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落心道,果然如此。
點了點頭,不聲道:“是分手了。”
舒明月明顯松了口氣。
周雪落觀察著的神變化,直白地問道:“你還喜歡時序哥?”
舒明月愣了愣,似乎是沒想到周雪落會這樣直接。
“對。”舒明月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些年一直不曾變過。”
周雪落微微驚訝,說道:“你真是一個長的人,我沒記錯的話,得有七年了吧?”
“嗯。”舒明月垂眸,輕聲應道。
周雪落心一陣唏噓。
能一心一意喜歡一個人這麼久,確實很不容易。
但是的事,不是堅持就會有結果的。
“但是......”周雪落笑笑,“時序哥還是很棠棠,我瞧著他們倆也許會和好。”
舒明月邊笑意消失,“怎麼說?”
“此前他們分手其實是有的。”周雪落道,“并不是因為什麼不了,厭倦了,而是江家私生子傅遠洲知道棠棠是時序哥的肋,傅遠洲綁架過棠棠,有好幾次還差點殺了棠棠,棠棠前不久被傅遠洲的人打了一槍,現在還在醫院里養傷呢。”
舒明月大驚,“居然還發生了這種事!”
“唉......”周雪落嘆了口氣,“好在現在傅遠洲已經被繩之以法了。”
舒明月皺著眉,臉凝重,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明月。”周雪落看著舒明月,神認真,“的事強求不得。”
舒明月苦笑,“我知道,但是......”
停頓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真的放不下,這次回國,我想為自己爭取一下,他們已經分手了,我現在追求時序也不算足他們的。”
周雪落看著舒明月言又止。
舒明月知道周雪落想說什麼。
無非是勸放棄。
七年前就已經嘗試過放棄了,這麼多年,一直放不下。
幾年前從世界排名前十的頂級名校畢業后拒絕回家繼承家業,而是選擇自主創業,創立了自己的時裝品牌。
近幾年的公司在海外發展得很好,已經在納斯達克敲鐘上市了。
現在的,足夠自信,足夠優秀,足夠與江時序匹配。
回國第一時間就打探過阮初棠的近況,得知現在只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律師時,舒明月松了口氣。
至在能力與事業上,有競爭優勢。
周雪落見勸不,便不再勸了。
回到家,周雪落一臉心事重重的。
周政安看向,問道:“有心事?”
“哥,你知道舒明月喜歡時序哥嗎?”
“舒明月喜歡時序?”周政安挑眉,“這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喜歡江時序的人太多了,江時序那樣的人,不會把別人跟他表白過的事拿出來當談資,而且舒明月當年表白是找了個沒有外人的場合表白的,所以周政安不知道這事很正常。
周雪落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有個小姐妹跟舒明月當時的閨認識,有次們約著喝下午茶,那閨不小心說了。
那閨當時就央求們不要告訴別人,不然舒明月會跟絕。
舒明月很驕傲,堂堂舒家大小姐,多男人而不得的神,可不想讓人知道表白被拒絕了。
周雪落本就不是傳人八卦的格,再加上當時又答應了舒明月的閨絕不外傳,所以即使知道這事兒,也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
包括陳媛媛和阮初棠。
那時候只知道舒明月被拒絕了,但不知道江時序拒絕舒明月的理由,也就是說,并不知道江時序喜歡的人就是最好的閨阮初棠。
后來阮初棠跟江時序在一起,舒明月已經出國好幾年了,想著人家興許早就忘了江時序,這事兒就更沒有提及的必要了。
現在舒明月回國,周雪落想著既然舒明月都打算明著追求江時序了,現在告訴別人也不算不講信用。
于是便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出國之前就表白過,不過被時序哥拒絕了。”
周政安挑眉“還有這回事兒啊,沒聽時序說起過。”
“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周雪落撇撇,“今天約我見面,說還放不下時序哥,打算明著追求他。”
“啊?”周政安著實有些驚訝,“我記得出國很久了吧?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放下?”
“嗯。”周雪落愁眉苦臉的,“我看棠棠那樣子也是還沒放下,你說時序哥會怎麼選?”
“那還用說?”周政安笑笑,“在時序那里,只要有初棠在,便不會是選擇題。”
周雪落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笑了笑,“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畢竟你是他最好的兄弟,應該也是最了解他的。”
周政安說道:“時序之前暗初棠好多年了,他絕不可能輕易放手。”
說到這兒,周政安忽然問:“那個陸書辭是什麼況?時序那里沒有選擇題,那初棠那邊呢?”
“這個......”周雪落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之前棠棠住院的時候,陸書辭還去普濟寺跪了三千階梯為棠棠求平安符,他的也很拿得出手,讓我選的話......”
周雪落想了想,發現自己也很難做出選擇,“他們倆都很棠棠,無論是外形還是家世都與棠棠很般配,難說。”
周政安眉尾輕揚,“當初時序和初棠聯姻,自然而然地在一起,沒有誰追求誰,現在他要是還想和初棠在一起,可有得追咯,說實話,我還期待看時序追人的樣子呢,稀奇事兒,過去二十多年從來沒見過。”
周雪落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期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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