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微聽完,直接笑出了聲,秦微州壞得很有趣。
就在兩個人熱烈相擁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兩個人神一愕,互相對一眼。
秦微州立即吃醋:“除了我,你還找了別的司機?”
江舒微趕走到門口的貓眼,往外看了一眼:“壞了,是賀京丞。”
秦微州英的眉尾一揚:“我需要躲一下嗎?”
江舒微眸子一訝,他倒是懂事的。
“去我房間吧,把門關上。”江舒微還是希他躲一下,別讓賀京丞看到。
“要不,我躲你柜吧,更一點。”秦微州涼涼的自嘲。
“也行。”江舒微也沒可憐他。
秦微州輕咬薄,讓他一個一米九的男人,躲在那狹小的柜里?怎麼想的。
“不躲柜,這是我的底線。”秦微州終于不滿了:“我是過來接你上班的,又不是過來跟你的。”
江舒微差點被他逗笑了,揚著角對抬手:“先進房間吧。”
秦微州剛進房門,把門關上,賀京丞的聲音就在門外傳來:“江舒微,怎麼不開門?”
江舒微深吸一口氣,將門打開。
賀京丞深黑的眸子的鎖著:“在干什麼?”
江舒微立即轉,坐在沙發上,端起剛才秦微州喝過的那杯茶,喝了起來:“沒干嘛,你一大早過來,有事嗎?”
賀京丞擰著眉宇,心緒不寧。
自從離婚后,賀京丞就好像沒有了安全,總覺得隨時會聽到江舒微的婚訊,喜訊,因為,這個人從小沒父沒母,真的很求別人的關心,真的有可能被秦微州那個心機男給騙走。
“你昨天晚上發的ppt我看過了,蘇家也是一片好意,你為什麼拒絕?”賀京丞蹙眉問道。
江舒微端著茶杯的手指一僵,下一秒,俏麗的面容,冷了幾分。
“你一大早過來,就是想勸我回歸蘇家嗎?”江舒微輕聲嘲笑。
賀京丞目在臉上凝了幾秒,聲音比往日更多了幾分誠懇:“蘇家沒有惡意,蘇伯父一直沒放棄過尋找你和你母親的下落,這一點,我能證明,蘇棉也接了你是姐姐的事實,其實,只要你回蘇家,你就能把以前失去的,全部要回來?你蘇家長的份,而且,蘇伯父還說過,你回去,他就會給你一部分的權,這難道…”
“賀京丞,你要是說完了,就請你離開吧。”江舒微原本就反這件事,賀京丞不僅不站在的立場上去替著想,反而還替蘇家當說客,江舒微不需要這些好,要的,是母親的名聲,況且,母親枉死這件事,江舒微也沒放棄追究。
“江舒微,你何必咄咄人?我只是替你分析其中的利弊…”
“用不著。”江舒微將茶杯放下,站了起來,臉上寫著送客。
賀京丞忽而低笑一聲:“是啊,我早該想到,以你的格,肯定不會接蘇家的好,你從小就驕傲,別人的施舍,會刺激到你的自尊心,可是,舒微,接別人的善意,真的會讓你那麼難嗎?”
江舒微呼吸發,賀京丞這幾句話,就好像一把刀子,輕輕的扎在的心口上。
只是選擇自己想走的路,卻被他罵自尊心過重,驕傲過頭。
“既然你了解我,那你何必跑過來多此一說?”江舒微再也不給他好臉,極不客氣的說道:“賀京丞,以前作為你妻子,你沒有心疼過我半分,如今,我們毫無關系了,你更不應該來替我著想,因為,真的很多余。”
賀京丞俊眸瞪大,是被氣的,也是的。
江舒微極淡的說道:“既然你看過我寫的ppt,那你應該清楚,蘇震東是婚出軌,就這一點,他都不值得原諒,還有,我母親是枉死的,被一個混蛋闖進來,拿刀子捅死的,警方說是為了錢財,可我知道…不是的,我母親沒錢…”
說到這里,江舒微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落:“連病人的診費都不收,怎麼會發財?”
江舒微說到哽咽,便不想再說了,因為,提及母親的任何事,都會覺得難,自責,憤怒,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快些長大,為什麼保護不了善良的。
賀京丞第一次看到江舒微的眼淚,他怔住了。
以前,江舒微也哭,但會躲起來哭,不讓任何人看到的脆弱。
今天的江舒微,眼眶泛紅,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抹不凈。
賀京丞的心臟,悶悶的疼著,他幾乎本能的走了過來,想要出手抱抱,安一下悲傷的緒。
賀京丞的手指,落在的手臂,江舒微卻往后退開,不讓他。
賀京丞的手僵在半空中。
就在這時,后的房門打開,秦微州的聲音清冷的傳來:“賀京丞,你想做蘇家的婿,娶蘇棉就行了,舒微另有安排。”
賀京丞瞪大雙眼,看著突然出現的秦微州。
他的目死死的盯著那道門,那是江舒微的閨房。
這個渾蛋一大早,出現在的房間,他們昨天晚上…
江舒微已經控制好緒,但眼眶還是紅紅的。
秦微州走過來,手輕輕地摟住了,冷冷的盯著震驚的賀京丞:“前夫就該像埋進土里的棺材一樣,別再出現。”
賀京丞倒吸了一口氣,俊臉脹得通紅,秦微州竟敢咒他死。
“江舒微,我終于知道你為什麼急著離婚了。”賀京丞臉上,有一種被狠狠傷害過后的憤怒:“是為了跟他在一起嗎?”
江舒微沒料到賀京丞如此激,聲音清冷:“反正我們都離婚了,我跟誰在一起,與你無關。”
“可你卻在婚,神出軌。”賀京丞重重的斥責。
江舒微勾輕笑了一聲:“賀京丞,我不會像你一樣,結婚三年,別人連你的妻子是誰都不知道,以后,做我江舒微的男人,我絕對不會讓他見不得人。”
江舒微說完,轉,掂腳,著秦微州的下,親了一口。
這一個舉,讓兩個男人都呆住了,一個驚喜,一個驚嚇。
賀京丞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熱烈奔放的江舒微,他一直以為連吻都不會。
可現在,竟然當著他的面,主親了秦微州。
原來,不是不會,只是對他不會。
“江舒微,你知不知恥。”賀京丞俊臉氣的通紅,大掌。
江舒微卻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什麼恥,喜歡就大膽的表白,這算嗎?”
“不算。”秦微州在旁邊微笑回答。
“聽到沒有。”江舒微著賀京丞的眼睛:“喜歡就要讓對方知道,到,如果有卻不說,那是傻子的行為。”
“沒錯。”秦微州在旁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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