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煙還沒下班,就接到了凌晨曦的電話,約一起吃飯。
而且是去凌姐家。
寧煙下班之后,就去了辰園。
如所料,家里只有凌晨曦一個人在,其他人都不在。
也就這樣,凌晨曦才會找,又跟吐槽,家里人都沒有陪。
“我老公最近跟朋友去出海了,我不去,沒意思。本來小二也在的,結果他最近好像有事兒,結果就我一個人了。麻煩你了煙煙。”
“凌姐沒關系的,反正我也一個人吃飯,沒意思。能夠來凌姐這里蹭頓飯,還是我的榮幸呢。”
“什麼榮幸不榮幸的。我們都這麼悉了。”
“那凌姐也別說麻煩這樣的話。”
凌晨曦看著寧煙的笑容,也笑了起來。
“行,都不用太客氣。說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呢。”
的意思,是說寧煙跟凌澤西。
可是寧煙卻有些尷尬,不好直接說,只是還是說了句,“也不一定的。”
“哎呀,緣分的事,說不準的。你跟小二,我看好的。”
“可能……只是適合做朋友吧。”
“啊?做朋友嗎?你們……”
寧煙笑容有點勉強,“其實,還在相中。不確定的。所以,日后可能真的只是朋友。”
提前這麼說,也是給了凌晨曦一個心里準備。
凌晨曦不知道是否明白了的意思,略過這個話題,笑笑。
“行,你們慢慢著,真不也不勉強。來吧,先吃飯,我讓人送了龍蝦過來,味道很好的。”
“好。”
兩人一起吃了晚飯,有人陪著吃飯,到底是沒有那麼無聊的,說說笑笑的,吃飯都沒那麼快。
等終于吃完了,他們還喝了點酒。
寧煙看著瓶子,想到這個酒,之前邵敬東拿過去喝的,也跟著沾喝了不。
沒想到,在凌晨曦這里也能喝到。
“這酒不錯,你嘗嘗。”
寧煙笑了,“我前幾天剛喝過一點。朋友帶過去的,當時覺得不好多喝,沒想到,在凌姐這里還能喝到。我又沾了。”
“是嗎?那好。這個酒,國沒太多,是禎禎帶給你的嗎?”
“不是,另外一個朋友。”
寧煙沒有說的太明確,凌晨曦就沒多問。
兩人喝著酒,既然說起來了,凌晨曦就帶去家里酒窖看了看。
寧煙也是大開眼界了,即便不懂酒,很多名字也是耳能詳的金貴的酒。
而這酒窖可不只是一瓶兩瓶的,整個酒窖怕是都價值千金了。
寧煙忽然覺得有些好笑,有錢人什麼東西都是一堆一堆的買嗎?
寶石是,酒也是,大概房子也是吧?
跟這樣的普通人不同,這樣的大概,只有買菜的時候才會多買點吧?
真的是天上地下的懸殊差距呢。
“你有喜歡的嗎?我送你幾瓶。”
“別。凌姐,都太貴重了。而且我不怎麼喝,要是給我,我也沒地方放啊。”
“那你常來,我們一起喝。”
寧煙也不敢真的敞開肚子喝,一口就是好多錢,第一次跟邵敬東喝,嘗到的是新鮮的味道,現在喝,那是金錢的味道。
寧煙被留在了辰園過夜,還是上次那個客房。
等凌晨曦去休息了,坐在客房的床上,收到了邵敬東的消息。
“沒在家?”
寧煙微微蹙眉,“嗯。你怎麼知道?”
“我讓人去那邊拿一份落下的文件。不過你沒在。這麼晚了,在哪里?”
“朋友家里。我今晚沒回去。什麼文件,重要嗎?”
“不算重要。”
“哦。那我明天回去,到時候你讓人去取吧。”
“你在什麼朋友家里?”
邵敬東的詢問,寧煙可不會乖乖的回答。
“你管我在哪個朋友家?我又不是每個朋友,你都認識。”
邵敬東下一刻,就打了視頻電話過來。
寧煙直接給果斷。
邵敬東又打來,寧煙不耐,接了視頻,沒等邵敬東說話,就立刻說:“邵敬東,我不是你什麼人,還要跟你匯報行蹤。我去酪,你也管不著。”
視頻中,邵敬東的冷峻的臉微沉,實際上,寧煙的臉也不好看。
邵敬東只冷冷的說,“只是關心你在哪里。”
“我用得著你關心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是你憑什麼要管我在哪里?你別以關心為名了。我不起。”
寧煙哼了聲,非常明確的表示不滿。
邵敬東的這種態度,就讓不舒服。
本來兩人都相安無事的,寧煙還想著這樣也好,結果這個男人就好像要控制行蹤一樣,真的過分。
人啊,不能給臉,不然他得寸進尺。
寧煙說的有點太難聽,邵敬東似乎是生氣了,但是他也沒有掛電話。
“行了,掛了。”
“等等。”
邵敬東開口,“只是確定你的安全。”
寧煙撇了撇角。
他繼續說道,“我不希,你再出什麼意外。”
這話,讓寧煙心里倏然揪了起來。
四年前的意外,永遠不會忘記。
邵敬東的關心,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討厭吧。
寧煙心里不由得有些了下來,好像也為自己剛才的不忿而不好意思。
邵敬東只是想要確定的安全,剛才反應那麼激烈,好像是有點不太好。
寧煙咬了咬,說了聲,“我很安全。我在我一位姐姐家里。丈夫和兒子都不在,我來陪。這位姐姐梁禎也認識的。”
邵敬東想到了母親。
他有些意外。
“嗯。安全就好了。你……休息吧。”
邵敬東掛了電話,寧煙著手機,坐了會兒,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子,也是有點搖擺的。
強的時候也是強,但是的時候也是很心的,不知道是本格如此,還是多年原生家庭早就的,本就是個矛盾的人。
不過,不想這麼多,寧煙還是放下手機趕休息。
而這會兒的邵敬東,打了個電話回辰園,是家里的管家接的。
“敬東?”
“嗯,王叔,今晚,家里來客人了?”
“是,太太的一位年輕朋友,晚上留宿辰園。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事兒了,王叔休息吧。”
邵敬東掛了電話,管家倒是覺得莫名其妙,想了想,也想不明白,也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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