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城說:“你也一箭雙雕呀,得了人,除了對手。”
冷方凱說:“這大恩我記著。”
林木城說:“先別說恩,先搞定了你床上那位再說,那也不是一個省油的主。”
冷方凱轉,目看向床上的孫妙妙的,輕輕地“嗯”了一聲。
等結束通話,冷方凱就掏了一煙,坐在沙發里沉默地吸著。
所以,當孫妙妙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冷方凱坐在對面沙發里吸煙的模糊影子。
厚重的窗簾擋著天,這個房間線也不大好,所以,孫妙妙一時也沒瞧清楚對面的人是誰。
只是驚恐地攏住被子,環視著四周。
不是的房間,雪白的床單,雪白的枕頭,明顯的酒店床鋪的標配。
昨晚跟這個男人在酒店里睡了?
想到昨晚,一下子回想起來,是要去‘設計陷害’冷方凱的,但是在要給他和那個姑娘制造‘造型’的時候,包廂的燈黑了,然后整個人也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孫妙妙渾發冷,就是不看也知道此刻被子下一件服也沒有,氣的都要發飆了,冷聲問對面的男人:“你是誰?”
冷方凱嗤笑,夾著煙,緩慢的站起來,走到床尾,沖說:“你還想是誰?王榭那個烏王八蛋?”
孫妙妙見走近的人是他,那一刻倒豎起的寒一散,打心底里,是愿意再被他睡第二次也不愿意被別的男人睡一次的。
而意識到自己竟然有這等不該有的思想后,整張臉越發的冷了。
拿手指著他:“冷方凱,你連王榭那個烏王八蛋都不如,至人家不會對人用強,比起不是人,你才不是人,簡直就是混蛋!”
冷方凱笑,看著出來的胳膊,從手背到肩膀,布滿了吻痕,他走過去,將煙摁滅在床頭柜的煙灰缸里,然后手將床頭的孩兒困在懷里,他低頭看:“知道我是混蛋還敢招惹我,孫小姐的膽量也很大,你說我不是人麼,這也沒說錯。”
他忽然吻了一下,笑著說:“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不等孫妙妙說看還是不看,他兀自拿出手機,翻出相冊,一張一張給展示的果照。
那上驚心魄的痕跡一覽無。
孫妙妙的臉刷的一白,眼中又震驚又驚恐,死死地瞪著他:“你想做什麼!”
冷方凱看輕輕抖著的肩膀,低聲說:“不要害怕,你昨天不也是要去拍我的嗎?這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他忽然退開,一邊津津有味地翻著那些相冊,一邊道:“你說,我要是把這些相片都報導出去了,再寫一些‘特殊備注’上去,你還能當記者嗎?你爸爸的臉還有地方擱嗎?大概這規劃建設他也不用負責了,從此無一輕,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客觀地幫你和你爸爸解決了一大難題?”
孫妙妙看著眼前的男人,頭一回意識到這個開飯館的吊兒郎當的男人并不好招惹,有后臺沒錯,可這個男人似乎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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