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月底要去日落國的東城,秦苒就把自己的工作量安排得很滿。
因為嵇真病的緣故,缺考了兩次,目前是沒辦法,只能等補考了。
還有端木笙說得對,雖然實踐經驗多,可有些課沒有上過,而那些題目出得是是而非,所以給的答案就會被判定是錯誤的。
盡管在看端木笙的筆記,但筆記和書本也是有限的,何況端木笙本就很聰明,他懂的東西又不做筆記,所以只看筆記其實是不能應付考試的。
傍晚,考完試的秦苒來到康醫院,發現端木笙等人都在,而他們臉上帶著凝重的表。
“怎麼了?嵇老師有什麼況了嗎?”
“嵇老師況平穩,警局那邊來電話,當年的裝修師傅找到了,但是......裝修師傅在他們找到時出了意外,車禍亡了。”
秦苒:“......這意外是不是太巧了?”
“何止太巧?巧得讓人本接不了。”
端木笙冷哼出聲:“有人怕了,怕裝修師傅把真相說出來,所以選擇了先下手為強。”
惠元:“剛剛得到消息,前師娘和李師叔要結婚了,據說婚期定在五一,請柬估計過兩天就會送過來了吧?”
“不參加!”
陳錫文率先表態:“別說師傅現在是這樣的況,就算他沒出這檔子事,我們也不會參加的。”
“現在主要是師傅,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他也不會說話?”
惠元有些頭疼:“我們不能替師傅做決定,但這樣下去......大師兄你在北城很難了?”
“有什麼關系?大不了跟大師姐一樣,做個自由的閑散人,大不了學師伯,找一地方居,然后到采藥去,說不定還能為中醫做點就呢?”
“這個主意好,我也想這樣。”
惠元附和著:“那等我們真的離了,就去找一個偏僻的地方居吧?大師姐你要不要來加我們?”
秦苒角搐了下;“我不來。”
陳錫文笑;“大師姐從小跟著大師伯,一直在居,真要居,就直接回大師伯的石門就好了呀,哪里需要來加我們?”
惠元恍然:“這倒也是,要不......我們去加大師伯吧?這樣都省得找地方了?”
端木笙沒吱聲,而陳錫文也沉默了:“......”
石鐵是公然背叛了葉長寧的,而嵇真當年是和葉長寧站一邊的,而且還娶了葉長寧的兒為妻。
嵇真和石鐵,可以說是公開的敵對關系了,如果不是秦苒的到來,嵇真估計都不知道石鐵在哪里,是否還活著?
雖然秦苒是嵇真的學生,嵇真也為保秦苒跟葉長寧鬧翻了,但這并不意味著嵇真和石鐵之間就和解了?
秦苒沒理會他們的爭論,而是轉進了嵇真的病房,發現嵇真的神已經恢復到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秦苒給他做完常規檢查和針灸后:“嵇老師,長期躺著對人的不利,你允許的況下,可以起來適當的做些運,從今晚開始,你已經不需要輸了,以后每天吃藥就可以了.....”
至于跟恢復無關的事,秦苒就沒跟嵇真匯報了,相信端木笙等人會給嵇真匯報的。
從康醫院出來,秦苒剛出電梯,就見葉惠等在那,顯然是在等。
“秦苒,我想跟你談談。”
秦苒想了想同意了:“可以啊,葉士,你想在哪里跟我談?”
“就在這康醫院你的辦公室吧?”
葉惠聲音淡淡;“我看你也很累,重新找地方還耽誤你的時間。”
“行,那跟我來吧。”
秦苒的辦公室就在嵇真病房隔壁,秦苒向來不懂什麼待客之道,但還是在葉惠坐下后,幫倒了杯水。
“葉士,不好意思啊,這辦公室是睿借給我的,他辦公室雖然有茶葉有咖啡豆,但我不會泡茶,也不會煮咖啡,所以只能請你喝一杯白水了。”
葉惠笑了;“能讓秦醫生給我倒一杯白水,這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我不知道嵇真有沒有過這待遇呢?”
秦苒角搐了下:“......好像還沒有。”
這不是虛頭腦的客套話,秦苒還真沒給嵇真倒過一次水。
嵇真沒暈倒之前,有端木笙等人,不到,嵇真暈倒了,就更不需要給他倒水了。
“那我很榮幸啊。”
葉惠喝了一口水才看著秦苒:“嵇真目前什麼況?”
“況就是,他眼睛睜開了,我們說話,他偶爾能給到一定的反應,但并不能完全給到反應,還不能開口說話,就這樣。”
“那......他能恢復到原樣嗎?”葉惠又問。
“這個目前沒辦法回答你,因為我也不清楚他會恢復到什麼樣的況,要等他完全恢復了才知道。”
葉惠抿了下;“......那,你現在能告訴我怎麼才能找到你師傅石鐵了嗎?”
秦苒眉梢一挑:“葉士,我記得告訴過你他的手機號碼?”
“可打不通,不管怎麼都打不通。”
葉惠看著秦苒,也不怕被笑話:“我跟石鐵之間有一段私,我想......我還是應該跟他再見一次面,有些話我覺得有必要跟他當面說清楚。”
秦苒:“......”這是不曾預想到的,師傅居然跟葉長寧的獨生兒有私?
從來沒有聽石鐵說起過啊?只知道石鐵是被葉長寧和嵇真趕出北城的,而嵇真是葉長寧的婿。
見秦苒不吱聲,葉惠像是想到了什麼,苦笑了下。
“是不是,石鐵從來不曾提到過我?”
秦苒抿了下:“是的,師傅那人不喜歡說閑言碎語,他只給我傳授他的專業知識,從來不曾講過他的經歷,我還以為......師傅在方面是空白的,也是不懂的呢?”
“那......你愿意讓我找到他嗎?”
秦苒想了想:“葉士,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問題,而是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見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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