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些的認清現實也好，婳婳容易被虛假的表象給迷，去年婳婳生日宴會上，此人手腳不干凈，心思不軌，在婳婳喝的水里下了藥，還好及時被向楠發現告訴了我。”

姜衛國眉頭狠狠皺起，“還有這種人？婳婳怎麼沒有告訴我？”

裴湛：“只是怕您擔心，所以才沒有說。”

“此外除了之外，我還發現，這個藝人為了得到姜家的資源，與姜氏姜家的那幾位有過易。”

裴湛話一出，姜衛國手中的棋子一的掉落在了地上，“你…你說什麼！這…這怎麼可能，你說的那些人都是誰？”

裴湛撿起了掉落在不遠的那枚棋，“這些事聲張出去，姜老那邊怕是會大發雷霆，說不好還會影響到婳婳，不過…我手中已經拿到了，那些視頻復制了一份，給了姜老，他看過之后，我想應該不用我們出手，他們自會退出姜氏集團，賣掉姜氏所有的份，倒是我們再讓人去收購。”

“網上我也讓人放出了消息，就看姜老知道這些消息之后，還能不能夠坐得住。”

姜老，姜傾城的生父，姜婳的爺爺…

自從姜傾城去世之后，姜老就再也沒有跟姜衛國有過來往，當初姜老本就不同意，讓姜傾城嫁給這樣一個沒有來歷的姜衛國，縱使當時的姜衛國也是一等一人才，為了姜傾城他也是放棄了自己的前程，退出了外的翻譯首席位置。

當時姜傾城在法國留學念書，姜老也是有意等姜傾城回來之后，完與霍家的婚約，誰知道…姜傾城本不顧姜老的反對，跟他走在了一起。

霍家是何等的大門大戶，也最重視的是人的貞潔，那時候姜傾城早已經跟姜衛國有了夫妻之實，這門婚約早就已經被取消，就因為這件事，姜衛國一開始就沒有得到姜家的認可，甚至等姜傾城死后，對他變相的打。

除了姜婳出生后，姜老送了一對金鎖，僅此之外，就再也沒有與這個家有過來往，姜婳…更沒有見過自己的外公。

“讓那些人退出姜氏東的位置，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想查出，姜夫人的死因，也許…有些困難，時間過了這麼久，很多事都被磨滅，不過我想應該也沒有人，能夠手眼通天真正的將所有事，磨滅的一干二凈。”

裴湛說這句話時，眼神意味深長，沉重的看著姜衛國，只見姜衛國愁眉不展，連下棋的心思都沒有了，短短幾分鐘，裴湛已經布好了局，已經猜到了姜衛國要輸的結局。

他…還是分心了。

“傾城的死一直以來都是我心中的痛，如果還能夠好好活著，婳婳也不會從小就沒有媽媽。”

“婳婳小的時候，從來都不問自己媽媽在哪，我知道這個孩子，上不問，其實心里比誰都明白，人死…不能復生，但是卻能夠以另一種方式，陪在婳婳邊，所以這些年來…家中也不會放任何傾城的照片，目的就是為了能夠讓婳婳，開心的活著，放傾城的照片在家中，婳婳心痛，我又何止不會心痛。”

“如今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找個人，守住傾城當年的基業，包括…拿命換回來的孩子。”

所以…也不難怪，為什麼會造就現在無法無天的姜婳，在這樣的豪門世家，姜婳有足夠的底氣跟能力，去任。

裴湛卻不急不緩的說了句，“哪怕是婳婳，犯了不可饒恕致命的錯誤，姜董還是要護著婳婳？”

姜衛國掀哞看著裴湛，“你覺得呢？我該不該護？婳婳是我的兒，不管做錯了任何事，我都該站在這邊。這句話，其實我該反過來問你…要是哪天婳婳真的做錯了，你會不會毫不猶豫的站在這邊？”

裴湛：“致命的錯誤，做錯了便是錯了，就該讓到應有的懲罰。”

姜衛國笑著搖了搖頭，“所以說到底，你心里始終都還是沒有婳婳。”

裴湛垂眸，下意識握起了拳，慢慢放下。

空氣中的氣氛有些沉重。

姜衛國似乎并不在乎，裴湛的反應，“你有狼子野心，是好事，男人除了金錢，就是利益，你若是沒有這個野心，當初我也不會看上你，要你來接我的位置。我有我的目的，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婳婳能夠吃得起藥，幾百萬一瓶的心臟特效藥，給最好的質條件，在我有生之年，給婳婳鋪好接下去的路。”

“等我死后，哪怕你要跟婳婳離婚，我也會幫想到最后一條退路，你拿命救了我，我也相信，你心里不可能不婳婳，起碼…暫時的不會去傷害。”

裴湛手指掐在掌心，不知為何，他的口劃過一的痛意。

反而姜衛國一副無事人，早已經看開的模樣，一個人的心境，從面前的棋盤就能夠看出來，他的心了，有了破綻，姜衛國在這盤棋上，就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這個問題，夜白同樣回答過，他…對婳婳的，比你來的堅定…”

裴湛輕著薄，緩緩念起了一個人的名字，“季涼川…”

“對他做的事，姜董后悔過嗎？”

姜衛國很意外，“婳婳告訴你的？”

“看來，還是沒有瞞過你。”

“后悔啊！又怎麼會不會后悔，當年我做最錯誤的決定，就是季涼川離開。因為…他沒有經商的天賦，在鋼琴上卻又很大的造詣，婳婳的鋼琴就是他教的，小提琴也是。當年我一心撲在公司上擔心后繼無人，于是就想找個能撐起公司的人，當時我一眼就選中了你。”

“要是…我遵從婳婳的心意，說不定…婳婳也不會出車禍，不會…每天都在生死間徘徊。”

“說不定，我現在也該當爺爺了。”

“我想你也知道，婳婳現在目前的，不適合懷孕，我也不會讓婳婳懷上你的孩子，風險太大…為了一個孩子，我賭不起失去婳婳的風險。”

“公司新簽約的實習生宋清然，也是你故意安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