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
夏晚星躺在病床上,渾綿綿的,使不出多力氣,迷迷糊糊中聽到容琛和別人在說話。
“醫生,怎麽樣?”這是容琛的聲音,得低低的,像是怕吵到。
“從檢查結果來看,你老婆的沒什麽大礙,就是有點貧,吃點補鐵藥和維生素就好了。”
老婆?
夏晚星瞬間清醒過來,輕輕蠕著,想說醫生你弄錯了,我不是他老婆。
可是好幹,眼皮也很沉重,怎麽都抬不起來,唯獨神誌是清醒的,就像鬼床一樣。
這時又聽見容琛擔心地問:“那為什麽會暈倒?”
醫生解釋說:“據你先前的描述,應該是起的時候起得太急,本又有貧,一時腦供不足,這才導致昏迷。”
“嗯……”病床上,夏晚星費了好大的工夫,終於睜開眼,“容琛,我好,麻煩你幫我倒杯水。”
一開口,容琛的視線立刻落在上,隨即倒了一杯溫水,又把從病床上扶起,然後拿著杯子要給喂水。
他這麽小心翼翼又嗬護備至的樣子,反複夏晚星不是輕微貧,而是一個脆弱的玻璃娃娃。
一旁的醫生笑瞇瞇地說:“你們夫妻的真好。”
夏晚星臉一紅,想說我們不是夫妻,又覺得這話說出口更令人尷尬,還不如什麽都不解釋更好。
又看了容琛一眼,見他神如常,並沒有解釋兩人關係的意思,於是也做出淡定的樣子,低聲說:“我自己來。”
然後從容琛手裏拿過杯子,一口氣喝掉了大半杯水。
因為夏晚星的沒什麽大礙,隻是輕微貧,所以醒來以後,醫生給開了點藥就讓走了。
從醫院回別墅的路上,夏晚星依然覺得上不太舒服,小腹悶悶地疼,有種往下墜的覺。
默默算了一下,按照之前的周期,距離生理期還有三天才對。
不會是今天提前來了吧?
夏晚星心裏這麽想著,結果一回到別墅,剛下車沒走幾步,便覺得小腹傳來劇烈的疼痛。
接著下半一陣熱流湧出,順著大往下。
糟糕!
腳步一頓,渾僵住,低下頭一看,一鮮紅的流到了腳踝。
夏晚星懵了。
自從生完孩子,每次生理期便洶湧不已,搞得都有心理影了,而貧的原因或許也是因為生理期流了太多的。
不過,之前生理期都比較準時,每次夏晚星都會選擇待在家裏。
然而這一次生理期不僅提前了三天,還流到腳上,卻毫無準備,搞得都有點束手無措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容琛關切的聲音:“今天是你的生理期?”
“你……你怎麽知道的?”夏晚星尷尬到說話都結了。
“你子後麵有。”容琛淡淡地說,隨即皺起眉頭,“你這量太多了,不正常,改天找個中醫給你調理一下。”
或許是他表現得太過淡定,夏晚星原本還有點不自在,聽他這麽一說,倒是也不覺得窘迫了。
“你先走吧。”微微彎腰捂著肚子,不敢走一步,怕一下又流河,“我慢慢來。”
容琛沒說什麽,下外套披在上,外套的長度正好遮擋到的大,這樣就不會被管家和傭人看到了。
夏晚星愣了一下,說:“謝謝。”
剛說完,子突然一晃,整個人被容琛打橫抱起,同時頭頂傳來男人溫的聲音:“一起走。”
夏晚星的臉著他的脖頸,溫熱的讓心跳不由地加速,渾也僵如木頭,臉頰更是紅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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