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歡意聽著他的話,心里又有了別的想法。
放下筷子,忍不住幫沈晏郴又補充了幾句。
“還有,你剛剛說那天打掃樓梯的人是陳靜。我們只說那日樓梯上多加了不該加的蠟,卻并不知道究竟是哪個時間段打掃會有這樣的況。我們都不明白究竟是誰在打掃上出了問題,你卻能清晰地指出那日打掃樓梯的人是陳靜。”
這麼一說,趙雪也已經無從辯駁了。
愕然地跪在地上,臉慘白。沉默了許久許久,才哭著去拉沈晏郴的腳,“爺,我承認……這些都是我做的,但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我喜歡你!我真的是因為喜歡你我才會這樣的啊!”
沈晏郴嫌惡地看了一眼,直接一腳踢開了。
趙雪還一邊哭著,一邊爬到了他的邊,“爺,我……”
沈晏郴沒有給繼續表白的機會,而是冷冷看著,像是看一個死人似的。半晌,他抬手把竊.聽.給了陳靜,“一會把這個竊.聽.送到公司里,我倒要派人查查,數據究竟都倒到了哪里。還有你,你在沈家做出這種事來,我便不會輕易饒了你。”
沈晏郴還在想著該怎麼惡懲的時候,陶歡意卻開口為求,“我覺得……還是放了吧?雖然做了一些小作,卻沒有實質的害到我和寶寶。你要是再殘忍,我怕給我肚子里的孩子造孽。”
“陶歡意,你?”
沈晏郴還沒來得及說,沈老太太也已經發了話,“就聽歡意的吧,這丫頭有謀,心善,我相信。”
沈老太太滿意地看著陶歡意。
如果說上次的事是個意外,那麼今天的事,便對陶歡意多了幾分贊賞和驕傲。確定,陶歡意雖然眼睛看不見,卻絕對是配得上沈家夫人這個位置的人。
“行。”
沈晏郴一聲令下,派人把趙雪趕了出去。等走了以后,沈晏郴又吩咐了自己的助理幾句,隨即落座。
“現在可以好好吃飯了吧?”
“嗯,快吃吧!”
這事雖然解決得過于順利了,陶歡意卻也松了口氣。這麼個人抓出來了,以后再有人想害和孩子也沒有那麼難了。
飯后,二人回房。
陶歡意提議道:“沈公子,不如派人盯著趙雪吧。以的份和本事,應該弄不來那個東西裝在你的房間,只怕背后還有人授意。”
說著,半天等不到沈晏郴的回應。原以為是自己多管了沈家的閑事,沒想到沈晏郴卻提起了另外一件事,“你是被你舅舅收養的?”
“嗯,對……”
“趙雪的事我早就安排了助理,這點你放心,任何威脅你生命的存在我都不會輕易放過。不過你的世我倒是很好奇,畢竟如今的你也已經是沈夫人了,或許我們應該對你知知底一些。”
“嗯,但問無妨。”
沈晏郴想起記憶里那個小孩,便下意識地口問出,“你小的時候有沒有去過云城?”
“云城?”
不僅去過,而且就是在云城長大的!
只是……沈晏郴問起這個做什麼?
沈晏郴似乎也是看穿了的想法,輕咳一聲,隨便找了個借口,“云城當地有個十分有名的音樂世家,遠近聞名,當時出了個六歲的鋼琴神。不知道,跟你有什麼關系麼?”
昔日他喜歡的那個,救了他的孩安琪,就是出生于云城音樂世家。只是的眼睛看得見,音樂造詣也高。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獨立演奏,甚至還拜在了韓泰華的名下。
沈晏郴小時候,酷去看練琴。
那日在琴室聽見的彈奏,不自覺地就讓他想起了安琪。
陶歡意也在思索著沈晏郴問起這件事的意圖。
他是懷疑自己的份,還是什麼?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陶歡意就隨便扯了一句,“我在那待過一段時間,沒有聽說過你所說的的神。”
當時的每天閉門練琴,哪里會去探聽云城的八卦呢?
“好吧。”
沈晏郴顯然有些失落,替陶歡意換了藥又照顧了一番后,便去洗澡了。
陶歡意坐在床上,手指還留有今日彈琴的余溫。雖然看不見,手指對琴鍵的位置卻很敏 。不斷地練習著自己因為長期沒有練琴而逐漸僵的手指,沉浸忘我,連沈晏郴出來了也不知道。
而沈晏郴只裹著一條浴巾,繞開陶歡意,直接掀開被子。
還好看不見,不然只怕會被沈晏郴的香艷場面給震驚到。
沈晏郴雖說是容城的活閻王,那張臉卻絕然不是。他的皮白 皙,額頭如遠山雪黛。五致拔,又蒼翠之風,更不要提他那雙既深邃又明亮的圓眼。但凡他目茫然的時候,都還有幾分懵懂之。
正因如此,沈晏郴在以前總是被人誤以為是個好欺負的。他上天生帶著一子年氣,說話之時才彰顯沉穩。
他以往因為那張臉,也吃過不虧。直到后來手段越來越,越來越狠辣,才有了“活閻王”這個稱號。而容城那些的上不了臺面的話本子,也終于將沈晏郴從下面寫到了上面。
隨著這幾年,沈晏郴越發鷙,他的面目就更多幾分別人不敢直視的冷傲之氣。
沈晏郴進了自個兒的床,靜太大,才將陶歡意打斷。從自己腦子里的鋼琴練習了出來,手又了床。這一,就到了床上的隆起。
沈晏郴抓住的手腕,突然翻將下,低聲警告,“小瞎子,別!”
陶歡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懵懂地眨了眨眼,“我、可是我看不見,我肯定要的啊……”
沈晏郴結滾,只覺得渾熱 燙。這這人無知無謂地樣子,顯然本不知道到什麼忌地帶。想也不是故意的,沈晏郴只能平復起伏的呼吸。
突然,他偏開子,湊到陶歡意耳邊曖昧地說:“你現在肚子還沒大起來,還可以辦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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