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夾雜著好聞的冷凝香,是最為悉的味道。
夏星的手又一通。
剛才是冰涼的。
現在卻是滾燙的。
緩緩睜開眼,看到面前的男人是周北城,嚇得猛打個激靈,“你什麼時候來的?”
周北城抓住不安分的小手,揶揄的笑,“在你滿四,說我材不錯的時候。”
夏星本就駝紅的臉,騰的一下又紅好幾個度。
剛做了什麼?
幻想和周北城……做那種事?
真是要命了。
最近怎麼了。
晚上做夢就算了。
大白天的還做白日夢。
被當事人親自抓包。
“我沒說,你聽錯了。”夏星厚著臉皮不承認。
要是被周北城知道胡思想什麼,真沒臉見他了。
男人低頭看著的手,“我耳力一直很好,除了夸我材好,還說著手不錯,就這麼喜歡我?”
“我沒有。”夏星狡辯。
周北城反客為主,將在墻上,“沒有臉這麼紅?告訴我,剛在想什麼?”
又是又是笑。
一看就不對勁。
夏星不敢看他的眼睛,慌的就要推開他,“沒想什麼,我先出去了。”
可還沒邁出一步,周北城突然捧住的臉吻下來。
“我就在你面前,想就。”
他的手,扣住的手腕,用力在上。
夏星本就張要命,此時被他這麼一折磨,全的力氣像是被干似的,站都站不穩了。
周北城卻不肯放過,帶著繼續下移。
夏星清楚的到男人理,直到的手在他的腹上,像是被雷擊過般,手指發抖厲害。
“阿城,你別這樣。”
剛浮想聯翩的夢境了真。
男人就站在面前。
全像是著了火,烈焰正焚燒著。
“我哪樣?”磁低啞的聲音,人犯罪。
夏星急得眼圈發燙,說話都不利索了,“不是說,要帶我四走走,我們……可以走了。”
“不著急。”
周北城突然扣住的腰,將攔腰抱起,“先辦正事再說。”
“什,什麼正事?”張得語無倫次。
男人愉悅的笑,大手一揮掃下洗手臺前的洗漱用品,將放在上面,“男朋友應該做的事。”
“阿城,我……唔……”
還沒出聲,呼吸被奪取。
周北城一改常態,霸道又狂熱的親吻,夏星小小的被困在他膛里,被迫昂頭回應。
做個白日夢膽大妄為。
可此時面對真實的男人,卻像小媳婦一樣不敢任意。
上全是男人的氣息。
他有力的大手掐住腰,用了力卻不會讓不舒服。
一切是那麼恰到好。
夏星一開始還有些理智,慢慢的深陷男人的溫之中無法。
本以為會發生點什麼。
意 迷之時,周北城卻突然放開,深深在眉眼上落下一吻。
夏星怔了怔,腦子更是意識不清,口而出,“就這樣?”
周北城挑眉,“不然你想怎樣?”
“沒,沒有。”
夏星嚇得推開他,忙從洗手臺上跳下來。
真是要命了。
到底在期待什麼?
還沒出浴室,周北城追了過來,再次將在墻上,“是要這樣?”
他說著又要吻下來。
夏星一抬頭就看到虛掩的房門,嚇得提醒他,“外面門沒關。”
周北城抬頭倪了眼,勾住下又親了下,“以后不用想,男朋友就在這里,隨隨到。”
“我才沒想什麼,是你一滿腦子黃廢料,胡思想。”
夏星不承認,還把這罪狀推到周北城上。
周北城看理直氣壯的樣子,沒忍住笑了,“好好,是我的錯,我多想了。”
“這還差不多……”
“夏小姐,您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
傭人在此時闖進來,打斷了夏星的話。
周北城臉一沉。
剛想讓人出去,夏星卻一點都不惱,“麻煩你了。”
傭人本來看到周北城氣不對,以為要倒霉,豈不想夏星會對這麼客氣。
一時之間對夏星有了幾分好。
“那我先下去忙了,夏小姐有什麼吩咐,隨時喊我。”
傭人一走,周北城圈住夏星,“剛說什麼房間?”
夏星深呼吸,“我覺得我們才剛確定關系就……睡在一起太快了,所以就讓傭人重新安排一間房。”
周北城逗,“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不是,”
夏星紅著臉解釋,“我睡覺不安分,怕影響到你。”
“確實不安分的。”
周北城想起之前翻臺進家,陪著睡了幾個晚上,角勾起寵溺的笑。
是不安分。
會做夢。
會說夢話。
還會手腳。
好幾次他差點把持不住,沒險些將吃干抹盡。
夏星看他笑,有些莫名其妙,“有什麼好笑的?”
“沒什麼,”
周北城摟住肩膀,朝外面走,“這間房你睡,我睡客房,走,男朋友帶你出去逛逛。”
他不是喬魯斯,見一面就能滾床單。
和夏星的循序漸進這麼久,他不想給力。
何況在這種事上。
他要的是心甘愿。
“那怎麼行,你是主人,我……”
夏星還沒說完,周北城指腹抵在上,“你才是這座莊園的主人,你做主。”
……
周北城先帶繞莊園轉了一圈。
剛一到直奔餐廳,吃完飯就隨傭人上樓看服,沒太仔細欣賞這座莊園。
這會細致打量莊園的裝潢,被嚇到了。
看似簡約的裝潢卻藏玄機。
整座莊園的景林環境設計妙,完全不輸于王室莊園。
最讓夏星嘆為觀止的是前院的一座雕像。
栩栩如生,仿若真品。
靠近過去細看。
雕像是一對男,男的高大威猛,懷中的人小可人,男人就這樣溫擁抱著人,目視的眼神無限溫。
周北城見對雕像興趣,解釋雕像的由來,“這是溫斯頓·丘吉爾和克萊門泰恩,他們相了五十六年,當時丘吉爾的政治生涯充滿了波折,克萊門泰恩始終在背后相助他,是他最為堅強的后盾。”
說到這里,周北城扣住夏星的手,眼底除了認真更是堅定,“一段能維持多久,靠的是相互的尊重和包容,
你是我的肋,也是我最為堅強的后盾,我希我們也能共度余生五十六年,直到我老了走不了,我也一樣會握住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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