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裏麵,程蘊珊和年輕男子坐在最偏僻的角落,旁邊還有一顆半人高的盆栽擋著周圍的視線。
今天穿了一套經典的黑白複古兩件套。
上半是白v領襯衫,手肘微微挽起,出白皙的小臂。下半是一條黑包長,子右側開叉到膝蓋,行走間纖瘦的小若若現。
再加上一雙細細的高跟鞋,以及一頭大波浪長卷發,這樣的程蘊珊有一種又高冷的姐範兒。
坐在對麵的年輕男子摘下鴨舌帽和口罩,出一張可俊秀的臉龐,邊掛著燦爛的笑容。
這個人正是對程蘊珊一見鍾的梁墨。
“珊珊。”梁墨喊了一聲,衝程蘊珊討好地笑著,一雙眼亮晶晶的,配上他那張氣的臉龐,還真是又可又討喜。
可惜程蘊珊看不上他這種鮮的小鮮,麵無表地說:“梁先生,我們不,請你我程小姐。”
梁墨眨了眨眼,一臉委屈:“可是上個星期,我們都睡在一張床上了。”
“……”
程蘊珊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著表麵的高冷:“梁先生,我不想再提那天晚上的事。”
一提起那天晚上,程蘊珊就頭痛不已。
上個星期五,程蘊珊加班到深夜11點,便去了老朋友開的一家酒吧,想放鬆一下。
大概是回國以來一直繃得很,一旦放鬆下來,便有些不可收拾。
程蘊珊一口氣喝了三杯酒,正好遇到同樣來酒吧的梁墨。
認出這個是在飛機上搭訕自己的男孩,正好酒上頭,見梁墨長得好看,也甜,又一直纏著。
於是程蘊珊就把這個小鮮吃幹抹淨了。
不過這是你我願的事,算不上誰吃虧,男之間不都這樣麽。
第二天醒來,程蘊珊恢複理智,不留半點意就走了,把梁墨一個人留在酒店。
本來這種事就是水,沒什麽可說的,也不想跟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男孩繼續糾纏下去。
可是程蘊珊沒料到梁墨很執著,一連三天跑到的公司,說要跟聊一聊。
程蘊珊忙著公司的發展,哪有空搭理他,於是沒見他。
今天一大早,梁墨居然跑到公司門口堵。
程蘊珊忍無可忍,這才答應和他來咖啡廳談一談。
麵對高冷的態度,梁墨的眉眼耷拉了下來,可憐地說:“就算我不提,你也要對我負責吧?”
“負責?”程蘊珊皺眉,“你一個人大男人要人負什麽責?況且這種事你我願,又不是我強迫你的。”
梁墨麵委屈:“我還是男呢。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難道不用負責嗎?”
程蘊珊:“……”
男這兩個字他還真說得出口。
兩人四目相視,一個高冷無,一個充滿期待。
半晌,程蘊珊問:“你想要我怎麽負責?要錢?還是要其他東西?”
梁墨嘻嘻一笑,出一個可又真誠的笑容:“珊珊,我想要你當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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