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周川祛除了吞天的神意誌，還多麵神王自由，然而醒來的多麵神王就像失憶的小孩，連龍神都不認得。

    “小師妹，是我！”龍神驚喜喊道。

    “小師妹？”多麵神王蹙眉。

    “我是你二師兄，你忘了？”

    “二師兄？”

    龍神詢問周川，怎麽回事。周川回答：“這應該不是神靈的第一靈，應該是獻祭之後重新長出來的，所以沒有神靈的記憶，甚至跟神靈並非同一人。”

    周川見過神靈，不然的話，神靈會將給收回。

    “原來如此！”

    龍神明白了，如果是小師妹，沒理由連他也認不得。

    “聽說，你們大師兄很喜歡小師妹，為何他們不在一起？”周川想到就問。

    “不僅大師兄，我們也很喜歡小師妹，不過小師妹天真無邪，完全不懂男之。”

    “聽說小師妹獻祭，被做神祇，你們都有什麽反應？”

    “當然是生氣，當時我還跑到仙界，質問師尊。”

    “老道士怎麽說？”

    “他說……是小師妹自願。”

    龍神說得吞吐，說明他是質疑真相，但無法忤逆師尊，吵翻了天。

    “大師兄又有什麽舉？聽聞，因為此事，他嫉恨天尊。”

    “從仙界回來之後，我就找大師兄，告知原委。本以為大師兄會大發雷霆，責怪師尊，沒想到他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後，我們師兄就開始淡了。”

    “看來，大師兄多半知道此事，甚至支持天尊這麽做。”

    “他們……”

    要是以前，龍神一定會為他們辯護，如今他會認為周川分析得合理。陳武連師弟都殺害，又怎麽會在乎小師妹的生死。

    “還有，小師妹說自願獻祭，會不會是真的？”

    “小師妹……”

    “如果老道士真的那麽狠心，就不會留下火種，給重生機會。”

    以前肯定不信，誰會傻到自殺，但現在龍神覺得事有蹊蹺，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可惜，眼前的多麵神王雖然是神靈第二世，卻沒有神靈的記憶。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些塵封的問題，又一次被喚醒。

    記憶一般儲存在命臺，多麵神王的命臺是空的，也許日後恢複修煉，能恢複記憶。

    “怎麽理他們？”

    多麵神王被喚醒，傷勢嚴重，況比龍神還糟糕。如今的極道世界異常貧瘠，沒有靈脈，沒有天地源力，恢複本源會非常艱難。

    “你帶去一邊療傷。”

    周川沒舍得給龍神療傷資源，卻給了多麵神王。龍神幽怨地看了一眼，把多麵神王帶走。

    接下來，周川即將喚醒劍癡神王。他跟多麵不一樣，是有魂的，隻不過是時間逆轉之，不應該存在世上。涉及私，還不想太多人知道。

    “有沒可能，我覺醒了武魂，它就會消失？又或者它的存在，讓我無法覺醒武魂？”周川心裏琢磨。

    劍癡傷嚴重，但有一半的傷來自仙界大戰。

    “有記憶！”周川趁他虛弱，查閱發現。

    記憶殘缺，被他毫不猶豫地竊取，最初的記憶便是仙界大戰，好戰的他參與了滅神，站在仙人這一邊。

    “原來如此！”

    劍癡非一般神王能比，他有武魂製手段，卷戰場後所向披靡，殺了大量神族。最後神族的領袖，也就是萬皇的師妹齊玲兒出來迎戰他。兩人都是真正的先天強者，全力發，方圓萬裏不敢有人靠近。

    齊玲兒有弊端，隻有一縷魂闖進來，無法凝聚命魂，雖然道行更高，但到諸多限製，隻能發揮啟命境巔峰戰力。

    這一戰，勢均力敵，糾纏多時。

    “你還來！”

    齊玲兒已經放棄，不想栽在他手裏，奈何劍癡好鬥，不分出勝負，絕不罷手。

    沒有誰是贏家，最後雙方戰完最後一口氣，齊玲兒被跳虛空來躲他。

    這便是為什麽超境能逃走的理由，這便是逃亡的齊玲兒為何如此弱小，最後竟然被周川意外滅殺。

    這便是為何吞天敢覬覦劍癡的本源和武魂，聯合多麵神王來殺他！

    “還真命大！”

    周川得知真相後，必須送他“傻缺”二字。之外，就是佩服他的運氣，遭遇那麽多場激鬥，還沒死。

    劍癡神王沒有被控製，但因為到神攻擊，記憶所剩不多。由於沒有完整的命魂，積累太多戾氣，緒容易失控。

    “殺了你！”

    剛蘇醒的劍癡，對周川產生殺意，還要打。

    “你要殺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周川半封印他，不然真的會跳出來咬人。

    “我管你是誰！殺了你！”劍癡參與了仙界每一次大戰，積累太多戾氣。

    “你且看好了！”

    周川演化記憶，將當年在混沌空間的遭遇，強行灌頂。

    “我……”劍癡漸漸安靜了。

    本來不清楚世的，今日終於知曉。他是周川覺醒的雙劍武魂之一，雙劍中的劍。

    “我是……你的……”劍癡喃喃說道。

    “沒錯，你一直尋找的人就是我，是我覺醒了你，你是我的武魂！”周川簡單說道。

    這一刻，劍癡看著周川的眼，和了。多年夙願達，此刻即使死也死得瞑目。

    “不對，你不是我的主人！”劍癡猛地發現，周川的命魂不對，是一條雜魚。

    “那是因為，我也出了意外，隻能奪舍別人重生。”周川悉他想法，主給解釋。

    “你為何要奪舍一條魚？”劍癡純真問道。

    “呃……那時意識模糊，求生本能所致，並非主奪舍。”

    劍癡越發覺得周川親切，明明解釋牽強，卻願意相信他。

    “今日，你是來帶走我嗎？”劍癡問道。

    “不，你是自由的，而且我並非周川本尊。我不是你真正主人。”帶走了，也無法與武魂融合一。

    “你……嫌棄我！”劍癡極為單純，被拒絕便到孤獨與傷。

    “你是我的武魂，我怎麽會嫌棄你。”

    “你剛才說你不是我主人，現在又說我不是你的武魂！”劍癡緒波極大。

    “這事解釋起來有些費勁！”

    “沒有誠意，你找我做甚，放開我！”

    周川覺得放任劍癡是不行的，他現在戾氣很重，武魂殘缺，本源力量清空，要是遇到吞天，一定會被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