不過是他的占有作祟而已。
可笑的是,明明他才是那個對婚姻不忠、不遵守承諾的人,卻反過來指責和周時初,簡直蠻不講理!
夏如煙一口氣堵在口,上不去下不來,忍不住冷笑一聲,角彎起一抹淒涼又諷刺的笑容。
“容琛,既然你非要提時初哥哥,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他是我見過的最心的男人,我就喜歡他那樣的!”
“我和他青梅竹馬,深厚,這十幾年來,我從未忘記過他,他就是我一直等待的白馬王子。”
“對了,這次我出車禍,是時初哥哥一直陪在我邊,為我忙前忙後。所以出院後我都不想回家了,住在酒店多好,這樣我就可以天天和時初哥哥在一起了。”
夏如煙一通胡說八道,越說越誇張,越說越得意,仿佛和周時初就是一對甜甜的人。
至於這些話會不會傳到周時初那裏,他會怎麽想,夏如煙已經顧不上了,理智早已被容琛刺激得所剩無幾了。
此時此刻,隻想讓容琛不痛快,容琛越是為和周時初生氣,就越要裝出一副很喜歡周時初的樣子。
要容琛知道,一點都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在意他,所以別想欺負!
果然,夏如煙說完這番話後,容琛的臉徹底變了,比雷暴雨來臨前的天空還要沉可怕。
那雙狹長的黑眸一片黯然,沒有一亮,他死死地盯著夏如煙,啞聲道:“你終於承認了。”
不知道為什麽,夏如煙竟然從他這句話裏麵聽出一傷心,心不由地一,差點就想說我騙你的,我是為了氣你。
可一想到容琛和程霏霏坐在西餐廳的畫麵,就把話咽了回去,自嘲地想:他怎麽會傷心呢。
他騙了那麽多次,每一次都是為了程霏霏,他心裏隻有那個弱可憐的人,怎麽可能因為夏如煙傷心。
他一定是裝出來的,又想騙心,可這一次,不會再上當了!
夏如煙一咬牙,冷笑道:“我承不承認有什麽關係,就像你之前對我說的,我們隻是形婚,你沒權利幹涉我的私生活。”
“沒權利?嗬嗬,你在意的人隻有他……我就知道是這樣!”容琛的口翻湧著一濃烈到快要噴發的妒火,被他狠狠地製著。
他忍不住起夏如煙的下,漆黑的雙眸幾乎要刺進眼裏:“夏如煙,自從他出現以後,你就隻在意他了。”
他的語氣是那麽篤定,甚至夾雜著一嫉妒和苦,好像夏如煙辜負了他一樣,聽得夏如煙都快氣笑了。
這個男人真是可恨!
明明是他先辜負的喜歡,不準幹涉他的私生活,現在卻說不在意他,
算了,無所謂了。
何必跟他爭呢。
他要這麽認為,那就這樣吧。
這一刻,夏如煙心裏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淡了下去。
勾笑了一下,微紅的眼眸閃過一淒楚:“對,我隻在意時初哥哥,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嗎?”
“你有程霏霏那樣弱的好妹妹,我也有心疼我的時初哥哥,我們扯平了,我們都是對婚姻不忠的人,不存在誰對誰錯。我這麽說,你心裏是不是舒服了一點?”
這個男人是給扣上、出軌、不在意他的帽子,這樣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找程霏霏了吧?
夏如煙譏諷一笑,掰開容琛的手,轉要走。
砰!
剛走出一步,突然一大力按住的肩膀,把推到車門上,後背一陣劇痛!
容琛野蠻又霸道地抵著的子,一雙黑眸閃爍著沉又瘋狂的芒:“乖,我不想再聽你提那個周時初,以後不準再跟我提他,也不準他時初哥哥!”
這是他第一次嚐到什麽嫉妒。
他簡直快嫉妒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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