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爺子又跟楚柒聊了好一會兒,才掛了電話,直到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都沒再想起夏瑾夜。
夏瑾夜:“……”
純純工人唄。
楚柒笑著去夏瑾夜的臉,“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吃這種醋呢?”
夏瑾夜拉住楚柒作的手,在掌心里把*玩,“誰吃醋了?”
兩人在沙發里膩歪了好久,才開始干正事。
換上輕便舒適的黑,一人腰間別了一把木倉,備著雙肩包,一前一后從窗戶離開。
而就在他們離開*房間十五分鐘后,原本從里面鎖上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走進來一個黑保鏢打扮的人,他先是確認了房是否安全,才對著后做了個“進”的手勢,隨即,魚貫進來同樣裝扮的五個人。
且,他們進房間后,手上立刻舉著木倉,開始四下搜查。
“沒人。”
“怎麼會沒人在?”
“監控顯示,明明他們這幾天都沒有離開過房間啊!”
六人將整個房間里里外外都仔細搜查了一遍,才敢確認夏瑾夜和楚柒他們兩人,真的不在房間里。
有人走到窗邊,打開半掩著的窗,往外看去,正好看到窗邊掛著一不起眼的繩子。
“他們是從窗戶離開的。”這人氣得一拳砸在窗玻璃上。
他們在外面布控了那麼久,竟然還是讓這兩人跑了。
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跑走的。
“再仔細搜查一下房間,看看能不能發現其它的線索。”為首的黑人吩咐道。
人都跑了,他們就是想追,也追不上。
其他人聽了,點點頭,開始在房間里翻箱倒柜的搜查起來。
房間里都沒有夏瑾夜和楚柒他們的人影了,這六人搜起屋子來,自然沒有顧及了。
但,六個人最后一無所獲,別說線索了,連夏瑾夜和楚柒半點生活痕跡都沒有發現。
就像在此之前,在這房間里生活的人,本不是他們兩個一樣。
大概是氣他們白跑一趟,又被夏瑾夜和楚柒戲耍了,所以,為首的那個黑人,一腳踹倒床頭柜。
“砰!”
“滴滴滴……”
這悉又恐怖的聲音,讓六個人的目齊齊看向被踹倒的床頭柜底部……那里,安了一枚定時炸彈。
原本炸彈上的定時開關,不會被啟,但,剛才為首的那個黑人,踹出的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踹了定時指針。
而且,這枚定時炸彈的炸時間,只有五秒。
六個人在反應過來時,全部臉大變,瘋一樣朝著窗口沖去。
只有五秒的炸時間,往門口跑,無疑來不及。
唯有往窗外跳,才有逃生的可能。
可是,在發現定時炸彈時,他們已經浪費了一秒鐘的時間,只剩下四秒鐘。
酒店的窗口又是只能容*納一人通行的間隙。
也就是說,總有人先來后到,總有人要殿后。
殿后的可能,就是別人都逃出去了,只有落在最后的那個人,會被炸死。
誰也不想做最后逃生的那一個人,等待自己的被炸得支離破碎。
所以,當他們只花一秒的時間,沖到窗口的時候,六個人誰也不讓誰,都爭先恐后在窗口,想做第一個跳窗的那個人。
最后的結果,是他們在爭搶的過程中,又浪費了一秒鐘。
時間不等人。
他們只剩下兩秒鐘的逃生時間了。
為首那個黑人怒吼:“都別,趕走,再爭下去,誰特麼都跑不了!”
終于,還是活命的理智占據上風,在最靠近窗口的那個人,率先爬山窗戶,跳了下去。
有一就有二。
第二個人跟著往下跳,。
然后是第三個、第四個、第……“砰”的一聲,五秒的定時炸時間到了。
落在最后的兩個人被炸彈炸到四分五裂的,隨著碎石和玻璃渣一起炸開。
連帶波及了從窗口跳下去的第三個和第四個人。
這兩人落地時,后背已經模糊,耳朵嗡嗡嗡的響,眼前也是陣陣發黑。
要不是強撐著一口氣,知道他們是非常境,不能被當地警*方抓住,得快速撤退。
他們一定當場昏死過去。
顧不得沒有逃出來的最后兩個同伴,這兩個人追上前面的兩個同伴,火速逃離了。
一地的殘骸和碎尸,讓酒店和附近的行人,全都陷了驚恐和尖中。
炸引起的威力,從來都是以恐怖襲擊定義的。
酒店這邊也是第一時間做出了急應對,保安及時出,疏散人群,維護現場,并派人及時報了警。
至于那幾個從窗口被炸飛出來的四個人逃跑的方向,也被有心人看到了。
在警察過來的時候,他們也把這些況全部一一反饋給了警方。
夏瑾夜和楚柒其實并沒有走遠,炸聲響起的時候,他們還能聽到酒店附近傳出的嘈雜聲。
“Yeah!”楚柒和夏瑾夜擊掌好。
敢來襲他們?那就看看到底是誰襲了誰。
有命來,沒命走。
兩人又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沒有發現附近有可疑的跟蹤人員,這才轉混人群,悄無聲息地離開。
好好的月旅行,總有人喜歡來給他們送驚喜。
為了不再讓人找到他們,他們這次選的下一站,是除了科考隊,沒有人煙的南極島。
花了兩天兩夜才抵達,楚柒站在一片雪山和冰川的南極島,眼里只有無語。
“這里,除了看極,也沒什麼好玩的了吧?”楚柒斜睨著夏瑾夜,“難不,你在這里,也有私礦?”
夏瑾夜但笑不語,只拉著楚柒往前面的幾座木屋走去。
木屋從遠看,并沒有什麼特別之,但一走進近,楚柒才發現,在木屋的四周,都有監控。
通過監控不停閃爍的紅點,可以確定,這木屋里,一定有人。
而且,能待在這里的人,都不會是普通人。
果然,就在他們靠近木屋五步遠的位置,夏瑾夜停下了。
不但兩秒鐘,從木屋里沖出來四個穿熊一樣的壯漢,“私人領地,請勿靠近,滾!”
夏瑾夜和楚柒也跟對面四人一樣,都裹得嚴實,不出聲,誰也不知道服里面的人,是什麼份。
“單西,是我們。”夏瑾夜出聲。
單西拿著木倉的手一頓,“瑾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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