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柒跟著夏瑾夜回到房間,他們邊已經沒有外人,笑問:“瑾夜,你有沒有發現兩位老爺子眼神流頻繁啊?”
夏瑾夜點頭,“你發現了啊?估計啊,是要背著我們商量什麼大事呢!”
楚柒好笑:“該不會是商量怎麼暗中套龍康平的麻袋吧?”
夏瑾夜一邊從柜里拿出他們兩人的睡,一邊往浴室里走去,“你還別說,這兩位老爺子還真能干得出來,誰讓龍康平傷的是我和蘇景淮呢!”
夏家和蘇家的人最是護短,真以為他們計劃得天無,就能真能消了那兩位老爺子的心頭之火了?
“真的假的?套麻袋?這麼稚嗎?”楚柒跟著夏瑾夜一起進了浴室。
夏瑾夜順勢抱起楚柒,大步坐進浴缸里。
夏瑾夜上有傷,洗澡不方便,楚柒得幫他洗澡。
當然,這洗澡最后怎麼洗的,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說好了今天他們睡到自然醒,夏瑾夜他們幾人也不可客氣,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下樓。
樓下,蘇家人只有老爺子還在,蘇父和蘇家大哥都去公司忙了。
夏浦澤也一早就回宮城去了。
只有夏夫人還留在家里。
見到他們一行六人下樓,夏夫人笑著道:“都了吧?廚房給你們留著午飯呢,都來坐著。”
夏瑾夜牽著楚柒坐下,蘇景淮和簡修各自拉著自己的媳婦坐下吃飯。
他們面對兩位老爺子灼灼的目,淡定自若,慢條斯理地吃著他們面前的飯菜。
倒是把兩位老爺子氣笑了。
夏老爺子沒好氣道:“嘿!我說什麼來著?這三個混小子猴猴的,指他們主開口問,怕是難。”
蘇老爺子裝模作樣的哀聲嘆氣,“是啊!沒辦法,誰讓我們兩個老東西不中用了,老了,他們這群小子年輕氣盛的,哪里能把我們兩老東西放在眼里哦~”
夏瑾夜:“……”
蘇景淮:“……”
楚柒和簡修他們幾人相視而笑,都悶著頭使勁兒吃飯,不接茬。
蘇景淮都被蘇老爺子唉聲嘆氣的話逗樂了,“老爺子,您在蘇家的時候,就喜歡對我用這一招,你這到了夏家,就不能換個花樣兒?瑾夜這麼明,能上當?”
“臭小子,瑾夜不上當,你就不能接個話頭?”蘇老爺子被蘇景淮的話,弄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這小子,到底有沒有把他這把老骨頭放在眼里?
哪有這麼拆自家爺爺的臺的?
蘇景淮十分無賴地聳聳肩,“我們這次行,我一切都聽瑾夜的,所以,你們啊,還是得等瑾夜接話了,才算數。”
蘇景淮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
蘇老爺子:“……”
夏老爺子一看蘇老爺子被他家寶貝孫子氣到說不出來話,趕瞪了夏瑾夜一眼,用眼神暗示他不許像蘇景淮一樣,氣他。
夏瑾夜優雅地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飯菜,才抬頭看向夏老爺子,如他所愿,問道:“老爺子,你們昨晚上干嘛去了?”
有了臺階,夏老爺子傲地一抬下,“也沒干嘛去,我們老年人覺淺,昨晚睡不著,出門溜達溜達,順便給人送幾個好看的麻袋。”
“撲哧……”一旁的楚柒聞言,實在沒忍住,笑了出聲,“……不好意思,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還真被他們猜對了。
兩位老爺子大晚上的,跑去半山腰別墅區溜達了吧?
李書意和時如見楚柒笑得這麼開懷,都湊過去跟咬耳朵。
等聽完楚柒昨晚上和夏瑾夜的夫妻夜話,們也捂著笑。
兩位老爺子這護犢子的勁兒,怕是整個京城都找不出一模一樣的了吧?
“那遇上龍老了嗎?”夏瑾夜只當沒聽到楚柒們三個的討論,一本正經地問。
蘇老爺子也一本正經地回:“沒有。我們是等他離開了,才把麻袋送出去的。”
大家都是一起從特殊年代出來的,誰不知道誰?
要是被龍老當場逮住,他能善了?
楚柒和夏瑾夜打上龍康平的家去,那是因為龍康平本就不占理,龍老就算再想護著兒子,也不能跟小輩計較。
但他們要是跟龍老照面了,那可就不一樣了。
到時候,三個人不得打在一塊?
這麼吃虧的事,他們可不干。
所以,蘇老爺子和夏老爺子是專門看著龍老帶著人離開,他們才進的龍康平的別墅。
至于進了別墅,是怎麼送出麻袋的……過程不重要,只要結果合理就行。
夏瑾夜朝著兩位老爺子豎起大拇指,“兩位老爺子果然風采不減當年,厲害!厲害!”
蘇老爺子十分傲氣地沖著蘇景淮一抬下,“看看人家瑾夜,再看看你。”
蘇景淮忍著笑,只好跟著豎起大拇指,“是是是,您老最厲害。”
老小孩,老小孩,還真跟個孩子似的。
最后,楚柒和夏瑾夜他們幾個終于能離開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雖然夏老爺子和蘇老爺子上說著他們昨晚上的壯舉,不值一提,但,他們一行六人還是乖乖坐在那里,聽了一個小時的故事。
關于夏家和蘇家兩位老爺子,如何心善仁慈,給手腳殘廢的龍康平送上他最的麻袋。
麻袋還是不重樣的那種。
車里。
李書意只要一想起兩位老爺子是怎麼樣得意洋洋吹噓,就想笑。
“兩位老爺子還真是心未泯啊!”
“可不是,這下子,龍康平恨不得把別墅里里外外焊死,不讓任何人進出。”
“他請來的那些保鏢,我看,干脆都辭了得了,一個都靠不住。”時如道。
“話不能這麼說,其實那些保鏢們的手,對付一般人,綽綽有余。但,偏偏,龍康平這一次惹怒的,都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這只能說明問題出在龍康平上,怪不到保鏢頭上。”簡修分析得頭頭是道。
就是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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