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
顧長傾的手指勾著的長發問:“是我的錯。”
什麼事他都說是他的錯,沈訴訴就沒見他認罰過。
“錯了就要認罰!”沈訴訴推了推他說道。
“嗯?罰什麼?”顧長傾問。
“罰明日不許親我。”沈訴訴想了想說道。
顧長傾輕聲笑:“我以為只能親這一次。”
第39章
我的錯
沈訴訴瞪大眼, 看著他,原來他只想親這一次嗎,他怎麼敢這樣?
氣呼呼地推開他, 顧長傾也不惱, 只跟在后走。
當晚睡前,趁沈訴訴不注意, 他又低頭吻了一下的角。
沈訴訴捂著自己的問他:“不是說好要罰你的嗎?”
“訴訴說明日不許, 又沒有說今日不許。”顧長傾替將發釵取下,低聲說道。
沈訴訴哼了一聲。
發現顧長傾在替將發髻放下之后,就一直環著的肩膀。
沈訴訴問:“顧南舟,怎麼了?”
顧長傾在耳邊問:“所以, 夫妻之實?”
“當……當然不許!”沈訴訴大聲說道。
“好, 那等訴訴。”他用手指順著一下沈訴訴的長發。
沈訴訴咬了咬,從未想過這等事, 當然, 如果真的是夫妻的話, 這樣似乎也順理章。
但就是,不想答應他,顧長傾又總是聽的話, 說不許, 就真的不許了。
夜里, 沈訴訴轉過來,環住了顧長傾的脖頸。
顧長傾睜開半瞇著的眸, 拍了一下的手臂問道:“訴訴,怎麼了?”
“沒有。”沈訴訴蹭了蹭他的脖頸。
是會撒的, 只是撒完, 就不承認自己做過這種事。
“睡不著?”顧長傾問。
“嗯……”沈訴訴輕聲說。
“那要如何?”顧長傾拍著的脊背問道。
“沒如何。”沈訴訴扭道。
在黑暗中, 顧長傾攬著,輕聲笑。
“如果你想……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沈訴訴支支吾吾說道。
抬頭看了眼顧長傾的肩背,他的材確實很……很好,只見了幾次。
顧長傾沉默片刻,他的手指在沈訴訴的腰間緩緩挲,將弄得有些。
沈訴訴怕,躲著他的手,在他懷里扭來扭去。
“我本想……過幾日……”顧長傾輕咳一聲道。
“那就過幾日。”沈訴訴松了一口氣說道。
“我不知……該如何。”他說話也開始結了,他確實從未了解過這等事。
“你不知道,難道我知道啊?”沈訴訴推了他一下,“顧南舟,你會不會學?”
顧長傾咳了好幾聲,他道:“是是是。”
沈訴訴發現他的子變得更熱,指不定腦子都在想著什麼有的沒的。
“不許想!”瞪了他一眼。
顧長傾低眸看著,點了點頭。
沈訴訴了一下他的腰,忽地察覺他的有些異樣,便躲開了些。
“你你你——你怎麼這樣!”驚道。
顧長傾的俊眉微皺,他道:“這并不是什麼稀奇事,與你著,便會如此。”
沈訴訴的臉紅得厲害,想從他懷里退出去,但顧長傾抱抱得很。
“臭流氓……”小聲說。
顧長傾低頭,咬了的耳尖一下,輕聲道:“是我。”
“你還承認了?”沈訴訴紅著臉罵他,“不要臉。”
他的下蹭了一下的脖頸,又應:“嗯。”
“這樣……不會有事吧?”沈訴訴問。
“不會,就這樣,一會兒就好了。”顧長傾道。
沈訴訴終究還是有些怕,子抖著,顧長傾一下一下安著,讓冷靜下來。
“無事,訴訴,我可以慢慢等。”顧長傾說,他倒是有耐心。
沈訴訴咬著,點了點頭,閉上眼,用了很久才睡著。
之后的日子照常過,顧長傾沒再提圓房之事,沈訴訴假裝不知道。
不知為何,對于此事總是有些抗拒。
不過近幾日倒是忙了起來,因為有員過來找,接洽長洲的行宮建造一事。
畢竟顧長傾確實是準備將新都定在長洲了,一來,因為前朝之前就在江南,都城是在蘇州,而前朝皇陵在寒山縣,所以新都定在江南一帶,都沒有問題。
顧長傾自便離家,對于長安也沒有太大的歸屬,二來沈訴訴就長住在長洲縣,也不想離開自己長久居住的地方。
不過這行宮的建造依舊考究嚴謹,大的方案由顧長傾過目決定之后,未來的工部員便要開始考慮細節,他們想著這行宮也要問問未來皇后的意見,便來尋了沈訴訴。
沈訴訴留在仙城,無聊得要發瘋了,正好有事給做,還真就上手了,要求多,把幾位工部員折磨得苦不迭。
主要沈訴訴這個人,什麼細微之都要過問——連建造工程的賬目都要看一眼,看就算了,還能看懂。
結果,因為沈訴訴啥都要管,竟揪出一位貪污行宮建造經費的工部員,魏朝那邊投降的員太多,一時沒有新的人才頂上,所以顧長傾只能用著原來的。
因為沈訴訴找出這件事,他也正好肅清了一遍朝廷的員,將有異心之人一并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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