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富兩眼一翻,差點暈死過去,2億3千萬的30%,那也是7000萬!雖然做了這麼多年的中醫協會會長,7千萬對他來說也是傾家產了。
狠!傅云深,太狠了!
殷大富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又是這一招!沒想到這次以同樣的方式栽在了傅云深和魏梧桐手里。
被到了這個份上,殷大富索豁出去,“傅云深,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不要以為牛到天上去了,我殷大富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我有你好看的!”
傅云深輕輕一笑,那笑意讓殷大富頭皮發麻。
“除了我老婆,還沒人敢這麼對我說話,有意思……”
傅云深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揚手扔了出去,水果刀直直飛向殷大富。
殷大貴,8號,以及跟著來看熱鬧的主持人都驚恐地閉上了雙眼。
“砰!”一聲脆響,水果刀殷大富兩間的椅子,殷大富嚇得一也不敢,忍不住抖起來。
“殷副會長,想好了嗎?另外,盜竊魏家價值上億的財,偽造囑,這筆賬也算算。”
殷大富面如死灰,殷大貴頭冒冷汗。
殷大貴走到傅云深面前,帶著討好的笑容,“傅總,錢我幫我哥給,其他的事,我們再商議,你看……”
這時,兩名警察突然出現,“殷大富,你涉嫌盜竊他人財產,偽造囑,請跟我們回去接調查!”
“大貴……”殷大富看著殷大貴,只覺五雷轟頂,去魏家東西,偽造囑,出主意的是殷大貴,實施的人,都是自己。
“大哥,你放心,一切有我。”殷大貴握著殷大富的手,兩兄弟眼神換之后,作為哥哥的殷大富決定一個人扛下所有。
魏梧桐詫異地看著傅云深,傅云深沒有說什麼,殷大富被帶走后,他起,攬著魏梧桐離開。
臨走,對殷大貴道,“半個小時違約金到賬!”
人都走了,殷大貴只覺渾癱,眼冒金星,他才明白,傅云深他真的惹不起。
出了酒店,魏梧桐的眉頭還皺著。
“怎麼了?”傅云深手按了按的眉心。
“那些事真的是殷大富一個人做的?”
“他一個人做不出來。”
“殷大貴竟然把自己親哥哥推出去當替罪羊?真是兄弟深!”
“這個人很狡猾,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殷大富,所以暫時還不到他,但是不用擔心,這人屁臟得很。”
魏梧桐點頭,抬頭看著傅云深,“你是不是早就預料到今天會發生的事,才做了萬全的準備?”
“秦惠告訴了我一些消息,以防萬一,所以做了準備。上車!”
魏梧桐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老公,謝謝你!”
“晚上再謝!”
“傅云深,你可真狠呢,7000萬。”
“對這種人還有什麼面可留?”
“是!”魏梧桐氣,殷大貴兄弟竟然想將爺爺的東西據為己有,太貪心了!“自作自!”
傅云深走后,殷大貴好一陣才緩過神來,比起錢,殷大富的事更加棘手。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他吩咐助理,“給我約個時間,我要再和傅云深談談!”
“會長,傅云深不太好約……”
“我親自給他打電話,你托人打聽一下他的號碼。”
助理輾轉托了幾十個人,轉了一大圈,才拿到沈昊的電話。
殷大貴親自給沈昊打電話,說明了來意,沈昊讓他等一下。
幾分鐘后,他接到沈昊的電話,傅云深同意和他見面。
“會長,咱們怎麼辦?”
“他能來,就說明事還有得談,男人麼,讓他舒服了,什麼事都好說,我安排幾個機靈的人。”
“要是他不買賬呢?”畢竟傅云深要什麼樣的人都有。
“放心,我自然有兩手準備,要是他不識時務……”殷大貴眼中冒出兇,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傅云深,只怕你拿了錢沒命花,去向閻王爺要錢吧!
一個小時后,殷大貴在會所的包廂等來了傅云深。
“傅總,多謝賞臉,這邊請坐。”
傅云深神清冷,一言不發地進來,坐到沙發上。
“傅總,先支煙!”殷大貴遞上一支煙,要給他點上。
“不。”傅云深語氣冷淡,“殷會長有什麼事?”
“傅總,不急,不急,咱們先喝杯酒……”
“戒了。”傅云深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殷大貴熱臉上冷屁,臉上卻仍然帶著笑容,“傅總,錢已經轉給您夫人了,我哥的事……”
“殷會長,殷大富犯的是法律,我不是法律,和我說沒用。”傅云深冷聲道。
傅云深雙眸寒涼,冰冷的目讓殷大貴忍不住打了個寒,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傅云深自己點燃一支煙,了一口,煙霧飄到殷大貴臉上,“你是不是覺得我傅云深傻?把殷大富推出來替罪,你就安全了?”
“傅總,風水流轉,以后,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呢。聽說您父親腳不是很方便,我可以去看看,如果我治不好,還有我師父……”
“殷會長,你聽不懂我的話?”傅云深的眸越來越涼,他的聲音不大,卻讓殷大貴渾莫名地一,面對傅云深,他到了從未有過的力,就算是在凌泰山面前,他也沒有這樣的覺。
傅云深靠在沙發上,他彈了彈煙灰,滾燙的煙灰落到殷大貴的手臂上,對方卻不敢躲開,“魏家當年的事,你知道多?”
殷大貴沒想到他突然問這件事,立即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哦?”傅云深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只是目涼涼地看著殷大貴。
殷大貴頓泰山頂,雙手竟止不住微微抖。
兩分鐘后,他道,“傅總,魏家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我師父凌泰山和魏騫早年是同門師兄弟……”
傅云深心中微微泛起波瀾,面上卻不聲,“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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