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城驚訝的看著,“什麼?”
溫棠自嘲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我和靳嶼年已經分手了。”
靳嶼年剛從客廳里出來,準備到臺支煙,就聽到了溫棠這句話。
靳嶼城眉心微微擰起一個結,目心疼的看著,想要出言安,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溫棠再抬起頭時,眼里已經帶著笑意,“大哥,你呢?你和陸小姐怎麼樣了?”
靳嶼城垂了垂眼簾,似是吐了一口濁氣,“老樣子。”
靳嶼年目死死的盯著溫棠的影,正癡癡的著靳嶼城。
剛和自己分手,就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喜訊分給大哥!
不知是夜風太冷還是什麼緣故,溫棠覺得有些頭疼。
輕輕按了按太,難的皺了皺眉。
靳嶼城低頭看,“棠棠,你怎麼了?”
溫棠搖了搖頭,“沒事……”
靳嶼城擔憂的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頭疼?”
溫棠輕輕點了下頭。
“我扶你回去休息一會兒吧。”
溫棠抬起眼眸看他,發現眼前的人突然出現了重影。
那張在心里百轉千回的臉近在咫尺。
溫棠癡癡的看著他,緩緩手靠近那張臉,眼睛突然酸難忍,“為什麼你不我?”
“棠棠?”
溫棠頭疼的厲害,嚨里有些干燥,里一莫名的熱流蔓延開來。
“靳嶼年……”低低的喚著他的名字,突然腳底發,向男人倒去。
靳嶼城急忙手去扶,卻被一只手搶先一步摟了過去。
靳嶼城抬頭看向他,“嶼年,棠棠好像有些不舒服,你扶回房。”
靳嶼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下頜繃一條冷厲的線。
靳嶼城突然想到剛才溫棠對自己說的那些話,語重心長的看向這個弟弟,“嶼年,棠棠是個好孩,你別傷……”
“我和的事,大哥不必手。”靳嶼年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旋即便抱著溫棠大步離開。
……
屋子里開著暖氣,溫棠只覺得心口那燥意更甚。
抬起頭就看見靳嶼年冷的下頜。
的大腦混混沌沌的,像是在做夢,緩緩手著他的下頜,喃喃道:“我一定又在做夢。”
靳嶼年突然低頭冷冷的看著,接著重重的把扔到床上,用力掐住了的下,“溫棠,你給我睜開眼睛看清楚!”
溫棠被疼痛驚醒,看清眼前的臉,用力搖了搖頭。
不是跟大哥在臺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溫棠嗓音沙啞的問:“靳嶼年?”
靳嶼年眼睛狠狠一瞇,“是我,你很失?”
溫棠腦子有些不清醒,大概是瘋了,竟然瘋狂的想要靠近他,全都沒有什麼力氣,呼吸也變得重渾濁,里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折磨著。
靳嶼年抬高的下,才發現的臉頰紅得有些不正常,上的溫也高得嚇人,嚨里發出一些不調的嚶嚀。
他眉目一凝,“溫棠,你被下藥了!”
溫棠幾乎是本能的主了上去,小手胡的著他的服,瓣在他結毫無章法的啃咬。
靳嶼年嚨一滾,“溫棠,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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