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好了，那就去做吧。”江棠說。

封歲笑著點頭：“謝謝媽。”

“等等……”封年打斷，看著封歲和江棠：“封歲要……借生子？”

這個詞，他說出來都有點兒害尷尬。

封歲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還說的那麼輕松隨意？

“嗯。”封歲點頭：“怎麼？有問題嗎？”

封年看著江棠，問：“媽，你同意了？”

江棠點頭：“嗯。”

封年：“……”

那好吧。

沒問題了。

一家之主都同意了，他這個家的邊角料還敢有什麼問題？

封年好奇的問：“你是要去子庫挑還是怎麼？”

封歲搖頭：“不是，我要力行的借生子。”

封年：“……”

力行？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你有想好要借誰的生子了嗎？”封年問。

封歲笑著說：“你也認識的。”

“……”

封年詫異。

他也認識？

難道是他的朋友？

封年把自己邊的朋友想了一圈兒。

沒看出封歲對誰有意思啊。

“是誰？”封年問。

封歲：“厲川也。”

封年：“厲川也……”

他疑。

這個名字有點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他想了一下，想起來了，詫異的看著封歲。

“厲川也……應該不會同意借給你吧？”封年說。

那樣的風云人，天之驕子，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他說不借就不借？明的不行，我不知道來暗的？”封歲笑著說。

要搞到一個男人的子有什麼難的？

“你準備怎麼來暗的？”封年好奇的問。

封歲說：“灌醉，下藥什麼的，不行？”

封家人：“……”

封老爺子：“正常況下，男人要是真的醉了，是不行的。”

江棠：“下藥不行，犯法的。”

封歲：“……”

這也不行。

那也不行。

“那這樣……就只剩下最后一條路了。”封歲說。

封家人：“什麼路？”

“買。”封歲說：“給他十萬，十萬不賣，一百萬，一千萬，一個億，他總是會賣的。”

厲川也家境不錯，但那是對普通人而言，書香門第，名聲好聽，但在財力方面就差了點兒。

就不信厲川也不心。

“子這麼值錢嗎？”封年問。

封歲笑著說：“那也得看是誰的，像大哥和厲川也這樣的肯定值錢，但你的就……”

雖然話沒說完。

但完整的意思已經表達了。

封年咬牙：“我的怎麼就不值錢了？”

封歲：“你覺得呢？既然是買，肯定是要高質量，高，智商高，商高才高質量，三高……你就占了個高。能值什麼錢？”

封年咬牙，瞪著封歲，拿封歲沒辦法，只能求助封凌：“爸爸，你看封歲！！！”

封老爺子說：“你別看你爸，你爸的也不值錢。”

封凌：“……”

“當年，要不是我花大價錢幫你爸爸娶了你媽，就你爸那質量……你媽媽能看得上？你爸全靠倒。”封老爺子說。

封凌：“……”

反正，說來說去，最后傷的總是他。

他明明什麼都沒說。

封歲笑著嘲笑封年：“當然，你也可以學爸爸倒。”

封年：“……”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他瞪著封歲，說：“厲川也，一定會拒絕你的。”

厲家雖然比不上封家，但看厲川也，也不像缺錢的樣子，厲川也那樣品行高潔的高嶺之花，怎麼可能因為錢就出賣自己的子？

他家書香世家，文人是最有風骨的。

封歲笑了笑：“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封年問。

封歲笑著說：“當然是賭錢，這樣吧，如果厲川也答應了我，那我買的錢里出一半。”

封年問：“那要是他不答應呢？”

封歲說：“他不答應我就聽你吩咐一年，這一年，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違法的事，我任你吩咐。”

封年覺得這事可行。

點頭：“行。一言為定。”

封家人：“……”

——

封年回到房間，給柏玉發消息：寶寶，可以給我你的銀行卡號嗎？

柏玉：怎麼？要做什麼？

封年：給你轉錢。

柏玉：不用了，我不要。

封年：不行，必須要。

柏玉：……

封年：快給我。求你了。

柏玉把自己的銀行卡號給了封年。

封年就給柏玉的賬號轉錢了。

九百九十九萬。

柏玉：怎麼轉這麼多？

封年：想給寶寶。我的都是寶寶的。

家里人都說他要倒才行，他就聽話的倒。

對比起寶寶的優秀出，他唯一有的就是錢了。

希他的錢能留住寶寶。

——

封歲是個行派。當天晚上，就弄到了厲川也的聯系方式。

封歲有錢，漂亮，在學校也是個風云人，人脈廣，做事舍得花錢。

花了點兒小錢，就得到了厲川也的聯系方式。

加了聯系方式就自曝了份。

封歲：厲同學，你好，我是封歲。

厲川也：你好。

封歲看著厲川也的回復，有點詫異，還以為厲川也不會回呢。

他在學校是出了名的高冷，別說是回復消息了，許多人連他的微信都加不上。

厲川也加，是因為的份吧。

封家小姐。

封歲：厲同學，我有點事想尋求你的幫助，明天中午我看可以請你吃飯嗎？

厲川也：好。

封歲就把餐廳名字發給了厲川也。

——

第二天，封歲提前到了餐廳，等了幾分鐘，就看到了厲川也。

看著厲川也走來。

穿著最普通的工裝，白T，但卻很是惹眼。

一進餐廳，不管男男都忍不住盯著他看。

是真的好看。

“厲同學。”封歲笑著對厲川也揮手。

厲川也走了過來，坐下，對封歲點頭。

“厲同學，你看看你想吃什麼？”封歲把菜單遞給厲川也。

厲川也接過菜單點了幾個菜。

封歲也點了兩個菜，把菜單遞給服務員，服務員走了。

“厲同學，我有點事跟你說，希你鎮定一點，不管同意不同意，都不要生氣，好嗎？”封歲笑著問。

厲川也點頭：“好。”

聲音干凈，沉穩。

封歲笑著說：“厲同學，我想買你的，賣嗎？”

厲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