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辰繼續大瓜:“你知道嗎姐姐,其實那個阿姨生的是龍胎,爺爺這段時間不在家,就是照顧那孕婦去了,他們以為是兩個男孩!結果生出來是一男一,男孩被接了回來,孩留在了母親邊。”
權知歲挑眉:“你怎麼看?”
左子辰握了握拳在空中揮打:“我能怎麼看?爺爺重男輕啊!我爸也是!”
權知歲:“……”
左子辰興道:“突然涌出了戰斗,這麼一來左家這一代總共有四人,我跟姐姐一隊,他倆龍胎肯定是一伙的,不過還小,長大后不一定!但爸爸應該還是最偏心你!會把家產給你吧!”
權知歲好笑的看著他:“你爸和你爺爺都重男輕,你為什麼還認為你爸爸會把家產給我?我不是的嗎?”
左子辰愣住了:“唉?對哦。”
權知歲轉過去沒再管他,把玩著手中的六枚幣。
左志虞可不止那一對龍胎,他在外面的私生子總共有四個兒,兩個兒子。
他非常的重男輕,兒幾乎不管不顧,兒子則是當太子養。
除了接回來的這個男嬰,另一個私生子兒子在國外,已經10歲了。
這些都是方越說的。
方越看來到左家幾個月沒作,沒忍住,前幾天找了個機會提醒看手機,然后開始噼里啪啦的一頓打字,邊打邊撤回。
那天權知歲看著手機屏幕上瘋狂閃的文字,都被逗樂了!
現在期末已經考完,權知歲終于有時間想一想這些事,左家怎麼樣以及左志虞有幾個私生子跟無關。
只想知道左志虞把扣在梁溪的原因。
“姐姐。”這時左子辰像是想好了,重新開口道:“但我覺得姐姐比男孩強多了,左家的家產哪怕爸爸不給你,我也覺得是你的。”
權知歲有些詫異的看向他。
左子辰撓了撓頭:“我有時候甚至覺得,你比爸爸厲害。”
權知歲打量著他,問:“諸葛英是給你換了個腦子嗎?你竟然會冒出來這種想法。”
左子辰:“我這麼想也是有原因的,爸爸以前就經常跟我說公司走下坡路,讓我討好魏時序,最好能拉到魏家的投資什麼的。”
權知歲抬了抬下:“繼續。”
左子辰:“我在想,爸爸費盡心機都搭不上魏家人,而魏家繼承人卻跟姐姐是好朋友。”
恐怕不止是好朋友,而是魏時序圍著權知歲轉。
大家都是男的,這什麼意思左子辰當然看的出來。
比他追諸葛英高級多了啊!
權知歲:“那你想多了,魏時序是魏時序,魏家是魏家,左家是左家,而我,姓權。”
說著話的時候,周散發出了一霸道的氣息,讓人哪怕站著看,也仿佛是在仰!
左子辰一下子就被鎮住了,而后噗通往地上來了個金剛跪:“姐姐!我永遠為你賣力!我覺你哪怕白手起家,將來也一定能比左家厲害!”
權知歲歪了歪頭,道:“算你有眼。”
對左家的家產沒有一點興趣。
左子辰不知道咋回事都被他姐整激了,甚至腦子里冒出來一個想法。
難怪魏家繼承人一開始就追姐姐,果然優秀男人的眼就是好!
……
徐之怡真的離家出走了,帶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去了機場,買了一張出國的機票。
左家依舊鬧騰,因為權知歲給了左子辰一個任務,這個寒假把左家鬧翻,鬧到沒人有空管。
于是三天后的一早。
權知歲帶著行李坐上方越開的車時,左志虞啥也不知道。
將趙林換方越很冒險,多虧左子辰。
車輛啟后。
方越快速開口:“大小姐,前往高鐵站需要三十分鐘路程。”
權知歲:“跟我說說我媽媽的事。”
20年的司機,那會兒都還沒出生。
方越眼神有一瞬間的和:“怎麼說呢,看到您,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權總。”
權知歲:“權總……”
方越點頭:“或許,我不該稱呼您為左家大小姐,而是小權總。”
權知歲笑了:“我喜歡這個稱呼。”
方越繼續道:“權總名權風,您有空啊,可以去查查20年前的新聞,在梁溪可謂是風云人,名利場上的紅玫瑰!時隔二十年,依舊能在網上查到不有關的資料。”
權知歲單手撐著下:“這麼說來,當年厲害的是我媽,不是我爸?”
方越點頭:“左氏集團的前,名木又風投。”
權知歲雙眼亮起:“還玩風投?”
“玩!”方越笑了起來:“權總眼毒辣,在大學期間白手起家,投什麼賺什麼!那時候就已經很有錢,也很出名了!之后越做越大,立了風投公司,短短兩年時間就進了梁溪富豪榜!”
權知歲聽的津津有味:“繼續。”
方越笑著回憶:“我也是那時候給你媽媽當司機的,經常在車上打電話,我偶爾聽到一些重點信息,就跟著一起投錢,結果很快賺了兩套房子的錢。”
權知歲眼中帶笑:“現在這兩套房子翻了多倍?”
方越開始嘆氣:“權總去世,你爸接手風投公司后,一直賠錢,我跟著他投錯了幾次,早就賠了。”
權知歲:“……”
方越:“后來,你爸靠你媽媽在梁溪的名聲,拉了好多投資,將木又風投融了左氏集團,風投這個項目也停了,他不再敢玩這些。”
權知歲冷笑一聲:“他倒是會算計,融資幾次就把木又徹底翻新自己的公司,將我媽媽的存在完全抹去。”
方越點頭:“是,多次融資,木又早已不復存在。”
權知歲又問:“這麼說來我爸當年就是個吃飯的,我媽那麼厲害,為什麼會看上他?”
方越來勁了:“哦!這你也別小看你爸,當年在大學里,你爸爸可是校草呢!他年輕時候確實帥,而權總是個不折不扣的控!”
權知歲表一下子裂,緒差點上涌。
淦!現在就是被一個校草追!
方越又道:“還有當年您被扔掉的事,是左兆元和章留芳策劃,兩人一看您是孩,制他們的權總又不在了,就托人將您扔到了離梁溪很遠的地方。”
權知歲:“那我的名字?”
方越:“您的名字是權總提前就取好的,帶您離開梁溪的那人心里過意不去,將您的名字寫在紙上一起送了出去。”
權知歲沉默。
“那人已經不在人世了。”方越嘆息著說道。
權知歲問到了關鍵點:“那麼,左志虞現在把我找回來的原因是什麼?”
方越皺眉:“我也想知道,這件事確實太古怪了,但我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總會知道的。”權知歲說著,將背往后仰,躺在了靠椅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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