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冷笑了聲,說出的話毫不客氣。
“這個節目,全靠畫協才能迅速過審!如果不是梁老的關門弟子,畫協能把人送過來?”
徐菀寧一直在引導別人,造謠沈棠是走了蘇書長的后門。
可他們是不是忘了,蘇書長也是梁老的弟子之一。
既然大家都不想相信,那他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可……”
可即便如此,那也不能證明就是梁老的弟子啊!
深知資本無所不能,易文琢還想說什麼,卻被孔夢一把拉住。
沖他使了個眼,微微搖頭。
易文琢腦子還嗡嗡地響,本聽不清導演在說什麼。
導演深怕這群人再多廢話,直接請傅辭洲前往新的拍攝場地。
溫泓也被匆忙跑過來的經紀人拉走。
導演一走,易文琢冷哼了聲,眼底著戾氣。
徐菀寧似是看出了什麼,故意嘆了口氣,意有所指的開口:“你也別太難過,導演畢竟也是個打工人。”
“節目要靠畫協才能過審,就算畫協送來的人是個假冒的,節目組肯定也不會多說什麼。”
剛剛聽易文琢和孔夢對“小魔”的高度評價,足可見傳說中那位天才畫家,對他們這群人的影響力。
沈棠既然敢假冒份,那就要承擔冒名頂替的后果!
就算有蘇書長撐腰又如何,這種事一旦捅到網絡上,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易文琢也聽明白了話里的意思,角繃直,面部的也微微著。
劉珍安靜看了半晌,看出了徐菀寧和傅氏集團傅總關系不一般,起了要好的心思。
尤其是看出了徐菀寧對沈棠的針對,頓時起了別的心思。
故意開口,一幅平靜的語氣陳述:“沈棠以前是我姐家孤兒院領養的孩子,后來找著親生爸媽回鄉下去了。”
“而且我從小看長大,能有什麼天賦!”
“剛剛見你們討論了半天,我還以為是別人呢!就那樣,怎麼看也不像是你們說的天才啊!”
大家一聽劉珍提起沈棠的世,所有人好奇八卦的目紛紛朝劉珍看了過去。
徐菀寧一看機會來了,趕忙開口道:“導演讓我們去如夢令那邊,不如大家上我的車,我們可以在車上聊!”
說著,面帶禮貌的看向劉珍,態度溫婉得讓人挑不出病。
“劉老師,您覺得怎麼樣?”
劉珍還從未被人這麼捧著,優越一下子浮了上來。
微微點頭,刻薄的臉上帶著笑意。
“行,那我們一起過去!”
八卦是人類天,如今大家有共同的敵人,自然可以一致對外。
————
第二場刺繡拍攝。
因為非工作室突然起火,導演只能通知現場工作人員,帶著拍攝道和刺繡老師,去了臨時更改的場所錄制。
宣傳刺繡文化的刺繡拍攝,節目組一早就已經拍攝好了。
剩下拍攝的是嘉賓們的現場表演。
因為鏡頭不多,導演特地選在博館附近的如夢令會館。
蔣剛剛聽到地點是如夢令的時候,也有些意外。
朝后視鏡看了眼,開口問道:“臨時的預定,如夢令不是不接嗎?”
如夢令走的都是高端會所路線,非會員一般進不去。
臨時預定,經理也會審核對方是否會館會員再決定。
“導演組開價不低,經理把電話打給我了,我同意的。”
節目錄制只租用一個別院,還能給如夢令打廣告,對會館來說沒什麼損失。
跟著節目組抵達如夢令的時候,經理親自領著節目組到預定的別院。
整個別院參照了舊時王府,不僅有假山亭臺,還有個人小型工湖。
即便是在這個肅殺的季節,也能看到其他特地培植的綠植。
院子里的銀杏葉落了一地,工作人員有條不紊的開始布置場景。
經理在看到走到最后頭的沈棠,神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蔣,使了個眼。
從他邊路過的時候,蔣把保溫杯遞給他,低聲回了句:“老大是節目錄制嘉賓!”
經理瞬間反應過來,往后退到一邊,沒往沈棠旁湊。
轉出去給沈棠倒熱水。
庭院里,工作人員還在搬械,來來回回進出。
沈棠剛準備找個角落先休息一下,迎面就看到傅辭洲匆匆走了過來。
沒等反應,男人已經一把扣住的手腕,拉著就往另一邊偏院的廂房走。
“傅辭洲你干什麼!”
沈棠快速掃了眼四周,見沒人注意這邊,這才回過頭,低了聲音開口。
直到看不見人,傅辭洲才稍稍松了手上的力道。
沈棠卻毫不猶豫的手去掰他扣著的手腕,一臉嫌棄的退后了步,跟他保持安全距離。
“傅總有話就說,拉拉扯扯像什麼樣!我可不想被人拍到,誤會我跟你有一呢!”
傅辭洲被尖銳的話氣笑了。
對上倔強的眸子,俊臉上繃的神多了幾分松緩。
“本來就有一,不算誤會。”
他斂著眸,聲線醇厚,帶著一調戲的意味。
沈棠卻跟見鬼了似的,嫌棄得恨不得離他遠一點!
“傅總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
沈棠扯了扯角,平靜的眼里看不到過多的緒。
“現在整個節目組,誰不知道傅總是徐小姐的金大!”
想起現場人員的八卦議論,慢慢抬起眉梢,好看的眸里,甚至氤氳著淡淡的淺笑。
“傅總為了白月,親自現節目組撐腰,現場嗑CP都磕瘋了!”
平日在外人面前端莊慣了,很笑得肆意。
此刻笑起來的模樣,讓周遭一切都失了。
偏偏傅辭洲在臉上,看到了冰冷的疏離。
明明往日恣意微笑的,不是這樣的!
他心頭莫名一,像是被一只大手住了心臟一般,有些不過氣來!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離他遠去。
這一次,他似乎很努力都抓不住了!
他突然有些慌了!
結上下一,他倏地下頭,右手攬著的腰。
附,吻上了的!
不同以往,這次他的吻又急切又熱烈!
沒有給半點緩沖,就直接撬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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