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如煙臉慘白,容琛心疼得要命,連忙把抱在懷裏。
“那天晚上我是被程霏霏算計了,我不想的。”他低聲解釋,語氣有幾分急切,既怕夏如煙生氣,又怕像之前那樣離家出走。
夏如煙死死地咬著,手腳都是冰涼的,心止不住地痛,痛到連呼吸都難。
著那些的玫瑰花,覺諷刺極了。
“小煙?”容琛見懷裏的小人蒼白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像是失去靈魂的木偶。
他的心頓時揪了起來,又後悔又擔心,不住地聲哄:“乖,說句話好不好?你生氣就發泄出來,我不想你憋在心裏。”
夏如煙還是不出聲,瓣被牙齒咬得泛白,呆呆地著某個點。
這副脆弱又傷心的模樣,簡直讓容琛心都疼碎了。
“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太心大意,程霏霏本沒有機會懷上我的孩子。”
他一邊說一邊親吻夏如煙的額頭和眉眼,又把抱在懷裏,力氣大得好像要把懷裏的小人融進他的骨裏。
容琛低聲哄了好一會兒,夏如煙終於回過神來,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在容琛臉上。
“你是怎麽被程霏霏算計的?”的聲音有些沙啞。
容琛立刻把壽宴那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又看向管家:“周叔可以替我作證的。”
一旁的管家點頭說:“是的,當時爺喝多了,頭很疼,便打算就酒店休息一晚。”
可誰也沒料到竟然讓程霏霏有了可乘之機。
夏如煙目沉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啞聲說:“容琛,你不是那麽仁慈的人。程霏霏算計了你,可事後你卻沒有追究,為什麽?”
“麻煩。”容琛說,“我和發生關係的第二天,已經去了澳洲,如果我再派人去找算賬,肯定會費一番工夫。”
聽到容琛不找程霏霏算賬的原因竟然是怕麻煩,夏如煙譏諷一笑:“可你從來都不是一個怕麻煩的人。”
容琛麵無奈:“小煙,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心裏不好,所以不願意相信我……”
“我信你。”夏如煙打斷他的話,“我相信你不是主的,我也相信你對程霏霏沒有非分之想。”
忽然頓了一下,邊出一抹像是悲傷又像是嘲諷的笑容:“可是我確信你心底還是憐惜的。”
“所以,就算故意害我過敏,故意在的壽宴上算計你,你還是不忍心找算賬。”
“容琛,你那麽謹慎的一個人,和一個算計你的人發生了關係,第二天那個人逃了。如果不是憐惜或者喜歡,我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值得你放過,而且不去懷疑會不會趁機懷上你的孩子。”
夏如煙這番話犀利如刃,把容琛藏得最深的心思都穿了。
大概就像網上流傳的那句話一樣,在方麵,每個人都是福爾斯,稍有不對便能察覺。
容琛眸微沉,沉默了幾秒,說:“你想多了,我對早就沒有憐惜之了。我隻是擔心大幹戈地派人去找算賬會被你察覺。”
“小煙,這件事瞞著你是我不對,可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的婚姻能夠繼續下去,我不想再節外生枝。你能理解我嗎?”
“我不能!”夏如煙冷笑,猛地推開容琛,通紅的眼睛含著淚水,“你所有的解釋都是狡辯!”
“小煙,你先冷靜一下。”
容琛用力按住的肩膀,沉聲道:“如果程霏霏真的懷了我的孩子,我保證,我不會讓生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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