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比以往更激烈。
两人都喝了那口酒,曲轻栀脸上泛着红,染着赧,动作却很野。
吻着吻着就把他连带拽倒到床上,叠压到一起。
“够了。”谢暮寒捉住乱的手,举高摁在枕头上,“你不想出事,就别乱来。”
“出什么事?”曲轻栀眨眨眼,懵懂的样子。
“你接着装。”谢暮寒低头咬脖子,警告式的微微用力。
曲轻栀到一点点小刺痛,唔了声。
谢暮寒半撑起躯,盯着水波莹润的桃花眼,沉着嗓音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晚在餐厅你中了招,现在对你做这些的男人就不是我。那是你想要的?”
“不会的。”曲轻栀摇摇头,有系统报警,比手机快多了。
“你还是丝毫不知道怕。”谢暮寒口的怒火再度燃起,住的下,抬高些许,狠厉地视的眼睛,“你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会做以犯险的事!”
“……我答应你……吧。”曲轻栀回答得有点虚。
这可不好说。
万一系统要走什么离谱的剧,也没办法。
“答应就答应,什么答应吧?”谢暮寒没放过,一只手按在腰上,两只手指住最怕痒的地方,威胁道,“好好再说一遍。”
“我尽量……”曲轻栀刚说了三个字,腰间被得一痒,顿时像条鱼一样弹起来,笑声不控的逸出边。
“尽量?”谢暮寒下手没客气,他已非常了解哪里怕痒,“你就是欠收拾。”
“谁欠收拾?哎呀哈哈哈哈……”曲轻栀笑得弹起,却借着这个力道扑倒他,“你才欠收拾!”
是要来“治”他的,怎么变被他带跑偏了!
曲轻栀压住他,准备试试他会不会“行”起来,但他防防得紧,迅速就掐住的腰将整个人掀翻,令跌躺在软的床上。
谢暮寒一个翻,就下了床。
他像是回避,一声不吭的快步走向浴室。
曲轻栀慢腾腾地坐起来,若有所思……看来他是真的不行,生怕知道。男人还是要面子的。
“谢暮寒……”曲轻栀下床,也去浴室。
谢暮寒正在关浴缸的水龙头,他脸上虽然也泛着红,但神淡淡,冷静地道:“水放好了,你去泡泡,顺便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曲轻栀哦一声,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一起泡。”
谢暮寒冷淡道:“不要胡闹。”
“你也喝了那个酒,为什么你不需要泡?这不公平。”曲轻栀改环抱他的腰,乱蹭了一下,觉他躯瞬间僵了起来。
手按在他膛上,踮起脚,假装要吻他。
谢暮寒往后微仰,想避开,曲轻栀就趁着这个好时机,猛力一推!
谢暮寒往后摔去,下意识地握住的腰,免得也摔倒,但却借力贴上来,非把他往浴缸里推。
扑通声响,水花四溅。
谢暮寒掉进浴缸,半湿漉,曲轻栀狡黠一笑,爬进浴缸里,挤着他。
“有酒一起喝,有浴缸一起泡。”半趴在他膛,仰起脖子,嘟,“要亲亲。”
五年前唐詩遭人陷害,害死了薄夜的孩子,下場是薄夜將她送入監獄,弄得他們唐家家破人亡,而他不知,唐詩也懷著他的孩子。五年後唐詩出獄,薄夜逼近她,“想要你的孩子,就給我過來贖罪!”唐詩笑了笑,“你愛讓他叫誰媽,就叫誰媽。”薄夜掐著她的脖子,“坐了五年牢,你怎麼還是那麼狠!”“是啊。”唐詩笑的眼睛都紅了,“我當年可是殺人犯呢。”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欠她一句道歉。而她,已經不在乎了……
我是黎蘇被冤枉含冤入獄,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姐姐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要毀了我,她嫉妒我得到了司慕樓的愛,但我如何能讓她如嘗所愿,絕地反擊卻弄得遍體鱗傷!司慕樓你到底是愛我還是不愛我,給個痛快,趨近的折磨,真的是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