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自己都樂的不行,這一走,樂子都了許多,看戲都提不起神來!
燕王若有所思:“幫人也要看怎麼幫?
這事兒說不定就的著落在你上呢,最近你可有上朝?”
“上朝?我腦子有病,天不亮爬起來去哪兒當木頭樁子?
早忘了這茬兒事兒了呢!”
燕王道:“明兒起,上朝去!”
“別啊……”
“哪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我從來都把敵人徹底消滅,斬草除,吳家這事兒還沒玩,且有的鬧,你看著吧!
這事兒辦了,咱們直接去沈家邀功,讓蕭小姐請客,好好招待咱們,你現在去探,人病著,有什麼用?”
楚王無奈:“好吧,都聽你的,誰讓你是叔叔呢!
不過,蕭小姐病了,你就一點兒都不擔心!”
燕王平靜道:“病了而已,又不是快死了,病的時候還嗎?”
楚王被他忽悠了:“也是,之前也老是病著,走了那麼遠,水土不服,又了驚嚇,病一場也不意外!
吧,我先走了,明兒我就上朝去,有事兒侄兒服其勞!
哎,皇叔啊,我對你可比親爹都好,你可不能負了我喲……”
燕王強忍著沒把手里的茶盞砸向他,“明天進宮,跟瀾貴妃請安,挑一些合用的禮,重上一些!”
許志安笑著道:“爺就是高,讓瀾貴妃收拾他,楚王這花花的病,最近有些嚴重呢,是不是去教坊司去多了,給帶壞了?”
“你也想和他一樣嗎?話多的人,都吃虧在那張上!”
“沒有,屬下馬上去辦!”
韓宰輔年方五十,微胖材,寬額頭,圓下,是老人常說的那種天圓地方,大富大貴之相,不過臉頰消瘦,法令紋深刻,給人很嚴厲的覺!
不過他做事兒,也確實嚴苛,甚至有些霸道,隨著權勢日盛,宰輔的位置越發穩固,這種霸道越來越多了!
有時候和景佑帝意見不一,都會讓手下兒頻頻上奏,意圖改變皇帝的意見呢!
君臣之間,看此和諧,實在多有齷齪,偶有!
他接到吳家的信,思索片刻,讓隨從寫信,這事兒他不可能出面干涉,但是可以教給吳家怎麼做,也可以給地方打聲招呼,該放水的時候放水,只要不出面護著沈家,就是對吳家的幫忙了!
各方勢力,忙著安排,陳院首被燕王急匆匆從宮里出來!
“哪里不好了嗎?這麼記著找我來!”
陳院首跑的氣吁吁,兩杯茶喝下去,才緩過來一些!
仔細看了看燕王,氣還好,不像是有事兒的樣子!
許志安奉茶,同的看了陳院首一眼,又一個被他家爺坑的可憐老爺子!
燕王尷尬咳嗽一聲,“都好,老爺子,你在城呆的時間也不了,不想出去逛逛嗎?
比如,去金陵,那里的海鮮很有名呢,各種資比城都齊全,說不定還能淘到稀罕藥草呢!”
陳院首手掌了,呵呵冷笑:“聽說蕭二小姐病了,人在金陵外家呢,王爺是不是連落腳地都給老夫安排好了,就安頓在沈家了,啊?”
燕王老臉一紅,“沈家可是首富,鐵定虧待不了你,你這神醫的名頭,誰不是奉為座上賓呀?
我派人護送你,保證安全,皇兄那邊,你請個假,太醫院又不是沒人了,哪兒能可這你一個人使喚?”
陳院首那個氣抖冷喲,“我可謝謝你吧,不怕我這把老骨頭,給顛簸散了嗎?
王爺喲,明人不說暗話,你要承認,那丫頭會是未來的王妃,老夫累,走一趟也無妨!
可你要沒這個心思,做這麼多,有意思嗎?”
到燕王沉默了,許久才道:“老爺子,我不能太自私了,咱們走的什麼路,何苦把拽進來?
那樣一單純善良的好姑娘,我只想著,能過的好一些!
燕王妃的位置,太難了,我不忍心吶!”
陳院首長長嘆口氣,“得,算我什麼都沒說,我去還不行嗎?上輩子老夫欠你的!
哎,早知道當年,我就不該隨軍,做什麼軍醫呀,被你坑的死死的!
可憐我的老骨頭喲!”
燕王拱拱手,“謝的話不多說,蕭小姐那邊,你多費心,需要什麼藥材,盡管從庫房里取!”
“自然找你要,難不還要老夫賠藥材不?
那姑娘,子跟無底似的,吃下去多補品,仍然氣虧損,老夫行醫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質!”
陳院首安排好家里的事兒,連夜出發了!
……
金陵城里,沈家人以為這事兒過去了,蕭天吃著吳家送來的補品,滋滋的練功,偶爾能看到的皮之下,有金閃過,這是銀皮境界大,將要晉升為金皮境界的表現!
吳家不愧是鹽商,這補品的年份就是足,都是幾代人攢下來的,效果杠杠的!
只是剛了兩天,吳家又鬧幺蛾子了!
這次是吳老太出面,直接抬著吳昆白,放在沈家大門口,也不進門,著蕭天出來,給他孫兒陪罪!
什麼侯府小姐,能把男人的命,子給廢了,誰家小姐下手這麼狠的!
沈家二老,差點兒給氣暈過去,一起走出門,對上吳老太冷得意的眸子,二老知道,是有備而來!
沈老爺子忍著脾氣道:“親家母,咱們兩府,可是嫡嫡親的親家呢,你孫兒傷著,我外孫還病著呢!
是非對錯,眾人皆知,你們吳家,也賠禮認錯了,現在又來鬧,到底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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