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柒一手提著一個黑旅行箱,應該很重,提著費勁兒的。
但,楚柒沒讓人經手,這兩個箱子里,裝的都是回國必帶的武。
在轉之際,楚柒回頭,看著下面義憤填膺的單樹,“小樹,你安心待在這里訓練,你四哥那里有我呢。”
單樹眼睛都氣紅了,“小四嫂,你一定狠狠教訓他們,嗎的!居然敢對四哥下手。”
當他聽到四哥他們一回國,就遭遇了一群狙擊手的埋伏,他當場直接氣炸。
特別是聽說東哥還給四哥擋子彈了。
那不是,當時要是沒有東哥,那子彈就是奔著四哥去了麼?
能讓東哥拿擋子彈了,那子彈肯定是朝著四哥最致命的位置去的。
就是這樣,北哥說,四哥還是傷了。
越想越火大,單樹又想掙開應泗,跟著楚柒一起回國了。
應泗哪敢松手?
這小祖宗現在都氣這樣,要是等他回國去,抓到那幕后之人,他不得抄刀砍人去?
單北離開基地前,可是把單樹托付給他的,應泗說什麼都得把人留在基地。
楚柒也怕單樹倔脾氣上來了,不管不顧地跟一起走,“知道了,你乖點留在基地。”
說完,趕進去,吩咐飛行員立刻起飛。
單樹就這麼默默看著飛機越飛越高,有點尷尬地問應泗,“你說,我小四嫂,剛才是不是有點落荒而逃的覺?”
應泗的角了,“你覺得,柒哥落荒而逃是因為誰?”
單樹:“……我也沒那麼虎。”
應泗聳聳肩,“呵呵!那可說不準。”
要不是他攔著,這會兒,單樹說不定已經在飛機上了。
“走吧,咱們還接著回去訓練。”應泗又把人拽走了。
夏瑾夜和蘇景淮上的傷,都不算嚴重,只做了簡單包扎,到了晚上,傷口的疼痛,已經減輕很多了。
倒是單東,因為是貫穿傷,子彈雖然沒有留在里,但失加上回到安全屋,也沒有馬上休息,到了晚上,開始發燒了。
蘇景淮又重新檢查了單東的傷口,“還行,沒有染,合的線也沒有開裂。吃點藥,今晚你好好睡一覺,其他事,有我們的。”
他們這樣的人,不管多大的傷,除非真正危及命,昏迷不醒了。
否則,他們都不會打麻藥的,麻藥會影響的敏銳度。
“我沒事。”單東半靠在沙發上,上半的服都被蘇景淮拖了,只留了一條薄毯。
夏瑾夜:“今晚你好好休息,單北還在呢,真有事,也有他頂著,用不到你。”
“好。那我吃了藥就去睡。”單東立馬不堅持了。
蘇景淮:“……要不要這麼雙標?我勸你的話,你一句話不聽,他一發話,你老實得像條二哈。”
單東:“……”
單北在一旁失笑,“景,你這不廢話嘛!”
他們是瑾爺的屬下,不聽瑾爺的,聽誰的?
蘇景淮噎了一下,“嘖,你就不能不氣我?我孤家寡人一個,傷了都不敢找媳婦求安……”
突然,門口保鏢進來匯報,“景,你媳婦來了。”
“哈?”還在滔滔不絕賣慘的蘇景淮,聞言,愣住了。
轉頭看過去,然后就看到了跟在簡修后的,被時如牽著的李書意。
蘇景淮立刻站起,慌不迭地開始找上套,“哎呦我槽!我服呢?快,單北,快把我服丟給我!”
但李書意的作更快,快步跑到蘇景淮的面前,目死死盯著蘇景淮的后背,怒聲喝道:“不許穿!”
蘇景淮立刻不敢了,老老實實,乖乖把服拿在手里,“那什麼,媳婦兒,你怎麼來了?”
看到李書意紅了的眼眶,蘇景淮暗暗瞪了簡修一眼,不用猜,肯定是簡修這家伙帶來的。
簡修一攤手,“誒,你可別瞪我,我也是被無奈,你知道的,我媳婦兒知道了,也就等于你媳婦兒這邊,也瞞不住。”
蘇景淮沒時間找簡修算賬,他忙著給李書意眼淚呢,“哎呦,媳婦兒,別哭啊,我這不是沒事嘛,就是被彈片彈傷的,看著嚇人,其實,一點不疼。”
“你剛也看到了,我們還坐在這里說笑呢,對吧?”
李書意還是第一次見到蘇景淮傷,雖然已經看到蘇景淮上那些目驚心的傷疤,也聽蘇景淮講述那些傷疤的來歷。
但,和聽故事的覺不同,聽故事只覺得心疼,這會兒真的看到蘇景淮傷,除了心疼,都快被嚇死了。
“疼嗎?”李書意手,想又不敢,怕了會弄疼蘇景淮。
蘇景淮抓住李書意的手,放在邊親了親,“不疼,你男人那麼厲害,這點小傷,怎麼會覺得疼?”
李書意撇,“紗布都染紅了,怎麼會不疼。你就只會哄我。”
蘇景淮一看媳婦兒這是要水漫金山,趕拉著李書意往一邊的房間去了,關上門安去了。
簡修這時才拉著時如坐到蘇景淮剛才坐著的沙發位置,先是看了看夏瑾夜后背上的傷,確定不算嚴重。
“怎麼樣了?”他問。
夏瑾夜抬了抬下,“我沒事,倒是單東,貫穿傷,今晚肯定會不好。”
“放心,我看著他,不會讓他有事的。”簡修也是不放心他們,才會特意帶著人趕過來的。
夏瑾夜點頭,“辛苦你了。”
簡修擺擺手,“都是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
他看了一眼時如,時如點頭,把手上提著的醫藥箱,打開。
蘇景淮對單東抬手,“單東,我帶了特級傷藥,你先吃一顆。”
單東點頭,接過簡修遞過來的藥,都不用喝水送服,直接丟進里,“謝簡。”
簡修:“這藥有一定的安眠作用,你等下就去休息,我這安全屋就算不用人守夜,晚上也絕對安全。”
特技傷藥的藥發揮很快,單東不一會兒就覺到困意了,他跟夏瑾夜說了一聲,就下去休息了。
等人都有的差不多了,簡修才幽幽對夏瑾夜道:“瑾夜,有個壞消息要跟你說。”
夏瑾夜的眼皮子一跳,“……柒柒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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