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訶撤資,蘇淮立刻就把資金給補上了,他甚至怪南嫣,為什麼不早點跟他說。
“就這點錢,你還讓傅訶拿你?真是好笑。”
南嫣頭疼。
總不能一輩子讓蘇淮幫忙,讓厲邢幫忙吧?
又不是溫室里的花朵,之前沒人幫忙的時候,還不是過來了?
這些人是不是太小看了?
“哥,你不用這樣,這個項目很穩定,工廠跟辦公場所都已經建設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有政策,問題不大。”
“窮家富路,錢你拿著,不夠再跟哥說。”蘇淮大手一揮,本不聽南嫣說什麼。
南嫣只能閉,接蘇淮的投資。
但是蘇淮的錢跟傅訶的錢可不一樣,給蘇泠打了電話,讓蘇泠放心大膽的用。
蘇泠的聲音有些疲憊:“嫣兒,我現在不在西南。”
南嫣聽到的聲音,就知道應該是有事。
“怎麼了?”
“蘇家把我騙回來,說是家里有事,結果是想撮合我跟傅訶。”
“明的不行,他們就想搞暗的,打算給我下藥送到傅訶的床上去。”
“昨天晚上,我差點就著道了。”
蘇泠的聲音十分冷淡,帶著厭惡。
南嫣瞇起了眼:“蘇家的人膽子倒是大,你沒事吧?”
“我現在在張昀赫家,要不是他不放心我,把我送到蘇家之后在外面等了會,我可能就真的被送過去了。”
“想想就覺得惡心。”
聽得出來,蘇泠在咬牙。
南嫣嘆了一口氣:“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讓人把我戶口本出來了,明天我就跟張昀赫去領證,我要氣死他們。”
蘇泠說,絕對不會個蘇家機會,反正跟張昀赫穩定,那就直接結婚,然后公開,看他們還怎麼下手。
“張昀赫怎麼說?”
“他已經讓人回家去取戶口本了。”
南嫣倒是沒想到,他們倆一致決定結婚,蘇泠還說,張昀赫已經訂了機票,等領證之后,他們就去度月。
“老娘一天發十個朋友圈,到時候看看,誰還不知道老娘結婚了。”
第二天,蘇泠跟張昀赫就去領了證。
民政局門口,南嫣一行人看著張昀赫跟蘇泠出來,紛紛恭喜。
張昀赫請大家吃飯,一起熱鬧了一下。
阿羅拉從來沒見過這麼輕易就結婚的人,還問南嫣這是不是華國的特,南嫣笑著告訴,那是因為兩個人相。
就若有所思。
大家都喝了點酒。
厲邢因為工作忙,晚上才過來,看到已經暈乎乎靠在沙發上的南嫣,他直接走了過去,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的肩頭。
“怎麼手這麼涼?”
南嫣傻笑著抬頭:“高興。”
厲邢無奈的搖了搖頭,坐在南嫣的旁邊,把人攬自己的懷中。
半夜,大家才開始散場。
厲邢沒有喝酒,把南嫣跟阿羅拉帶了回去,蘇泠跟著張昀赫回公寓,不順路就分開走了。
蘇淮說有事,把阿煜給帶走了。
到了別墅,南嫣終于清醒了一些,卻被厲邢推到了床上。
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封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
次日,煙南。
齊一早就等在南嫣辦公室,看到南嫣進來,他一下就站了起來:“傅訶說項目撤資了,我以后怎麼辦……”
話還沒說完,他就頓住了,眼神落在南嫣脖頸。
長發遮掩下,有一道不明顯的草莓印記。
應該是用遮瑕遮掩過,但還是能看得出來一些端倪。
齊的視線落在上面,半晌都沒有離開。
南嫣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后面,坐下開始開電腦。
“你想要離開就離開,想要工作就留下來,我可以給你安排另外一個崗位,你不是想做設計師嗎?我讓你進設計部門,你跟著設計師好好學學,看看能不能學到一些東西。”
“看你自己的意思。”
南嫣頭也不抬的說道。
齊走了過去,繞過辦公桌,直接走到了南嫣邊,他一下抓住了南嫣的手。
南嫣詫異抬頭,眼神嚴肅的看著他。
齊張了張,最終卻只問出一句:“那我今天就去設計部嗎?”
“嗯。”
南嫣點了點頭,出了自己的手:“你以后注意點,不要跟老板拉拉扯扯,你是個男孩子,已經年了,要注意尺度,知道嗎?”
低頭去看文件,黑的發遮住了那道痕跡。
“知道了。”
齊離開,回了自己的工位。
但是南嫣脖子上的印記,一直都在他眼前。
后面的同事拍了下他的肩膀:“你怎麼回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請假去看看?”
他的臉實在是太難看了,同事有些不放心。
齊這才回神,有些茫然的看著同事:“嗯?”
“你臉很難看,哪里不舒服?”
齊下意識了自己的口:“這里不舒服。”
這把同事嚇了一跳,他們都知道,痛悶都是大事,立刻就要給齊打120.
齊反應過來,這才住了同事:“我應該是昨晚沒睡好,沒事的。”
他又在工位上發了很久的呆,直到保鏢給他帶了飯回來,他才下意識的問道:“你說,一個人不想要男人另外一個人,是為什麼?”
保鏢愣住:“是?”
嗎?
齊逐漸低下頭去。
他從來不知道什麼,雖然他也見過不孩,但是對那些孩子,他完全提不起興趣,只有南嫣,讓他有些在意。
所以,這是?
但是南嫣有未婚夫。
厲邢的地位跟份,讓他們之間的人人羨慕。
而南嫣也很喜歡厲邢。
他看得出來。
到底怎麼樣,才能讓南嫣為他的?
齊的眼神,突然之間就變得幽暗而又偏執,瞳孔出閃爍著沉的。
……
月底,厲邢跟南嫣商量給人送請柬。
按照南爺爺的意思,讓他們把所有認識的人都請到一起,好熱鬧熱鬧。
厲邢也是這個意思。
南嫣沒辦法,只能隨便他們去了。
但是厲邢還要自己寫請柬。
雖然他的字確實很好看,行云流水,但是寫了兩天下來,厲邢自己都不了。
“還好,這輩子只結這一次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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