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還是要見的，誰知道還有沒有以後。

    “那就勞煩碧瑤仙子和秦依姑娘。”

    如夏侯敦所說，隻要展示實力，就會有人相信他是周川。因為，強者有必要欺瞞弱者嗎？六耳、碧瑤他們很快接納周川的份，沒有因為他是龍魚而嘲笑他，相反視他為恩公，恩戴德。

    要不是周川，他們在仙界早就活不下去。要不是周川，仙界浩劫，他們不會得到庇佑。

    正好，周川借助他們聖潔淨化力量，祛除劍癡上的戾氣，給了他們報恩的機會。碧瑤和秦依都擁有稀罕質，能淨化負麵能量。

    嗡！嗡!

    三花聚頂，九花聚頂，懸浮在空。

    亮出劍那一刻，不人朝他去，第一次見到完整武魂，好奇嘛。

    “好強大的魂力！”

    “他到底算是修行者，還是？”

    “聽聞武魂覺醒才算踏真正修行。”

    “劍武魂！這武魂到底是誰的？”

    沒辦法，淨化過程，武魂氣息無法掩蓋。周川願意分信息，讓活下來的人都知道世界的真相，看就看吧！

    “讓開！”突然，兩位子橫衝直撞，闖了進來。

    “千紫、昭雪！”這兩人周川都認識。

    隻不過多年沒見，千紫還是那個千紫，昭雪卻變得陌生。昭雪乃周川第一次踏仙界，加天音宗結識的朋友。那時的昭雪邊還有一位碧。

    昭雪份特殊，前一世乃綠水元聖地聖主，被謀劃後被回轉世，重生之後仇家找上門，一度連累周川。多年不見，昭雪恢複金仙修為，報了當年之仇，奪回綠水元聖地。

    千紫機緣巧合，投聖地門下，拜昭雪為師，為亦師亦友。

    “你認識我？”千紫向周川，被他吸引，覺似曾相識。

    “這把劍！”昭雪死死盯著黑劍，注意力一直沒轉移。

    “這把劍怎麽了？”周川察覺到昭雪有異常。

    “好像哪裏見過。”

    “見過？”

    周川逆轉時間，闖過去的混沌空間，雖然沒有改變那些霸主神被屠殺的命運，卻給他們徒增了不記憶。昭雪本來記不起混沌空間那段記憶的，因為這次穿行，不僅增加新記憶，還想起失的記憶。

    “你在哪裏見過這把劍？”周川問道。修複完整的劍，跟劍癡神王完全區分開來。

    “空間，混沌之氣！一個修為低微的陌生人修！他有兩把劍，一黑一白！沒錯，它就是那把黑劍！”昭雪斷斷續續說道。

    “什麽！”周川大驚失。

    他立即施展神力，並且開了回天眼，仔細搜尋一番，卻沒有發現昭雪的脈、命魂有特別之。

    “這把劍怎麽會在這裏？它不是已經……不對呀，這段記憶好像是假的！”昭雪看起來神經兮兮。

    那是因為記憶無法重疊，同一時間點出現兩段往事，真假難分造的記憶錯。那覺，就像夢裏見過這把黑的劍，被它刺傷的痛無法忘懷。

    “你是數斯？”周川問道，顯然昭雪的第一世被困在混沌空間，有可能是其中霸主之一。

    “你知道數斯？”昭雪驚問。數斯是絕無僅有的神，知道他的人甚。

    “我不僅知道數斯，我還知道裏麵的十一頭霸主，比如饕餮、畢方、重明鳥、三足鳥、白澤等等，你是裏麵的哪一頭？”

    “……”昭雪失。

    這可是的，從未跟別人講，連千紫都沒有。而且，早不是什麽霸主，隻是空有那段記憶。

    “你是……”昭雪得知，此人為何知道這些。

    “我就是那位誤闖混沌空間的人修，你看到的黑白雙劍，正是在下在覺醒的劍魂。”

    “什麽！”昭雪無法不激。

    饕餮都活下來，那些霸主自然也會想方設法活下來。即便不能活下來，也要留下傳承，或者記憶。

    “告訴我，你是哪一頭霸主？”

    周川回憶過去，突然想到，昭雪雖然是聖主，但沒仙王、神王的幫助，怎麽能攜記憶回轉世。當時以為是意外，如今想來才知是必然。

    所有生靈靈魂全部來自十一頭霸主，都是他們武魂的一部分，某一塊武魂碎片秉承霸主的神意誌，這不意外。

    “我是白澤……不，我隻是多出了一份關於白澤的記憶！”昭雪並非霸主的第二世，隻是擁有了霸主留的記憶。

    “白澤！原來如此！”周川一下子明白過來。

    白澤代表祥瑞，擁有好運氣，僥幸活下來都不算意外，何況隻是記憶被傳承。昭雪上並沒有白澤的脈，就是普通仙靈。

    “昭雪，你還記得什麽？”周川問道。

    “你是誰？我為何要告訴你？”這下，昭雪機警了。

    “師尊，他就是周川！”千紫上前說話。

    剛才，趁他們聊天，六耳、碧瑤他們已經把真相告訴千紫。千紫跟碧瑤他們關係同樣親。

    “周川，是你！”昭雪想起仙界遇到的那位神奇小子。明明修為不高，卻總能創造奇跡。

    周川點頭，說了一句：我們早是老朋友了！

    “不對，你的天命氣息是龍魚，你不是他！”昭雪認真觀察一番。

    “你不也從先天神，變弱小仙靈，我改變一下怎麽啦！”

    為了節省麻煩，周川發歲月、回氣息，示以威。靠實力說話這一招，省事好用。

    昭雪雖然保持金仙修為，但在周川威下，癱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行了，我信你是周川，快收了神通！”昭雪不願繼續消耗源力，來抵消威。

    “我知道你不是白澤，你不過巧獲得了白澤的記憶。如今末世在即，請你將知道的都說出來，說不定對我有用。否則，你死了，沒人會知道當年真相。”周川說。

    要不是經周川這麽說，昭雪肯定會瞞。確實，到了今時今日地步，還有什麽好瞞的。

    “我出生在……不，是白澤出生在一個盤龍的大世界。”昭雪開始緩緩道來。

    “又是盤龍界。”

    “你知道盤龍界？”

    “不用管我，你繼續說。”

    龍神說他就是來自盤龍界。周川不得不展開聯想，抓來的霸主級神，以及神靈小師妹、蠻神他們，是不是全都來自盤龍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