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累,可躺在被窩里卻怎麼也睡不著。
手機突然響了一下,本不想理會又想可能是朱朝,拿起果然是他發來的信息。
“睡了沒有?”
“睡不著!”
剛發過去朱朝的視頻就發了過來。
茹打開燈從床上坐起子才接通了視頻。
“你今晚是要通宵嗎?”
見他還在辦公室,茹有些心疼的問到。
“不通宵,再忙會兒就下班了,夜宵是你點的?”
“嗯,菲兒說你們今晚可能要通宵,我怕你沒吃晚飯著肚子加班,單給你一個人點也不好,就多點了些!”
“傻瓜!”上說著傻瓜,笑意里卻滿是歡喜。
“我聽菲兒說有人去祭奠晶?”
“嗯,原本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讓人去看看,沒想到還真有些發現,不過線索并不多,下午讓人去縣里的壽店走訪,但是海濱賣這些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暫時也沒什麼收獲!”
“別著急,他既然出現了就一定會出馬腳的!”
“也不算一點線索沒有,周晶名下有一張銀行卡我們始終沒有找到,轉店的二十多萬就在這張銀行卡里,就在今天下午有人在不同的銀行取款機里陸續將錢都給取走了,我們初步判定取錢的人應該是個人,不過穿的太嚴實了,天眼捕捉不到的線索。”
“的?是在縣城的取款機取的嗎?”
“有取款機,也有套用的商戶POS機,但無一例外都沒能看清的臉,只能確定應該是個年輕的孩,說的普通話。”
“可是除了我們之外也沒有什麼朋友了呀,會不會是店里的小姑娘?”
“已經詢問過了,可以排除嫌疑!”
“那就奇怪了,我們和晶認識了兩年多從來沒聽說還有什麼要好的朋友,最多就是客戶,但是小姑娘客戶也的!”
年輕孩一般都只喝茶,喜歡喝茶且能消費的起的還是的。
“難就難在這啊,我們將可能接過的都排查了個遍但是誰也不符合!”
說到這朱朝突然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十二點了。
“很晚了,趕睡吧,我今晚就不過去了!”他是想去的,但是想著自己這麼晚回去帶著一寒氣,倒不如不去打擾了。
“嗯,那你也早點下班!”
“睡吧!”
這一晚茹睡的一點都不好,噩夢頻發。
第二天鬧鐘響的時候完全起不來。
卻又不得不撐著困倦爬起來。
開車到單位,剛從車里出來就見朱朝從不遠的車里也正好下來。
“早飯吃了沒有?”朱朝比茹早了幾分鐘,到這的時候沒看到茹的車子猜想一會兒肯定到便在車里等了一會兒,果然才不過幾分鐘就見的車子進來了。
“咦,你這是也剛到還是才下班?”
“比你早一會兒,沒看到你的車估計你一會兒會來,就等了一會兒,吃早飯了嗎?”
搖搖頭,早上實在沒什麼胃口,也懶得做早飯了,就直接過來了。
“走,去食堂吃一口!”
茹雖然沒什麼胃口,但想著朱朝也沒吃,他又那麼累,還是陪著一塊往食堂過去,剛走出停車場,就見一個五十多歲穿著軍大的男人在門口嚷起來。
說著蹩腳的普通話,嚷嚷著要往里面闖,卻被門衛給攔在了門口。
“咦,好像是外地人,是不是要報案啊?”
茹奇怪的看了一眼,不解道。
“報案應該去派出所和治安中隊,而不是來我們這,走,過去看看!”
朱朝正要帶著過去看看就見高智航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朱隊,小!”了一聲,高智航指著門口的老頭低聲道:“周晶的叔叔,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了,我讓他八點半再過來,他也等不及才八點就來了!”
聽到是周晶的叔叔,朱朝和茹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
“朱朝,晶的那些陳年舊傷他或許會知道!”
看著還在囂的男人,茹約有種覺,周晶的那些舊傷或許跟眼前的男人不了關系。
以前曾聽周晶說過無父無母,小時候是叔叔嬸嬸帶大的。
雖沒明說,但說過寄人籬下的滋味沒有人比更懂這句話,從前茹不太明白,可現在茹似乎懂了為什麼說那句話時眼底會有那種藏不住的恨意和痛苦。
肅殺的眼神看了一眼囂的老男人,朱朝沉聲道:“丫丫,你自己去吃,我和智航先把他帶上去!”
“嗯!”
回到辦公室茹打開電腦想要查一下朱朝說的那個孩的線索,在想會不會是的堂妹什麼的,但調查之后發現叔叔家只有兩個兒子,并沒有兒。
那孩到底是誰呢?
茹的問題板上又多了一個問題。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只得繼續梳理之前的線索。
中午朱朝沒有去食堂吃飯,倒是菲兒主給茹發了信息,問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茹欣然同意,約定在食堂面。
剛一坐下菲兒突然道。
“周晶的叔叔來認尸了,我試探的問了一下他周晶的骨折是怎麼回事,他撒謊了,說不知道。我又問周晶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原本還想抵賴,被朱隊破了他的謊言,他只得說是他老婆砍柴的時候不小心手了,柴刀意外傷到了,他又撒謊了!”
“一個只惦記自己侄財產的人又能是多好的人,但凡他從前對晶好一點晶也不會十幾年都不回老家一趟!”
“認過尸他就嚷嚷著問死者的產怎麼理,好像現在還在朱隊他們那鬧騰呢!”
“混蛋,他侄死的那麼慘他就只惦記那點產,他還是人嗎?”
菲兒沒有回答,這種事見多了,也麻木了。
人心本來就是這樣薄涼的。
下午茹繼續排查,就在看電腦看到頭暈眼花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一個發現突然讓神一震。
準確的說是一個人名,一個胡平的人。
茹覺自己在輸他名字的時候手指都在微微抖,當看到跳出來的信息時茹突然就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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