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著氣急敗壞的靳嶼年,面上無所謂,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靳先生這里是醫院,要想發威,換個地方。”溫棠說著輕輕抬手,將一縷垂落的發別至耳后。
靳嶼年怒極反笑,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芒:“溫醫生是覺得背后有靠山了,所以可以肆無忌憚了?若是我想的話,你覺得你會有好果子吃嗎?”
溫棠毫不畏懼地仰頭,與靳嶼年四目相對,目清澈,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諷:“我什麼時候吃過好果子了?靳先生未免太過自信。”
溫棠微微頓住了一下,”我靠的從來不是別人,只有我自己!“
溫棠盯著靳嶼年一字一句的說道。
畢竟別人是永遠靠不住的!
隨時都有可能拋棄,不是嗎?
就比如……想到這兒,溫棠角的譏諷越深。
靳嶼年咬了咬牙,真以為大哥會護著一輩子嗎?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愚蠢,陸家那位可是一直盯著!
喬若初輕輕拉了拉他的袖,聲音弱中帶著幾分委屈:“嶼年,你別這樣,溫棠姐……說來說去,都是我太笨了,溫棠姐可能能就是太過于著急了,你就不要怪溫棠姐了。”
說著,還輕輕搖晃著靳嶼年的手臂,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仿佛溫棠了那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靳嶼年低頭看向喬若初,眼中的怒氣漸漸被心疼所取代,他輕嘆一聲,手輕喬若初的發頂,眼神復雜。
”站住——“
靳嶼年猛地抬頭,低沉而有力地喊住了正離去的溫棠:“誰允許你走了?道歉!”
溫棠腳步一頓,轉過來,雙眼瞪得滾圓,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語。
這人是瘋了嗎?
道歉?
道什麼歉?
不可理喻的瘋子!
溫棠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白眼一翻,冷冷地睨視著靳嶼年。
“道歉?我憑什麼道歉?”
“道歉,為你的行為向若初道歉!”
靳嶼年臉沉如水,眉頭鎖,眸中閃爍著危險的火花。
“靳先生,腦袋有病,去腦科,別在這里瘋!”
上次就讓這人去看腦科了,這都快晚期了,還不去。
再不治,怕是得完蛋了!
靳嶼年一個箭步上前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聲音低沉而充滿迫:“今天你非道不可!”
聽著靳嶼年蠻橫不講理的話,溫棠此時只想口。
道歉,道歉,道你大爺的!
次次都讓道歉!
逮著一人欺負是嗎?
溫棠越想越惱火,“我沒錯,絕不道歉!”
溫棠積攢的怒火瞬間發,猛地一把推開靳嶼年,雙眼燃起熊熊怒火,角勾起一抹決絕的冷笑。
“霸道總裁文看多了是嗎?靳先生,你清醒一點!當初是你非要把喬若初塞到我這里來,現在卻又不滿意,找茬。那簡單得很,你直接把人帶走不就是了,何必在這里跟我糾纏不休,浪費時間!”
溫棠噼里啪啦的一陣輸出,周圍圍觀的人直接傻眼,懵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溫醫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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