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氣得要死,死丫頭真會來做好人,自己一家變的這麼慘,還不都是害的!
沈老太太慨:“好孩子,你和你母親一樣,最是孝順了!
可你看看,可有半點兒悔改之心?為求,不配你這份兒心吶!”
蕭天一臉大度:“舅母怎麼看我都行,我只是為了舅舅和表弟,說起來都是吳家人做的孽,咱要是牽連舅母,會讓人說您惡婆婆呢!
您就再給一次機會,看在表弟的面子,畢竟為咱們沈家生下男丁了呢!
別讓和吳家聯系,單獨辟出一方院子,讓待著就是了,也顯得咱們沈家仁義!”
似笑非笑地看了二太太一眼,看得心底發涼,覺的笑,充滿了惡毒和狡詐,瞳孔,嘶吼道:“蕭天,你好狠的心,你這是要把我起來啊!
殺人不見呀,你害了我娘家還不夠,還要害了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害我?”
蕭天被嚇住了,瑟地躲在沈老太太懷里,“外祖母,對不起,我不該來的,都是我的錯……”
二太太冷笑:“你可真會裝,母親,不是好人呀,您不能被騙了!”
“住口,吳氏,你太不知好歹了,明明是你想做侯府婿,算計我外孫,也不看看嗎,吳昆白什麼德,給我提鞋都不配!
虧得把你當長輩看,你配得上幫你求嗎?
來人吶,把二太太關起來,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對外就稱重病了!”
二太太癱在地上,面若死灰,短短幾天,就從尊貴的二太太,變棄婦,到底哪里錯了呢?
也沒了繼續喊的力了,如同死狗一般,被婆子拖走了!
蕭天心里也不舒服,如果可以,真不想鬧這個樣子呢,畢竟是親戚,間接惹得沈家也不安寧!
如果不是吳昆白太過惡毒,也不會下那麼重的手,重來一次,也不后悔!
“別想太多,真的不怪你!”
沈老太太拍著的手,竭力安著,也知道心里不舒服!
蕭天出笑意:“我沒事兒,您別擔心!”
老太太心中嘆氣,吩咐道:“二房的事,就有薛姨娘暫時管著吧,都散了,我也累了!”
蕭天和眾人一起離開,走出院子,沈淺黛追上,惡狠狠道:“現在你滿意了?”
說完就跑了,蕭天懟的機會都沒有!
楚氏走上來,“別管,慣得沒個樣子,早點兒找婆家嫁了省心!
你也想開點兒,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兒,是他們貪心,自作孽!”
蕭天笑笑,“謝表嫂,我真不想讓你們家宅不寧呢,不管怎樣,都是因為我的到來,打擾了你們原來的生活!”
楚氏道:“怎麼能這麼想呢?淺黛任自私,吳家人本就為富不仁,這些事本就存在,遲早要惹出事兒,不是你,也會是別的人!”
“表嫂,你真好,聽你一說,我心里舒服多了!”
兩人肩并肩,邊走邊聊,在楚氏那里吃了飯才會自己院子!
……
城,燕王府里,許志安念了陳院首的信,打量他家爺的臉,問道:“咱要怎麼辦?一個吳家,跟癩蛤蟆似的,害不了人卻能死死人!”
“那就讓這個癩蛤蟆消失好了!
通知楚王,明天開始吧!”
“得嘞,屬下馬上起,只是,爺,您做這麼多,蕭小姐,知道嗎?”
燕王不屑:“本王需要知道嗎?你怎麼知道本王是為才做的?我趙家的江山,由得了他們這樣子禍害嗎?
商勾結,苦的只能是百姓們!”
許志安搖頭,您就自己個兒忽悠自己吧,也就您自己信!
第二天早朝,上了幾天朝,當柱子似的楚王,終于了,景佑帝剛上朝,他就站出來,舉著一封奏章:“兒臣有本奏,彈劾金陵鹽商吳家,販賣私鹽,為禍鄉里,藐視朝廷,求父皇明察!”
韓宰輔猛然抬頭,盯著他看,角抖了抖,最后一句話都沒說,閉上眼,一個鹽商,還不值得他堂堂宰輔出面!
景佑帝很意外,不過還是接過奏章:“承安,不錯啊,都知道幫朕分憂了呢!
既然這樣,就給你調查,督察院派一名巡查史隨行,此事若是屬實,你們督察院是不是該給朕一個代呀!
怪不得朕的國庫總是沒錢,都被那些蛀蟲給弄自己口袋了!”
督察院總督邵大人站出來請罪,保證嚴查,他也有苦衷,吳家可是韓宰輔罩著的,又沒證據,他閑的沒事兒,跟韓宰輔做對?
現在有人告上天聽,他就能名正言順調查了!
只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一向不管事兒的楚王!
下了朝,楚王覺得自己辦一件朝臣們沒做到的大事兒,昂首闊步,很是得意!
太子走到他邊,怪氣道:“二弟,你不是對朝政不敢興趣的嗎?要不要當哥哥的給你安排個差事做做?”
太子已經開始參政了,不過只是聽著,景佑帝在呢,不到他做主!
可冷不丁皇帝會問他的意見,回答的好也就算了,回答不上來,皇帝雖不會訓斥,可臉上的失,讓太子很難!
楚王行禮道:“可別,弟弟我就是借著機會去金陵玩玩兒,吳家不開眼,惹著我了,可不敢麻煩皇兄,我詩作賦還行,朝政上的事兒是一竅不通,就算有了差事,也是占著位置當擺設!”
不知怎麼的,太子覺得這個擺設,說的怎麼就是他自己呢?
臉一沉,“隨便你吧,別說當兄長的不照顧你!”
楚王看著他怒氣沖沖的背影,很是納悶:“我說什麼了?怎麼就生氣了?
真是的,翻臉比翻書都快!”
“楚王殿下!”
剛走,又有人喊他,回頭一看,趕行禮:“韓宰輔,您找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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