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的第二天,容家這艘豪華巨型郵也回到港口了,大部分賓客都下船了,包括許櫻和梁墨。
除了許靈、溫嘉以及那個差點撞上香檳塔的侍應生。
此時上午十點,郵三層休息室。
容琛站在郵的窗口,眺著遠一無際的海平麵,後的沙發上坐著三個人,表各異。
侍應生臉蒼白,鼻尖上冒著冷汗,雙不停地抖著,手地揪著沙發,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坐在他旁邊的是溫嘉,臉上看似鎮定,實際上心裏也很不安,一雙眼不時地看向站在窗口的容琛。
他心裏已經猜到了什麽,隻是容琛沒問,他便沒有開口。
許靈挨著他,神很張,又帶著幾分憤恨,低聲對溫嘉說:“一定是許櫻那個賤人搞的鬼!”
雖然不清楚許櫻背後做了什麽,竟然讓容琛把扣留了了一夜,但有種直覺,就是許櫻幹的!
“嘉哥哥,我有點害怕。”許靈又小聲說了一句,臉也有些發白,忍不住了一下。
溫嘉心裏煩躁,心想:要不是你想通過破壞香檳塔來報複許櫻,容琛又怎麽會把我們扣留在這裏!
那可是在容琛的婚禮上,香檳塔被人破壞了,那就等於破壞婚禮。
容琛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不過看容琛這態度,應該還有回旋的餘地。
溫嘉定了定神,敷衍許靈說:“沒事,別怕,有我在呢。”
許靈咬了咬,不敢出聲。
整個s市誰不知道容琛的手段,這個人看似優雅高貴,極有紳士風度,實際上手段冷酷又狠厲!
這一點,同樣是豪門出的梁墨,同樣是大集團的繼承人,但粱墨的手段是遠遠比不上容琛的。
此刻容琛一句話還沒說,隻是往那兒一站,便已經人心驚膽戰了,更不要說旁邊還有一排牛高馬大的保鏢守著。
許靈還記得昨晚的景,剛逃出婚禮大廳就被這些保鏢抓了,還堵了的,把關在房間裏,連手機都沒收了。
當時大喊著要報警,結果保鏢冷冷地說了一句:“可以,明天下午,你可以去警察局報警。”
然後保鏢就走了。
今天一早,許靈、溫嘉以及那個侍應生被保鏢“請”到了這個休息室,現在半個小時過去,容琛一句話都沒說。
就在許靈惴惴不安的時候,容琛終於轉過來,冰冷的目掃過三人,開口說:“廢話就不要說了,你們應該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他話音剛落,侍應生便嚇得把話全抖了出來。
“容先生,我全都代!是他們指使我去破壞香檳塔的,說事之後會給我一筆錢,我一時財迷心竅,就答應了。”
侍應生指著許靈和溫嘉,滿臉憤恨:“要不是你們指使我,我才不會去破壞容先生的婚禮!”
“你胡說八道!”許靈下意識地狡辯。
從小習慣了,而且許父和許母都縱容,因此第一反應就是不能承認,肯定能蒙騙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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