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霜怔了怔,一時沒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紀行洲……你是要做什麽嗎?”
男人沒說什麽,淡淡的笑了一下,手指依然在撥弄的頭發。
已經快吹好了。
紀行洲快速幫吹幹頭發,然後才開口:“明霜。”
明霜嗯了一聲,回頭看著他。
男人坐在後,坐姿端正,著慵懶隨,不過看著的目很專注。
“別想太多,現在你邊有我,不管你是否原諒他們,隻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會支持你。”
明霜抬眸凝著他。
好半晌,角揚起,朝著紀行洲嗯了一聲。
“謝謝你,紀行洲。”
“打算什麽時候找明家人攤牌?”紀行洲問。
明霜想了想,“明天。”
拖太久沒意義。
“好,忙完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明晚一起吃飯。”
明霜嗯了一聲,抬眸看著他,眼神裏帶著亮。
的眼睛很漂亮,眼尾弧度上揚,那顆淺淺的淚痣生明,讓人想要親吻。
興許是因為剛洗過澡,皮狀態很好,吹彈可破,白皙,瓣泛著自然的紅潤,是很健康的。
紀行洲的目在的上停留了幾秒,結控製不住的滾了下,隨後才移開目。
“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先換服吧。”
說完男人起。
明霜這才意識到,自己和他說了這麽久的話,穿的一直都是外套和浴巾,雖然包裹的很嚴實,隻出來鎖骨,但是怎麽看,都有些暴。
看上去就像在勾引他似的。
明霜耳發燙,手忙腳的把服裹,拿起睡換上。
這段時間以來,和紀行洲睡在一個房間裏,明霜竟然也有些習慣了,邊有個人陪著,覺很安心。
翌日。
明霜起來已經八點多。
早飯過後,就給明越打了電話。
接到明霜的電話,明越其實是有些驚喜的,但聲音響起,還是帶著冰冷和諷刺的意味。
“稀客啊,怎麽,你被紀行洲給甩了?想回明家?”
明霜冷笑一聲:“做什麽夢呢,我就是死在外麵,也不回明家。”
明越心裏不爽的,磨了磨牙,“那你給我打電話幹嘛?”
“晚上你把明家人齊了,我要回去一趟,說件事。”
明越問:“什麽事?”
“跟你的好妹妹有關,還有當年我和被調包的事。”
事關明芷嫣,明越很重視,“芷嫣什麽事?”
明霜:“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著什麽急。”
“你的裏能有什麽好話,該不會是想說芷嫣壞話吧。”明越冷嗤:“明霜,你要是能把心思放到正經事上,爸媽也不會那麽討厭你。”
“明越。”明霜的聲音忽然溫下來,然後冷靜刺他一刀:“你屁話要是沒這麽多,能把心思放到公司上,明家早就發揚大了。”
明家是酒店生意,這兩年大環境不好,酒店的定位又是高端酒店,生意每況愈下,很是糟糕,幾乎被同行搶了個。
明越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明霜刺完,心裏舒服多了,果然有事不能憋著,還是得發瘋才舒坦。
“晚上五點,明家見。”
說完,明霜就掛了電話。
一旁的方織噔噔噔跑過來,雙眼放:“嫂子,你是不是要去明家做那件事?”
“嗯。”
方織立馬湊過來:“帶上我帶上我,我給你當司機。”
明霜欣然應允。
“你們在說什麽呢,那麽開心。”林佩蘭走過來問了句。
方織興高采烈的回頭:“媽,我和嫂子今晚要求做一件大事!”
林佩蘭對口中的‘大事’沒有半點好奇心,隻囑咐了一句:“開車注意安全,別把你嫂子往不三不四的地方帶。”
這話說的,好像方織不是什麽正經人一樣。
立馬惱怒,“媽,你說什麽呢!”
林佩蘭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樣子看著自家兒:“怎麽,男模店你去了?”
方織啞口無言,小聲嘀咕:“最近沒去嘛。”
明霜挑眉,看著目乖巧可的方小織:“你還去男模店?看不出來啊。”
方織嘿嘿一笑,“我隻是進去看看而已,不幹其他事的。”
不然爸媽早就把打斷了。
明霜看林佩蘭走遠了,才小聲道:“下次帶我一起去。”
方織問:“你不怕被我哥知道啊。”
“那有什麽,隻是看看。”
方織有點猶豫。
明霜瞥一眼,加了把火,“不願意啊,那今天你別去了。”
“哎——”方織立馬答應,“我帶你去還不行嗎。”
明霜勾一笑。
在家裏看不能,去男模店總可以吧。
下午四點,明霜和方織倆人前往明家。
抵達的時間比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二十分鍾,明霜打算直接進去。
但剛下車,後一輛黑轎車就按了按喇叭,然後徑直開過來,擋在了們麵前。
車門打開,明越從裏麵走出來。
方織好奇的大眼睛在男人上轉來轉去。
長的倒是還不錯,就是眼瞎。
明越走到倆麵前,目冷冷盯著明霜,“你要說的事,我都知道了,明霜,你可真夠厲害的,現在都學會假造錄音來陷害芷嫣了。”
明霜瞇了瞇眼,“明芷嫣跟你說了?”
明越冷哼一聲,“當然,如果不是你要陷害,也不會跟我告狀,芷嫣那麽乖巧溫的一個孩,被你到這種境界,明霜,你還有良心嗎?”
“我靠。”方織掐著腰罵了一句髒話,“你有腦子嗎?腦子被狗吃了吧,明芷嫣說什麽你都信,讓你去死你去不去啊,以前人裹小腳,你現在裹小腦是吧,腦殘。”
明越臉黑沉,保持著風度,不跟方織對罵,但心裏已經要氣死了。
明霜等方織罵完,才拉了一把,似笑非笑的看著明越道:“你先說說,明芷嫣是怎麽跟你講的,我也聽聽狡辯的功力有多強大。”
明越皺了皺眉:“芷嫣說,是兩年前被自己親生父母找上門的,那邊人一直管要錢,覺得那是自己親生爸媽,應該贍養,於是就給了,結果沒想到一直被索要至今。”
“昨天和親生母親見麵,被你撞到,你錄了音,還想製造一段假錄音放進去,真真假假摻在一起模糊時間,用這個來誣陷,好跟我們說其實小時候就知道自己世,是貪圖明家榮華,才一直瞞,讓我們覺得頗有心機,還是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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