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人結婚以來容琛第一次喊寶貝,聲音溫而聽,如同最親的人在耳邊低語,讓人怦然心。
盡管夏如煙對他失至極,卻還是不爭氣地臉紅了,心怦怦直跳,低聲說:“你不要喊。”
“什麽喊?嗯?”容琛的聲音含著笑意,薄若有似無地親著的耳垂,“我不可以你寶貝嗎?”
“不可以。”夏如煙努力做出冷淡的樣子,“我不是你的寶貝,程霏霏才是,你別喊錯了。”
這話一出,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然無存,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有些沉悶。
一時間浴室很安靜。
過了一會兒,容琛才悶悶地說:“你又幹什麽?我向你發誓,我對沒有任何男之。我沒有親過,沒有和發生過關係,隻是幫過幾次而已。”
幾次?
說得真是輕巧。
夏如煙心裏又悲涼又難過,嘲笑說:“可是你抱過了,你還在那裏過夜。你陪過人節,陪吃飯,陪散步,在生病的時候照顧,在害怕的時候陪伴。”
“容琛,你捫心自問,如果可憐一個人能做到這麽無微不至的地步,為什麽你不去幫那些乞丐呢?”
容琛無奈:“這不一樣。”
夏如煙嗤笑不語。
容琛沉默了片刻,低聲說:“如果你介意,那我以後不去陪了。不過,你不許再對我冷言冷語了,我不喜歡,我也不希我們的婚姻總是充滿爭吵和猜疑。”
夏如煙張了張,很想問他,我們還有以後嗎?
可話到邊,還是選擇了沉默。
心裏好累。
什麽都不想說了。
和容琛之間全靠一張形婚協議支撐著,沒有的婚姻,就像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
而程霏霏就是那個吹風的人。
從前夏如煙有多麽相信容琛,現在就有多麽不信任他。事到如今,他的每一句承諾,每一個保證,每一句話,都讓覺得可笑。
在容琛眼裏,一定很蠢、很好哄騙吧?要不然為什麽每一次他都這樣哄,事後又故態複作。
容琛等了許久也不見夏如煙出聲,以為默默認同了自己的說法,繃的心終於鬆了一口氣。
“最近也沒見你吃多,怎麽還胖了。”容琛又在小腹來去,的讓他不釋手,忍不住輕輕了一下。
“你住手!”夏如煙嚇了一跳,反應很大,冷汗都出來了,生怕容琛沒輕沒重傷害到肚子裏麵的寶寶。
容琛見反應這麽激烈,心中有些詫異,關心地問:“怎麽,弄疼你了?”
他隻是輕輕了一下肚子上的而已。
夏如煙心煩意,既害怕他發現自己懷孕了,又害怕他弄傷寶寶,幹脆揮開他的手:“我洗完了。”
從浴缸裏起來,拿過浴巾,胡了一下子,裹上浴袍便往外走。
“怎麽又不高興了?”容琛跟在夏如煙後,一把將打橫抱起,“好了,別再皺著眉頭了。”
夏如煙抿著沒說話。
被容琛抱回臥室,坐在梳妝臺前,任由容琛作輕地替頭發,又拿來吹風機幫吹幹。
鏡子裏清晰地映出兩人的模樣,容琛站在夏如煙後,微微低著頭,俊的麵容一片溫。
夏如煙卻始終一言不發,致又白淨的臉龐沒什麽表,眼神也很空虛,思緒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兩人之間的氣氛再次沉悶下來。
直到吹風機的聲音停止,夏如煙忽然定定地看著鏡中那個溫的男人:“容琛,我們分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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